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苦戰(zhàn)巨鱷!
由于身陷沼澤之中,阻力很大,就算是附加了‘風(fēng)玄靈’的全力一擊,其實(shí)力道也不足平時的百分之五十,但是就是這么一下攻擊,卻似乎破開了巨鱷強(qiáng)大的防御,所以唯一的解釋,應(yīng)該是巨型斷劍在無意中觸碰到了巨鱷的防御弱點(diǎn),而依著卓天釗的判斷,這一下很明顯是攻擊在巨鱷的頭部,頭部上有何弱點(diǎn)?莫非是……眼睛?
不管巨型斷劍是否真的不小心刺中了巨鱷的眼睛,至少它的確松開了咬著卓天釗左腿的血盆大口,而后,周圍的爛泥突然猛烈的涌動翻滾了起來。
機(jī)會!
卓天釗屏住呼吸,憑借著僅剩的觸感,認(rèn)準(zhǔn)一個方向之后,用盡全力艱難的撲了上去,因?yàn)樗芮宄?,若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是無論如何也出不了這沼澤地的,除非……借助巨鱷的力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也幸好巨鱷的掙扎使得周圍爛泥有了松動的跡象,否則卓天釗身體想動一下都是極為困難的。
身子好似被一條巨大的鞭子抽中,火辣辣的疼痛傳遍全身,那可怕的力道,甚至給卓天釗一種錯覺,自己的腰,似乎都快要斷了。
拼了!
一咬牙,卓天釗瞬間收回巨型斷劍,而后雙手在那條‘鞭子’抽離之前,死死的拽住了它……
之后,卓天釗仿佛坐上了云霄飛車,整個身體開始在泥沼中不斷上竄下躍,左搖右擺,而這個時候,卓天釗憋的就是這么一口氣,不論如何,都必須要緊緊的抓牢巨鱷的尾巴,至于腰間與左腿的疼痛,他哪里還有心思關(guān)注。
大約二十秒后,一聲巨大的爆鳴傳來,卓天釗突然覺得身子一輕,而后感知也很快恢復(fù)了過來。
終于出來了!睜開眼睛,卓天釗發(fā)現(xiàn)自己正抓著巨鱷的尾巴被其帶到了空中,劫后余生,卓天釗內(nèi)心的激動無以言表。
龍?zhí)灬摚?br/>
一聲急切的呼喚,卓天釗循聲望去,卻見郝連曼雪正一臉憂se的在百米之外呆看著自己,明亮的美眸淚光縈繞,分外動人。
她竟然還沒走?見到郝連曼雪,卓天釗明顯一愣,莫不是擔(dān)心我不成?
不過卓天釗也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自然要先擺脫險境,如今的巨鱷正處于暴走狀態(tài),而自己卻身受重傷,若是在此刻與之交手,恐怕又會兇多吉少。
先逃回出口!松開抓著巨鱷尾巴的雙手,卓天釗對著不遠(yuǎn)處的郝連曼雪急急吼道。
這片荒蕪沼澤橫貫萬米,此時他們與第五關(guān)的入口尚不足千米,若是往前跑,至少得跑九千米,以兩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恐怕沒跑出一半,就已經(jīng)喪身巨鱷之口,所以,還不如按原路返回,先調(diào)整一下傷勢之后再來解決這頭巨鱷。
聽到卓天釗的提醒,郝連曼雪也是立即回過神來,趕緊照著他的意思快速往回急竄。
稀泥飛濺,卓天釗單腿啟動奔雷十三步,強(qiáng)忍著撕裂般疼痛,拖拽著殘廢的左腿炮彈般掠向出口……
一聲憤怒的咆哮,右眼正源源不斷冒著血泡的巨鱷哪里會容許卓天釗如此輕易的逃脫?當(dāng)下一個俯沖潛入沼澤地,立刻展開了追擊。
喂,你的腿???跑在前面的郝連曼雪回頭一瞥,見卓天釗只靠著右腿奔跑,而左腿卻是在無力的前后晃蕩,臉se大變之下,正yu回身幫忙,卻是被卓天釗一把喝止。
別管我,自己先跑!
可是……
快走,我自有脫身之法!現(xiàn)在的郝連曼雪同樣身受重傷,與其讓她回來幫忙,還不如各跑各來的快捷,當(dāng)然,卓天釗所說的脫身之法與在萬木之森時一樣,純粹是扯淡。
也不知道怎么的,之前一直桀驁不馴,喜歡與卓天釗對著干的郝連曼雪,如今卻是變得異常乖巧,與卓天釗堅(jiān)定的眼神相視三秒,郝連曼雪毅然回過頭往前疾奔,身法輕盈迅捷,一轉(zhuǎn)眼就將單腿的卓天釗拋在了后面。
見到這一幕,卓天釗笑了,如此一來,他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不管是因?yàn)槔⒕芜€是怎樣,總之卓天釗很希望郝連曼雪能夠平安無事,如果這一次他真的在劫難逃,那么就算是拼死,也要為郝連曼雪解決了這頭巨鱷,好讓她更多一分把握可以通關(guān)。
很快,卓天釗已經(jīng)奔出了五六百米,而郝連曼雪,也幾乎快要到達(dá)出口。
而就在這時,卓天釗周身的沼澤面仿佛有十萬斤火藥爆炸,巨大的沖擊力頓時將淬不及防的卓天釗炸上了數(shù)十米的高空。
噗嗤!氣勁蝕體,卓天釗體內(nèi)傷勢再也壓制不住,一大盆鮮血便是自口中噴了出來。
后方的沼澤地中,一道猙獰土刺自露出半顆頭的巨鱷口中彪she而出,那刺耳的氣鳴,令卓天釗全身寒毛都在這一刻猛然乍起。
巨型斷劍幻化在手,一道奪目的藍(lán)紫劍芒瞬間劈砍而出。
土刺與驚天斬相撞,兩股強(qiáng)大的能量在空中停頓片刻,而后轟然爆裂。
澎湃的氣浪席卷而開,卓天釗故意用身體硬生生的抗了一記,借著這場能量爆炸的余威讓自己的身形再次往出口方向拋飛出百米。
只不過這樣一來,他體內(nèi)的傷勢卻是愈發(fā)的嚴(yán)重,也虧得他修煉霸魂訣,**極度變態(tài),若是換了常人,恐怕早已一命嗚呼。
而見自己的攻擊不但未曾得手,反而讓那只螻蟻乘勢又與自己拉開了距離,巨鱷的怒火幾乎到達(dá)極致,口中土黃se光芒一閃而逝,隨即又一頭扎入了沼澤地中。
與之前一模一樣,卓天釗身體還未落回沼澤面,巨大的爆炸便又是先行將他轟到了高空。
體內(nèi)熱血無法壓制的直竄喉嚨口,而后不要命的狂泄而出,卓天釗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骼仿佛都要被震裂了一般,那種非人能承受的疼痛,險些令他暈厥過去。
巨鱷龐大的軀體再一次騰空而起,腥臭的血盆巨口張的老大,似乎想要將卓天釗一口吞入腹中。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刻,卓天釗身后高空竟是憑空浮現(xiàn)出一頭龐大的冰龍,冰龍?jiān)诳罩信腔惨恢?,隨即一個俯沖閃電般自卓天釗身旁掠過,而后一頭竄入了巨鱷口中。
血肉橫飛,冰龍轟然爆裂,至少炸斷了巨鱷十顆以上的利齒,而那恐怖的沖力,也是令巨鱷的上升趨勢停頓了片刻。
好機(jī)會!
卓天釗回過神來,巨型斷劍藍(lán)紫光芒大漲,一記瞬發(fā)的劈天斬又是直接送入巨鱷還未來得及閉上的嘴巴。
劈天斬的威力猶要在冰龍之上,這一下如果是轟在巨鱷的表皮上,或許起不到多大的效果,但很顯然,巨鱷嘴巴內(nèi)部的防御明顯無法與它那層厚實(shí)的表皮相比,所以……
可怕的爆炸生生炸飛巨鱷猩紅的舌頭,并將其本就有些遲緩的身體直直的轟回了下方的沼澤,而卓天釗,也再一次利用能量波動的余威將自己遙遙送向遠(yuǎn)方的出口。
巨鱷笨重的軀體落入沼澤,掀起十丈之高的泥浪,濕潤的爛泥冒出層層血泡,之后,仿佛一切都不曾發(fā)生,整片荒蕪沼澤重新陷入了平靜。
你沒事吧?郝連曼雪用柔勁接住從高空墜下的卓天釗,緊蹙著柳眉問道。
沒事,咳……口中又是咳出幾口鮮血,卓天釗推開郝連曼雪的攙扶,完全不顧形象的躺到了地上。
這里跟第四關(guān)入口一樣,同樣有著一片方圓三丈左右的實(shí)地。
抹了一把沾滿濕泥的臉龐,卓天釗嘴角勾勒出一絲苦笑,這一回,真的玩大了……
左腿斷了,若不是有黑袍的保護(hù),恐怕整條腿都沒了,體內(nèi)的肋骨至少斷了三根,五臟六腑幾乎都出現(xiàn)了內(nèi)出血的狀況,如此嚴(yán)重的傷勢若是換在其他魂者身上,恐怕早就死翹翹了,不過卓天釗雖不至于會死,但也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的能力。
待會等你傷勢恢復(fù)后,就自己先走吧。卓天釗仰視著郝連曼雪道。
為什么?郝連曼雪臉se一變。
你沒看到我這傷勢?想要恢復(fù)也不知得等到何年馬月,我倒是希望你快點(diǎn)得到傳承,讓遺跡把我傳送出這里,也免得我再受這皮肉之苦。卓天釗勉強(qiáng)一笑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之前你救過我,我怎能拋下你一人?郝連曼雪態(tài)度堅(jiān)決。
那你現(xiàn)在一劍殺了我吧,等我被傳出遺跡,解脫了痛苦之后,你再自己去闖關(guān),那頭鱷魚如今應(yīng)該受了重傷,憑巔峰狀態(tài)的你,就算殺不了它,至少也能全身而退!卓天釗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下不了手。
……聽到郝連曼雪如此干脆的回答,卓天釗不知道自己是該哭呢還是該笑,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在這一直受這痛苦折磨?
我知道你**恢復(fù)能力很強(qiáng),反正這里沒有時間限制,等你完全恢復(fù)了我們再一起闖關(guān)。郝連曼雪道。
……你怎么就說不聽呢?卓天釗蛋疼了,就算我恢復(fù)能力再強(qiáng),這么重的傷勢,沒個十天半月也休想好全,但是到時候,我怕那頭鱷魚的傷勢也差不多該恢復(fù)了,這樣一來,我們此番所做的努力,豈不是要前功盡棄?
……總之,我不管,你還是趕緊療傷吧!郝連曼雪遲疑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復(fù)了堅(jiān)定。
你……這回,卓天釗總算見識到了女人的胡攪蠻纏,任他說的天花亂墜,郝連曼雪卻還是那么死腦筋,雷打不動。
對了,你能召喚出水嗎?既然勸不動,卓天釗也就任她去了。
干嘛?
沒看見我現(xiàn)在的樣子?我想先洗個澡!卓天釗現(xiàn)在除了黑龍袍依然一層不染之外,頭發(fā),臉,甚至全身都沾滿了的濕泥,那種黏黏糊糊的感覺,實(shí)在難受的緊。
只要多抽離一些冰元素,我想……應(yīng)該可以,不過,可能會有些冷。郝連曼雪想了想說道。
沒關(guān)系,能洗干凈就行。卓天釗言罷艱難的坐起身,而后用力將巨型斷劍插入地面。
手撐著劍柄跌跌撞撞的站起,卓天釗腰靠在劍身上,隨即雙手就開始解開黑袍。
喂,你干嘛?郝連曼雪見狀俏臉一紅,趕緊別過頭去,下流!
我……我怎么就下流了?卓天釗無語,難道洗澡不用脫衣服嗎?再說,你害什么羞?又不是沒見過!
你……變態(tài)!郝連曼雪狠一跺腳,手足無措道。
得,既然這樣,那你別轉(zhuǎn)身就好了。卓天釗說著將褪下的黑袍掛于巨型斷劍之上,露出了里面沾滿爛泥的身體。
陣陣寒氣逼人的水霧自郝連曼雪手心噴she而出,轉(zhuǎn)眼形成一條霧氣繚繞的水龍,雖然郝連曼雪背對著卓天釗,但憑借著感知,她還是能察覺到卓天釗所在的位置,所以,水龍很快在其控制下旋轉(zhuǎn)著涌向身后……
怎么了?
卓天釗一聲驚呼,郝連曼雪立馬下意識的回過頭,結(jié)果……正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沒什么,有點(diǎn)冷而已!卓天釗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倒并沒有特意去遮掩他的私處。
卓天釗的想法很簡單,反正都已經(jīng)看過了,再被看一下又沒什么,當(dāng)年在天狼山脈的山洞里,他也同樣沒對星夜遮遮掩掩,只不過這在郝連曼雪看來,卻是有些難以接受。
流氓!
郝連曼雪羞怒之下,原本纏繞著卓天釗身體沖刷的水龍竟是猛然轟在他的胸口。
哇!這一回,卓天釗是真的吐血了,若不是他死死抓住巨型斷劍劍柄,說不定整個人已經(jīng)掉進(jìn)了外面的沼澤地中。
喂,你干嘛???卓天釗眼中閃過一絲怒se,這郝連曼雪下手也太不知輕重了吧?明知道他身受重傷,竟然還這么狠。
誰叫你沒事亂叫的?郝連曼雪雖然也意識到自己下手失了分寸,但礙于面子問題,又哪里肯承認(rèn)錯誤?
得,敢情還是我錯了。卓天釗無奈的擺了擺手,算了,再來點(diǎn)水,還沒洗干凈呢!
也不知道這么做值不值得?手心漂浮著一枚拳頭大小,通體血紅,散發(fā)著極端濃郁能量波動的果實(shí),卓天釗目光出神,神se間有些猶豫。
沒錯,在傷勢如此嚴(yán)重的情況下,卓天釗已經(jīng)在考慮是不是該吞食火靈果,因?yàn)楫?dāng)下,也只有火靈果才能快速的恢復(fù)他體內(nèi)的傷勢。
但由于卓天釗考慮到一個問題,讓他的內(nèi)心很是躊躇。
這里是‘天武’遺跡,不論是環(huán)境還是那種受到傷害后的錐心痛苦,給卓天釗的感覺都是如此的真實(shí),但人在死亡之后,卻偏偏可以被完好無損的傳送出遺跡,所以,卓天釗很矛盾。
一方面想,反正死了也不是真死,又何必要白白浪費(fèi)這珍貴的天地靈寶?但他要是不盡快養(yǎng)好傷勢,一旦等巨鱷恢復(fù),接下來恐怕又會是一場艱難的戰(zhàn)斗,最主要的是,這片荒蕪沼澤地域?qū)拸V,卓天釗怕的是還有其他強(qiáng)大的魂獸存在,如果真是如此,他必須要保持更多的力氣去面對未知的挑戰(zhàn),要是這樣,他更加需要盡快恢復(fù)才對。
旁邊,郝連曼雪也是極為吃驚的望著卓天釗手中的火靈果,如此天地珍寶,就算他們天鳳皇室,也根本拿不出手。
算了,富貴險中求,若是能得到‘天武’神王的傳承,一枚火靈果又算得了什么?狠一咬牙,在郝連曼雪難以置信的的目光注視下,卓天釗一口將火靈果吞入了腹中。
火靈果味道甘甜,入口即化,轉(zhuǎn)眼化為一股極為溫和的能量涌入體內(nèi),如血般的熱流迅速涌過全身四肢百骸,只剎那,卓天釗痛苦大減,全身汗毛都舒展了開來,說不出的暢快。
這是一股有靈xing的熱流,仿佛是知道卓天釗身體的需要,其中一部分主要涌向已斷的左大腿,另外則都停留在胸口開始修復(fù)起受創(chuàng)的肺腑,當(dāng)然,那些無用的jing純火系能量,全部透過卓天釗全身毛孔排出了體外。
這些能量非常有目的xing,根本不需要卓天釗擔(dān)心,所以,卓天釗自顧運(yùn)轉(zhuǎn)霸魂訣修煉起魂力,這樣一來,也正好可以乘勢煉化熱流中偶爾溢出的無屬xing能量。
雙管齊下,卓天釗體內(nèi)的傷勢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fù),火靈果不愧為天地靈寶,在治療效果上,遠(yuǎn)非生命系魂帝可以比擬,只半天,卓天釗肺腑的嚴(yán)重傷勢基本上就已經(jīng)痊愈,只不過左大腿處的傷口倒是有些麻煩,畢竟是整根骨頭都被咬斷了,治療起來,自然比其他地方要來的慢。
但這里的慢也只是相對而言,若是比起修煉霸魂訣時產(chǎn)生的自主修復(fù)效果,可不知道要快了幾何。
一天,卓天釗總共只用了一天,包括胸口處的肺腑,肋骨以及左大腿的傷勢已然盡數(shù)復(fù)原,甚至連jing氣神,都回到了巔峰,而這個時候,郝連曼雪仍還處于修煉狀態(tài)。
好了?又等了幾個小時,卓天釗見郝連曼雪逐漸退出修煉狀態(tài),當(dāng)下笑了笑道。
你……目光駭然的盯著卓天釗,郝連曼雪明顯有些晃神,如此重的傷勢,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完全恢復(fù)了?這……
這就是火靈果的神效。卓天釗淡淡一笑,既然你我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那這就出發(fā)吧。
恩。郝連曼雪自無不可的點(diǎn)點(diǎn)頭。
那好,待會我打頭陣,吸引那頭巨鱷的注意力,你抓準(zhǔn)機(jī)會,用你的天玄十八劍攻擊它的眼睛或者腹部,那兩個地方,是它全身防御相對薄弱的地方,憑借天玄十八劍的穿透力,我相信應(yīng)該可以攻破!卓天釗緊了緊巨型斷劍道。
你……小心點(diǎn)!郝連曼雪頓了頓輕聲道。
恩。卓天釗深深的看了郝連曼雪一眼,咧嘴一笑道,你也是!
身形輕輕躍往沼澤地中,奔雷十三步開啟,卓天釗將感知開到了最大,雖然巨鱷呆在沼澤里可以屏蔽他的感知,但一旦露頭,卻絕對逃不開他的感應(yīng)。
身后,一身金袍遮體的郝連曼雪緊緊跟隨,手中鋒利長劍寒氣逼人,隨時打算動用天玄十八劍給予巨鱷致命一擊。
轉(zhuǎn)眼,兩人已經(jīng)往前奔出千米,可巨鱷至今仍未現(xiàn)身,卓天釗心下疑惑,此前那兩下攻擊,絕不可能致命,按著他對巨鱷的了解,那是頭報(bào)復(fù)心理極重的魂獸,應(yīng)該不可能輕易的放他們通過,莫非……這當(dāng)中有什么古怪不成?
想到這里,卓天釗每一步的跨出,都變得更加小心翼翼。
一路有驚無險,兩人竟然毫無阻礙的奔出了五千米。
怎么回事?難道我猜錯了?那怪物真的就這么放棄了?卓天釗心中的困惑越來越深,緊跟著,一股莫名的危機(jī)感,也是逐漸彌漫上心頭……
小心!卓天釗回頭大聲提醒道。
話音剛剛落下,兩聲巨大的爆炸轟然響起,在卓天釗前方與郝連曼雪后方,竟然同時竄出兩頭龐大猙獰的巨鱷.....。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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