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上半身肌肉一動,牽扯到傷口,剛包扎好的白色繃帶處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痛死了,拜托你快點幫幫忙行不行?。 ?br/>
楚軒紋絲未動,一邊盯著我的傷口,一邊繼續(xù)認真地問:“你剛剛說的話作不作數?”
nnd,都什么時候了還跟我計較嫁娶的問題,我可以理解為紅果果的威脅么?
不過,他到底是想嫁給我還是不想嫁給我???
如果他想嫁的話——不對,他討厭我都來不及了,怎么可能想要嫁給我呢?那他就是不想嫁咯?
他的眸光倏地犀利冷冽,英挺的劍眉眉心不悅地蹙起,薄唇的輪廓更加銳利:“言而無信!”
說罷,他狠狠甩了甩衣袖,大步離開。
“楚軒、楚軒?!”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越走越遠,心頭不是一個亂字能形容的。
“你沒事發(fā)什么神經啊……”我用完好無損的左手用力拍了拍臉頰,會疼唉,不是在白日做夢。
難道,他想嫁給我?
使勁搖搖頭,我是有點自戀,但還沒自戀到去相信一個和我作對了整整兩年的人,會對我有意思。
無奈地在受傷的肩頭披了一件薄衫,我坐在窗前,隨手拿過讀了一半的兵法書,剛開始還看不進去,過了一會就暫時忘卻了疼痛和煩惱,沉浸在書中描寫的大小戰(zhàn)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