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自從他爹告訴她她不是人以后,她突然就多了一項特殊的能力。
近午,顧笙踩著自己可以當(dāng)兇器的高跟鞋,換掉了白色的醫(yī)師袍,聘聘婷婷走向車庫,路過一個小花園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小蘿莉獨自抱著一本書,乖巧的坐在石椅上,好像在等什么人。作為一個蘿莉控,顧笙被萌的肝兒都顫了。然而就在她準(zhǔn)備去勾搭一下的時候………
突然眼尖的發(fā)現(xiàn),小蘿莉放在膝上的書,有些詭異的眼熟啊。
特別是封面上那用彩筆歪歪扭扭寫的名字。
好像是……童謠?
等等,童謠!
顧笙睜大了雙眼,因為這個熟悉的名字,驚出了一身冷汗。
腦海中某一段已經(jīng)開始漸漸褪色的回憶,被一點點的重新染上鮮活的色彩,鮮艷的,有些可怕。
記憶中那個讓人心疼的孩子,手捧一本裝訂精美的童話
窗外溫暖的陽光并沒有驅(qū)散病房里的冷,反而因為兩者之間的對比,使得窗內(nèi)更加寒冷。
她就這么靜靜地坐在陽光可以照耀到的窗邊,平靜的向她打招呼
“顧笙姐姐,好久不見”
幾天后,她再次回到這里,就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聽說手術(shù)是成功了,只是沒抗過麻醉,心臟衰竭,死了。
孩子的家里人似乎還捐獻了孩子的角膜……
顧笙往前走的腳步頓了頓,想要不著痕跡的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然而……已經(jīng)晚了。
一只透著死氣的嫩白小手,拉住了她的衣角,涼氣突然從后心蔓延到了頭皮,她看見她閉著眼睛,笑的分外甜美。
她說“顧笙姐姐,好久不見”
出顧笙意料的是,當(dāng)明明已經(jīng)死去的童童,以一個可能是鬼的形象站在她面前時,心頭那點恐懼感陡然消失,仿佛它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聽著對方酥酥的嗓音,柔柔的喊著她的“姐姐”的時候,顧笙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碰了碰對方的臉頰,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眼底是溺人的溫柔。
她開口輕聲道
“童童,好久不見。”
此刻的正適合抒情的氣氛突然被一個急躁的聲音打斷,顧笙不悅的回頭,就看見一個特別……呃,風(fēng)騷的男人向她們所處的位置緩步走來。
他一身騷氣的淡粉色襯衫配了一件黑色馬甲,修長的腿包裹在緊身牛仔褲里,加上那張精致的臉,空氣里荷爾蒙含量瞬間嚴(yán)重超標(biāo)。
這是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男人,而且讓他有些莫名熟悉,顧笙冷靜的評價道,可惜一開口,男神形象瞬間毀成了豆腐渣。
“喂!那邊那個丑女人,你離那個小蘿莉遠一點!”
靠,這哪里來的智障?
“智障。”
“智障說誰呢?”騷包男人一把從顧笙的手里搶過了童童小蘿莉,也不看一下顧笙的臉色,只是一個勁兒的問童童“童童大寶貝兒啊,這變態(tài)老女人怎么你了?不怕不怕啊~哥哥帶你去玩點好玩的好不好啊”
我能打人嗎?顧笙的高跟鞋被她壓進了泥坑,所以,她現(xiàn)在不得不回家,可是回家的話,就見不到小蘿莉了啊qaq
“騷包男,你可以的,放下童童!”
男人利索的扛起小蘿莉就準(zhǔn)備跑,顧笙一著急,順手就把自己的的手提包沖對方扔了過去,然后……她就看見她的包,從對方的身體里,直直透了過去?!
“女人你發(fā)什么毛?。 蹦腥?,應(yīng)該說是幾個月前出了車禍變成了植物人,至今只能以靈魂狀態(tài)游蕩的季子歸怒了。
抱著童童返回了顧笙的身旁。
“你……是不是人啊”顧笙有些欲哭無淚,昨天剛被毀的三觀,今天又被重新建立了一遍,這感覺,真特碼酸爽。
“你特么才不是人呢?”季子歸現(xiàn)在對于所有人類,不,應(yīng)該說,他對一切有實體的生物都抱著一種羨慕嫉妒恨的感情。
“我本來就不是人啊”
顧笙看著突然發(fā)火的季子歸,腦子里靈光一閃,“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院長說的那個閑的蛋疼作死大晚上飆車把自己弄成植物人的腦殘富二代”
“你才腦殘呢!”季子歸擼了擼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樣子,可惜沒等他動手,就聽見耳邊出現(xiàn)一陣尖銳的吼叫,逼得他不得不伸手捂耳朵,然后他就看見他眼里潑婦一樣的妹紙,以一種可怕速度沖到了他面前,替童童蘿莉捂住了耳朵。
糟糕,童童。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