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劍樓主獨自一人坐在青海宗的宗主大殿上喝著悶酒,此時他的心情簡直是糟糕至極,這幾天他甚至都躲在魔王的居所不敢出來,怕一出來就被九龍衛(wèi)給滅了。..cop>過了好幾日見九龍衛(wèi)并沒有后續(xù)的動作,他這才偷偷摸摸地回到了青海宗,繼續(xù)易容成青海宗主的模樣,做他的‘青海宗主’。
好在青海宗的損失并不算太大,只是原本參與最終團隊總決賽的隊伍死的死、殘的殘,已然不了,最終的團隊決賽并沒有辦法參加了。
不過,這個消息外界并不知道,青海宗內(nèi)也下了死令,誰也不得外傳。如此一來,只要在明天的個人賽總決賽中津鵬照能夠擊殺掉天絕,那么云樓一樣不滿團隊賽的人數(shù)要求,到時候青海宗就依然可以成為最終的總冠軍!無論是個人賽還是團隊賽!
這場比賽對于酒劍樓主來說已經(jīng)越來越重要了,它甚至已經(jīng)超出了金錢的意義,云樓被賜予了鎮(zhèn)國柱,想要直接擊殺云樓的人已經(jīng)很難了,就算成功也會留下很多麻煩,到時候天下之大,也無他酒劍樓主的容身之處。
總決賽,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最后的機會,且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呼——
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直接進入了青海宗的宗主大殿,單膝跪地道:“師父!”
酒劍樓主瞥了一眼,來者竟是津鵬照,這讓他喜出望外,沒想到自己手中最后的這顆棋子在最后關(guān)頭的時候出關(guān)了。
津鵬照出關(guān)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的血脈已經(jīng)暗夜化成功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是大鵬血脈了,而是進化成黑鵬血脈,雖然在品級上比金鵬血脈低上了一次層次,可也算是極其強大了,最重要的是黑鵬血脈的修煉比金鵬血脈要容易得多,可以速成,而金鵬血脈卻不行!
酒劍樓主放下酒壺,道:“徒兒,明天的比賽有幾成把握?”
津鵬照冷冷一笑道:“徒兒剛剛?cè)チ艘惶嗽茦?,天絕好像沒有太大變化,贏他!呵呵……綽綽有余!”
津鵬照信心滿滿,血脈之力讓他提升了足足一個層次,雖然他現(xiàn)在還是六星星辰境,可是離七星星辰境也只是一線之隔了,如果現(xiàn)在去面對休野風,休野風根本沒有半分機會,哪里會給他開槍的機會!
“沒有太大變化?”酒劍樓主喜道,“你是說……天絕身上的黑暗之力還沒有祛除?現(xiàn)在躺在床上?”
津鵬照搖搖頭,疑惑道:“沒有啊!他……他受到黑暗之力的侵蝕了嗎?我打的不是休野風嗎?”
津鵬照的話讓酒劍樓主的眉頭不由得皺起,暗中暗想:“魔王出手,天絕那小子所中的黑暗之力要比津鵬照施展地強大地多,休野風這么快就恢復(fù)了已然出乎了他的意料,怎么……怎么天絕那小子也這么快治好了?難道說云樓之內(nèi)還有高人?”
塵老死了之后,酒劍樓主實在想不出云樓還有什么高人!
“師父,怎么了?”
“沒事!”酒劍樓主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xù)問道,“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津鵬照點頭道:“四鐵山莊中天鐵山莊最慘,幾乎悉數(shù)被殺,天鐵城主的兒子撿了一條命,可也精神崩潰發(fā)瘋了,在城中盡說著瘋言瘋語,見人就喊‘我爹是天鐵’,現(xiàn)在城中的乞丐見到他就打。..co
“意料之中的事?!本苿侵鲊@息道,“說說別的?!?br/>
酒劍樓主其實就是想知道外界究竟發(fā)生了那些事,他現(xiàn)在還是有些投鼠忌器,害怕九龍衛(wèi)再為他織著一張更大的網(wǎng),等著他往里面跳。
“別的……”津鵬照想了想,“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六皇子殿下,還有九龍衛(wèi)們都已經(jīng)撤走了,聽說明日比賽的所有裁判權(quán)都已經(jīng)交給了王梓鑒?!?br/>
“真的走了!”酒劍樓主大喜。
“地鐵山莊、黃鐵山莊也好不到哪里去,個個樹倒猢猻散,往日里偌大的山莊現(xiàn)在一個個空著,夜里漆黑的一片,陰嗖嗖的,跟墳場一樣?!苯蝙i照道,“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玄鐵山莊倒是個例外,燈火依舊,好像并沒有受到多大影響,按道理說這次賭賽賠款也足夠玄鐵山莊傾家蕩產(chǎn)了,奇怪的是他們依舊好好的,我下去仔細聽了下他們的談話,原來是天絕救了玄鐵山莊,玄鐵山莊的損失也從其他三個山莊和酒劍樓那里補了回來。”
“聽莊子上的下人說,玄鐵莊主這次有意將女兒玄靜楚許配給天絕,做小的都沒關(guān)系。”
“哼!”酒劍樓主拍案而起,盛怒道,“壞事他也干了,最后倒好,好處他一個人撿,其他人都成了他榮華路上的犧牲品!”
“這也沒有辦法,人家現(xiàn)在的靠山可是城主,天風城的城主!”津鵬照道。
“我今晚就讓他知道,什么靠山都不如實力來得可靠!”說罷,酒劍樓主起身,道,“徒兒,你跟我一起去會會這個玄鐵莊主,讓他知道知道‘有福同享,有難也得同當’這個江湖道理!”
說罷,酒劍樓主一飛而起,朝玄鐵山莊方向而去。
津鵬照狡黠一笑,也緊隨酒劍樓主之后而去。
……
玄鐵山莊,玄鐵莊主坐在女兒的房間,靜楚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
“女兒,都怪爹爹平日里太寵你了,把你的性子嬌寵壞了,這一次若不是絕兒他大度,念及昔日的情分,現(xiàn)在我們也跟你的三位叔叔伯伯一樣了,抄家、甚至身首異處。”玄鐵莊主說道,“過去你嫌絕兒配不上你,現(xiàn)在怎么樣?咱們已經(jīng)高攀不起啦!爹爹讓你嫁給他只是希望能挽回之前你犯下的大錯,你明白嗎?絕兒他嘴上什么都沒說,可是這不代表他心里什么都沒想啊!你難道忘記了,你和爹爹可都是派出過殺手刺殺過他的??!”
“可是……可是他不愿意娶我怎么辦?那女兒丟人不是丟死啦!除非他表明了態(tài)度愿意娶我,還得三求婚,將我明媒正娶!”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乎自己的這層薄薄的面子!”玄鐵莊主簡直都急死了。
在過去,女兒的姿色的確有這個資格做籌碼,可現(xiàn)在此一時彼一時,再美的容顏也擺不上桌面做言和的資格了。
玄鐵莊主何嘗不知道,現(xiàn)在他們父女只有一條路:誠意!
“玄鐵,好久不見!”
正這時,窗外響起一道聲音,玄鐵莊主走出門,看到來著竟然是青海宗主。
“我玄鐵山莊和你青海宗毫無交集,我玄某與你青海宗主更是素無往來,這‘好久不見’四個字從何說起?”玄鐵莊主警惕地說道,而后輕聲對靜楚道,“女兒,待在屋子里,哪里也不準去!”
酒劍樓主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扮演的是‘青海宗主’的角色,并不是酒劍樓主的身份,自己也并不知道青海宗主和玄鐵莊主沒有交情。
玄鐵莊主鎖好門,上前道:“青海宗主,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酒劍樓主冷冷一笑:“本宗主前來,是來教教玄鐵莊主怎么調(diào)教女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