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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姐車上干 突然之間靜極了魏

    突然之間靜極了,魏青荷哽咽起來,或許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為那個男人而感覺到心疼了,雖然在大多人眼中,那個男人所攀爬的方式是那么的不堪入目,但是等到聽到這個故事,魏青荷才突然明白那個男人到底給予了她又或者多少,而魏九又自己默默一人承受了多少東西。

    李般若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就這樣轉(zhuǎn)身上樓,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勸說什么,這個姐弟倆會乖乖離開,只是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靜下來,是因為這個故事著實沉重的原因?李般若這樣想著,一時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個怎樣的江湖,到底有著多少沉甸甸的故事。

    闖子按滅那一根煙,翻過了身,這一次似乎是真的睡了。

    “現(xiàn)在,離開這一座城市,你們無法想象那個男人到底為你們付出了多少東西,而你們所做的,就是尊重他的決定,也唯有這樣才不會讓他所付出的東西白白犧牲掉?!瘪R溫柔對這突然沉默下來的姐弟倆說道。

    久久的沉默過去,白丙鑾默默點了點頭,哽咽的魏青荷似乎也默認了這個抉擇。

    一旁的老四比劃著,在手機上打出幾個字,然后晃了晃屏幕。

    屏幕上是機票已經(jīng)訂好了幾個字。

    馬溫柔默默點了點頭,她對薛猴子說道:“你送他們?nèi)C場?!?br/>
    薛猴子點了點頭,他走向白丙鑾,然后拍了拍白丙鑾的肩膀說道:“傻小子,沒有什么是過不去了,以后或許你會感謝這些折磨著你死去活來的東西,因為也唯有這樣你才會成長?!?br/>
    白丙鑾聽著,他跟著薛猴子起身,對魏青荷伸出手。

    兩只手握住,白丙鑾只感覺她的手是那么的冰冷,他有些心疼了,但是想想那個男人,那一種心疼變成了一種撕裂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但還是強忍著這一股窒息感,一步步離開流浪者。

    這個故事發(fā)生又悄然結(jié)束的地方。

    坐上那一輛奔馳s500,白丙鑾跟魏青荷都坐在了后座,薛猴子嫻熟的發(fā)動車子,就這樣行駛?cè)脒@漸漸車水馬龍一般的街道上。

    隨著這一對姐弟倆的離開,流浪者之中的氣氛再次微妙起來,那個道出這個驚人故事的女人仍然坐在卡座上抽著煙,時不時的瞥了一眼盯著她的鶴靜,她并不在意鶴靜那格外警惕的眼神,如果換做是她,估摸也不會輕易這般相信一個人,更何況是這種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fù)的局面。

    “是不是覺得我很殘酷?”馬溫柔對鶴靜說著。

    鶴靜卻搖了搖頭說道:“陳述事實不是殘酷的事情,如果一個人連正視現(xiàn)實的勇氣都沒有,那才是最殘酷的事情?!?br/>
    聽著鶴靜給予自己的答案,馬溫柔笑了,終于起身,但是卻走向了鶴靜,這個身高高挑的女人身上突然涌出一個摧枯拉朽一般的氣勢,就好似她周圍的空氣都慢慢凝固起來一般。

    守在鶴靜身后臉上還有著淤青的劉阿蒙卻不畏懼的往前踏出一步,護在了鶴靜的身前,雖然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拿下這個女人,但是他絕不允許這個女人做出傷害鶴靜的事情。

    而馬溫柔,看著這露出護犢子模樣的男人,似乎一眼都看透了什么,但是還未等她開口,鶴靜就搶先說道:“退下?!?br/>
    劉阿蒙聽過后,回過頭沖鶴靜搖了搖頭,但是等他看到鶴靜那不容拒絕的表情后,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默默退下。

    “為什么要選擇站在這一條快要沉了的船上?在這孤舟要是繼續(xù)待下去,稍有不慎就會毀掉你的全部前程?!瘪R溫柔在鶴靜身前停下步子說道,這一刻本來天生帶著一股強勢的鶴靜,竟一時被這女人身上所散發(fā)的東西全部蓋住,只能說她跟這個女人相差的不僅僅是一個層次。

    “你相信嗎?在五年前遇見魏九之前,我只是一個陪酒女,做著出賣靈魂的勾當(dāng),我從未怨恨過自己那殘缺的家庭,拋棄我的母親,酒鬼父親,病危的奶奶,我沒有任何選擇,我甚至連死都沒有機會,就是我這么一個骯臟的產(chǎn)物,身居高位的他卻伸出了手,就這樣拉了我一把,然后我才混到今天,如果這個時候我把他拋棄了,那么現(xiàn)在的我,跟曾經(jīng)自甘墮落的自己又有什么不同?”鶴靜她看似表情平靜的說著,但是那到底是一段怎樣讓人絕望的時光,又是這些真真切切體會過人生的苦的人們能夠想象的。

    鶴靜的一席話,讓一直表情淡然的馬溫柔表情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似乎從鶴靜的話中,她想起多年前的一個人,那個同樣被魏九所拯救的自己,她自始至終都認為著,她是被這個世界的拋棄的人,從小到大,所有人所最常說的一句話,那就是她不該來到這個世上,的確,她也在那千夫所指的方向發(fā)展了。

    自甘墮落,吸毒,出賣肉體,她做過這個世界所有最卑賤的事情,但是所謂的卑賤,所為的無疑是等待著某一個真正不把自己當(dāng)成卑賤之人的存在。

    在某一種意義上,她跟鶴靜很像,但是偏偏她們又不像,她回想起若干年前同樣在這命運十字路口她的選擇,跟她恰恰相反,到底她的選擇會走向什么樣的結(jié)果,她不由的有些期待起來。

    “如果魏九能夠聽到這么一番話,他一定會很欣慰,難怪三年前他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欣喜的告訴我,遇到了一個勝于我的人,那時我還不服氣,就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我輸了,但是唯獨可惜的是,這一次魏九沒有機會能夠聽到這么一番話了?!瘪R溫柔這樣說著,說完就這樣走過鶴靜離開,或許她還有幾分不甘心,因為她天生就是那一種不愿服輸?shù)男愿?,盡管她因為這性格被生活折磨的傷痕累累,但是她同樣又因為這個性格而自傲著。

    但是這一次,她自認為自己還算是輸?shù)男母是樵浮?br/>
    鶴靜愣愣聽著這么一番話,她轉(zhuǎn)過身叫住欲要離開流浪者的馬溫柔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馬溫柔轉(zhuǎn)過頭,罕然給予了鶴靜一個還算溫柔的笑容,只不過配上她那冷冰冰的臉,突顯的有幾分不倫不類,她就這樣說道:“聰明的你,難道不清楚這一番話是什么意思?你只是不愿正視這一切罷了?!闭f完,馬溫柔就這樣離開。

    鶴靜看著那個女子離開的背影,她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般女子,她最終還是沒有追上那個女人,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跟這個女人有著多少差距。

    “阿蒙,我們走。”鶴靜對身旁一直沉默著的劉阿蒙說道,然后就這樣離開流浪者。

    流浪者外,率先走出流浪者的馬溫柔,此刻那一輛白色的福特眼鏡蛇已經(jīng)殺了回來,正停在路旁。

    她打開車門上了車,對開車的綽號蟲蟲的小太妹說道:“處理好沒有?”

    正抽著悶煙的小太妹默默點了點頭。

    “對那個家伙動情了?”馬溫柔瞧著一臉神傷的小太妹說道。

    小太妹卻撇了撇嘴說道:“我能夠看上那個不懂情趣的呆子?我只是替他覺得不值罷了。馬姐,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馬溫柔當(dāng)然能夠看出蟲蟲在轉(zhuǎn)移的話題,她怎能不知道蟲蟲跟王焚玉那看似相恨相殺的關(guān)系,她從來不懷疑那么一點,一個人恨一個人的同時,往往愛著一個人,她不想繼續(xù)去碰觸蟲蟲的傷心事,她開口說道:“去北城見一個姓趙的京城人?!?br/>
    蟲蟲張開了嘴,露出一臉忌諱的表情,敢拿著左輪對著李雄奎額頭上的彪悍性格,似乎很難想象會露出這種表情,這不禁讓人懷疑起來,她們要拜會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盡管蟲蟲一臉深深的忌諱,但還是發(fā)動車子,就這樣轉(zhuǎn)戰(zhàn)殺向北城。

    即便是一夜未合眼,但似乎對于馬溫柔來說,現(xiàn)在顯然還不是可以呼呼大睡的時候。

    另外一邊,走出流浪者的鶴靜親眼看著馬溫柔上車離開,她在原地站了許久,身后的劉阿蒙也不著急去催。

    “這個女人,很恐怖?!柄Q靜淡淡的說道。

    劉阿蒙不予否認的點了點頭,他打心眼里承認這么一點,他開口說道:“現(xiàn)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她現(xiàn)在不是我們的敵人?!?br/>
    鶴靜聽過這一句,卻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最好不要妄下結(jié)論,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淌這渾水?!?br/>
    劉阿蒙點了點頭,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道:“這局勢真是混亂到了極點,這個時候突然殺出這么一個不速之客,九爺?shù)降自谙轮槐P怎樣的棋?!?br/>
    “現(xiàn)在還只是剛剛開始,往后只會更加混亂,如果她就是九爺最后一張底牌的話,或許還值得我們搏一搏,至少這個女人看起來有跟白家抗衡的能力,但是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不是想著怎樣戰(zhàn)勝這個白家,而是怎么在這么一場風(fēng)暴之中生存下來?!柄Q靜就這樣一臉凝重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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