在這之后的幾天時間里、杜文清原本以為周婉兒肯定會打擊報復一番,只是讓杜文清沒有想到的是周婉兒居然當沒事發(fā)生一樣,平時怎么過現在就怎么過,那心情完全沒有受到杜文清一點影響,這倒是讓杜文清覺得很是詫異。
虎子的事情最終還是被擱置起來,期間倒是虎子爹媽馬嬸兒和鐵哥兒來催促了幾次,杜文清現在也是焦急異常如坐針氈,偏偏杜文清又不好意思在去找七姨太去解決這事兒,于是只能干晾著、杜文清看到鐵哥兒來也只能躲,只是這樣完全不是個事兒、杜文清總要解決的、這樣這拖下去對玲瓏也不好,總不能讓鐵哥兒兩口子去催促玲瓏,讓玲瓏去給自己打邊鼓吧,那這樣一來自己不面子里面都掉干凈了?
杜文清一想到這里瞬間頭大的異常。
杜文清在孫府這段時間通過七姨太認識的達官貴人也不在少數,對于高陽鎮(zhèn)的權威人物縣令也有所耳聞。高陽鎮(zhèn)上縣令姓陸,名鴻方,字嘉許,是清德宗光緒皇帝在位時期的進士出身,只是雖說這陸縣令是進士出身,但其本身并沒有多少才學、相反為人說話粗鄙不堪,那才學一關更是連邊都談不上、只是這家伙為何能夠做到一方縣令,這就有待研究了。
原來根據‘清會典’記載,清朝的官職是可以明碼標價買到的,當然也有個限度,第一、清庭規(guī)定吏部的官職是不能買賣的,因為吏部是國家的司法部門,是專門用來維護社會穩(wěn)定的、若是吏部都能買賣那天下不都亂套了;第二、雖然清庭可以買賣官爵,但是能買到最大的官職就是道臺了,而所謂的道臺也就是指省與府之間的地方長官,比知府要高一個等級,但是又比巡撫低一個等級,差不多屬于正四品的官職。而縱觀整個清朝,買賣官爵也只有在乾隆時期被管束的嚴苛了一點。在如今在這個年頭、朝廷的國庫也沒有多少積蓄了、而朝廷現在也亦是快名存實亡的狀態(tài)下,所以個當官的始終考慮的都是如何填滿自己的腰包、以至于他們也只會欺詐老百姓來滿足自己的欲望,杜文清早也已經看透了這個壞道骨髓里的舊時代,只是現在、難不成自己要上門去找這個縣令說說好話讓他放了虎子?
杜文清也只是在心里給自己出了個主意、但是杜文清知道這姓陸的憑什么給自己面子、自己現在什么身份、一個布衣百姓?一個平頭乞丐?自己憑什么讓高高在上的縣令高看自己一眼,杜文清一想到這里莫名有些煩躁起來,杜文清現在也是一窮二白的狀態(tài)、人脈、錢脈那是一樣都不沾邊,早知如此當時就微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不和七姨太鬧翻。
杜文清一想到這里悔的腸子都青了。
此刻孫府七姨太內院大宅子內,此時丫鬟春芳正在給杜文清說著好話。
丫鬟春芳好歹是七姨太身邊知根知底的人,有她求著七姨奶奶自然比外人效果要好得多,其實周婉兒內心也嘔著氣、只是她不想說話不想理會,這幾天店鋪的事兒也忙碌,導致她也沒有時間來處理杜文清的事兒。不過看著身邊最貼心的丫鬟春芳都如此低聲下氣的哀求著自己,周婉兒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她自然也有所理會,情之一事害人害己,偏深那混賬對春芳雖有情,但是這情誼在周婉兒看得出來、怕是利用占了多數、著時可惱。
周婉兒是局外人,周婉兒很想勸勸春芳收了心,春芳和他不適合,但是每每周婉兒話到嘴邊,又不舍得打擊春芳,姑娘家的心是玻璃做的、碎了就不好再愈合了,周婉兒也是心疼春芳。
罷了、罷了!自己還是善意的提點下吧。
周婉兒已經打定了注意,周婉兒道:“春芳,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福生這個人用情占了幾分,還有你有沒有把握拿捏住福生、另外不用我提醒你吧,玲瓏、怕是你也知道她的存在了吧?!?br/>
七姨太難得和丫鬟春芳談心一次,春芳見狀、春芳也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