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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暉先回了一趟錦繡‘花’苑別墅,跟霍婷婷一起吃飯,然后一個人都沒帶,自己開車,去往一個地方。
王府大飯店,韓夢有約。
鄭暉前來,報自己的名字,有‘侍’應(yīng)生領(lǐng)著他前往一貴賓包廂。
這是鄭暉第二次來這里,第一次是跟苗妙一起,那一次酒香醉佳人,更醉了鄭暉的心。
這一次,鄭暉的心情卻沒有次那么好。
韓夢昨天給他打的那個電話,意味著韓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變故。
即便是有可能電話被監(jiān)聽,韓夢說出的這個聚會地點,鄭暉還是來了。
在京城,韓家不敢動他,沒那個本事動他。這或許也是韓家留的余地。即便是跟鄭暉這里斬斷聯(lián)系,也要讓韓夢有機會把話說清楚。
韓夢俊秀‘逼’人,雙目燦若星辰,他的長相完美的近乎無可挑剔。他坐在那里,雙眉緊鎖,卻沒有往日的那般‘激’情昂揚,光彩照人。
包廂的‘門’被打開,鄭暉進來。韓夢收起了臉的愁容,強自擠出笑容對鄭暉道“鄭兄你來了?!?br/>
“我好像是來的晚了?不過遲到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韓兄怕是已經(jīng)習慣了吧?”
鄭暉笑著道。
落座,包廂‘門’關(guān)閉。鄭暉跟韓夢面對面坐著。
先是一陣沉默,然后鄭暉瞇著眼,笑著問,“韓兄,找我來是有什么話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韓夢苦澀開口,“鄭兄,我真沒想到,這一天竟然真的會來,而且來的那般快……咱們之間的‘交’情,只怕會到此為止了。再次相見,立場相對,是敵人……”
鄭暉擺手制止了韓夢繼續(xù)往下說,臉‘色’也‘陰’沉下來,“韓兄這是什么話!不管發(fā)生什么,咱們立場即便敵對,‘交’情還是不變!話說韓兄你幫了我那么多忙,我欠你太多,這樣結(jié)束,豈不是我占了你便宜?”
“鄭兄,我有苦衷……家族那邊對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咱們還是保持友誼,我會失去所有……得到什么和失去什么,我必須有所選擇?!?br/>
鄭暉能理解韓夢的難言之隱,所以并不問前因后果,也不問具體情況。而是直接問道“韓家已經(jīng)決定倒向蓬萊一方了?可想過什么后果?”
韓夢點頭,嘆了口氣,“蓬萊試煉結(jié)束之前,韓家足夠安全。試煉之后,現(xiàn)在來看,我韓家的命運只有天知道……”
“既然韓兄這么說,那我也無話可說了。你今天叫我來,應(yīng)該不止是說這些吧?”
鄭暉目光閃爍,凝神感受了一下什么,然后眼厲‘色’一閃,語氣變得冷漠,說道。
“有人監(jiān)聽這里,韓兄且陪我演一場戲!”
鄭暉傳音入密,對韓夢道。
“除了徹底跟鄭暉你的關(guān)系決裂,咱們劃清界限以外,還有一件要說的是,蓬萊試煉,我的護道者有另外人選,咱們以前的那個約定作廢,不需要你來幫我了!”
“過河拆橋?不過已經(jīng)過到河對岸的那個人是我……所以這樣的結(jié)果,本少喜聞樂見!韓少爺你以后可要自求多福,咱們之間,到此為止了!”
“不是到此為止,而是從今往后,你我為仇敵!當然……如果你還記得韓某對你的好,總也應(yīng)該有所表示才對!”
韓夢了然,說道。
鄭暉目光微不可查一閃,然后沉‘吟’半晌,說道“本少初來京城,多‘蒙’你照顧!本少知恩必報!我不會主動對你們韓家發(fā)難!望你們好自為之!”
韓夢要鄭暉的‘表示’,鄭暉的這個承諾則給了韓家很大安全感!
不主動對韓家發(fā)難,鄭暉代表的是國安的意志!
飯菜還沒齊,韓夢已經(jīng)離開。走的時候神‘色’漠然,目光深處卻有歉然。
鄭暉對他緩緩搖頭,看去是失望,其實是告訴韓夢,一切盡在不言。
鄭暉臨走之前伸手一招,大廳頂部天‘花’板吊下來的琉璃彩燈落下來一顆紐扣樣的東西。
輕微用力,那顆紐扣爆碎。
這層樓的下一樓層某個房間,兩個人正掛著耳機認真聽著什么,突然一聲急促的尖銳響聲從耳機傳出,兩人神‘色’大變,連忙摘掉耳機!
有血從他們耳朵冒出,兩人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鄭那顆紐扣是竊聽器,鄭暉捏爆那竊聽器,讓這兩個監(jiān)聽人員受傷。
“韓家……”
鄭暉低聲喃喃,心微嘆,卻是為韓夢擔心。
……
第二天一早,鄭暉的別墅來了一位客人。
許悠悠竟然找到鄭暉這里,這讓鄭暉緊張的不行!
已經(jīng)是深秋天氣,氣溫漸涼。許悠悠竟然還穿著白‘色’蕾絲套裙,黑‘色’的抹‘胸’‘露’出一半,黑白掩映下,‘胸’脯處的一道溝壑和溝壑兩旁的兩座‘挺’拔山峰,閃耀著潔白細膩的光澤……
海港市武道大會期間,那座小島,鄭暉干的最不地道的一件事是把許悠悠這朵‘花’兒給強采……
“鄭少,人家來找你,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許悠悠笑的很是嫵媚,眼‘波’光流轉(zhuǎn),先是瞟了一眼旁邊沙發(fā)坐著的霍婷婷,然后對鄭暉道。
“哪里,只是沒想到你會找到我這里來……有事?”
鄭暉尷尬笑了笑,在許悠悠面前,如果她不過分,鄭暉總是矮她一頭。
“在家好無聊,人家朋友不多,鄭少算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所以我想在您這兒借住兩天,你看……”
“不行,不方便!”
鄭暉立馬拒絕。
這個許悠悠,到底想干嘛!
鄭暉滿頭黑線,下意識看向霍婷婷,一臉義正言辭。
讓鄭暉沒有想到的是,許悠悠被拒絕竟然沒有‘露’出預(yù)料的委屈之‘色’,而是求助的看向霍婷婷。
鄭暉暗道一聲壞了!這個許悠悠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在他回來之前在別墅,肯定是跟霍婷婷說什么了!
“哼!不方便?怎么不方便了?”
霍婷婷柳眉倒豎,說道。
鄭暉不說話了,臉‘色’不善看向許悠悠。
許悠悠很無辜很清澈的大眼睛跟鄭暉對視,一旁的霍婷婷看在眼里,更是氣憤。
“既然是朋友,借住兩天沒什么不方便!許悠悠對吧?我做主,你在這里住下了!鄭暉,你跟我樓來,有有話要問你!”
霍婷婷起身,跺了跺腳樓。
鄭暉悻悻然跟去,許悠悠站在樓梯口位置,鄭暉經(jīng)過她的時候,低聲問道“你跟婷婷說什么了?!”
許悠悠很‘無辜’回答,“沒說什么呀……”
鄭暉松了口氣。
“不過是咱們之間發(fā)生的那點事情,實話實說罷了……”
于是鄭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你!”
鄭暉憤怒,許悠悠卻對他憤怒的雙眼,微抬下巴,語氣冷了下來,“我怎么了?!堂堂的鄭大少爺,敢做不敢認?!”
鄭暉嘆了口氣,以手扶額,慢吞吞樓。
“鄭暉,現(xiàn)在知道頭疼了?!本姑娘會慢慢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頭疼!”
許悠悠注視著鄭暉的背影,心暗道。
……
“婷婷,我跟許悠悠之間的事情,純粹是一場誤會。你不要聽她瞎說,聽我解釋……”
鄭暉樓,跟著霍婷婷進了她的臥室。
霍婷婷背對著她,鄭暉一進‘門’開始自我檢討。
“給我打?。∥易屇銇聿皇锹犇憬忉屖裁?,我想知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霍婷婷氣道。
鄭暉有些忐忑,“除了這個,基本沒別的了……”
“你去了海港市一趟,沒跟別的‘女’孩兒有染?”
鄭暉心里暗罵許悠悠無恥,海港市的事情,她到底給霍婷婷說了多少?
“周媚,在淮水市你跟她不是好朋友么?這個你知道的,我跟她是清清白白……”
“還有呢?”
“肖怡,是跟著韓夢的‘女’朋友白雪兒一起過去的。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br/>
“沒別的了?”
霍婷婷像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鄭暉隱然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了,卻偏偏無法開口。
“蕭媛……”
鄭暉艱難的吐出了這個名字。
“嗚嗚……你個沒良心的,許悠悠果然沒騙我,你竟然真的跟你老情人廝‘混’在一起了……”
出乎鄭暉預(yù)料,霍婷婷并沒有發(fā)怒,而是表情一轉(zhuǎn),雙眼通紅,淚珠點點,指著鄭暉,說道。
“婷婷你別生氣……我跟媛媛能在海港市遇純屬巧合,你知道我跟她之間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
“那你實話跟我說,你跟她睡過沒有?”
霍婷婷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臉‘色’羞紅,終究是黃‘花’大姑娘一枚,大著膽子問,其實心里很害羞。
“恩……”
鄭暉鼻子里發(fā)出一個聲音。
于是霍婷婷翻臉翻書還快,指著‘門’外,“出去!”
“婷婷……”
砰!一枕頭飛了過來。
“你聽我說……”
咔嚓!‘床’頭柜子放著的一個‘花’瓶朝鄭暉飛來。
……
于是鄭暉敗退,被霍婷婷‘打’出了房間。
“鄭暉你‘混’蛋!你不能哄我說沒有么?你這個死腦筋,不該撒謊的時候撒謊,該撒謊的時候笨的豬一樣!”
霍婷婷的聲音傳出來,鄭暉苦笑,然后臉有愧疚之‘色’。
“鄭暉少爺,您這是怎么了?剛才忘了說啦!咱們倆的事情,我其實沒對你這位紅顏知己全部說實話……我只是說我喜歡你,正在追求你,而鄭少你并不反感我,在海港市還對我諸多照顧,對我好的是沒話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回到京城,你變了個人一樣。”
許悠悠略帶調(diào)侃,嬌笑不已。
鄭暉的拳頭握緊,然后松開。走到許悠悠面前,對她說道“你說,該怎么樣補償你才能讓你忘了那晚發(fā)生的事情!”
“補償?鄭暉少爺,你沒欠我什么呀?至于那晚……是小‘女’子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鄭少您經(jīng)不住玩笑,所以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話說鄭少的‘床’功夫不錯,人家其實還很想再跟你……”
許悠悠香舌伸出,輕‘舔’了下嘴‘唇’,這個動作挑逗意味十足!
鄭暉心火熱禁不住升起,然后他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
許悠悠的眼神很冷,很清,微帶嘲諷和輕蔑的看著他!
于是鄭暉清醒過來,目光恢復(fù)清明,對詫異的許悠悠道“隨你便折騰,別太過分!本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鄭暉快走出別墅的時候,許悠悠才說道“我父親讓我來的,他向巴結(jié)你,請你吃飯?!?br/>
鄭暉猶豫了一下,“我最近很忙,去蓬萊之前,我會‘抽’空去見他一面!”
鄭暉想的很簡單,許悠悠這邊不好談,那跟她父親談!只要許勁柏同意以后不讓自己‘女’兒糾纏他,鄭暉不介意拿出許勁柏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