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半凡笑的更是難看,假山后面的聲音充分說明青槐的確是做了什么對不起王爺?shù)氖拢敲辞嗷睘槭裁磿豢谝Фㄊ侨~半凡呢?是誤會還是刻意引導?
“后來呢?王爺最近有什么異常嗎?有沒有奇怪的人找他!”陳樂經(jīng)過比對也能確定王爺身上的零零一是和那五十六個不一樣的,無論從顏色還是什么都判斷的出來這個要比零零六的新的不只一星半點兒!那么這件事就很可疑了,為什么兇手要處心積慮的在王爺背后紋上這個數(shù)字呢?還有那句話是什么意思、說給誰聽的呢?讓誰別害怕、害怕什么?
葉半凡努力回憶著最近的事情搖了搖頭!
“王府里伺候王爺沐浴和休息的內(nèi)侍有誰?”莫可舟抓住重點問!
“沒有固定的人,平常也就是管家的兒子劉枋接觸的多點。如果您們是想要靠這個判斷什么的話,我覺得不靠譜。王爺結(jié)交好友至多,對每個人都推心置腹,就連南松和我也同王爺沐浴過多次。真想做什么事情的話可真是牽涉太多了?”
“何時同?。客鯛敱澈笥袥]有黑色記號或者字!”莫可舟繼續(xù)問他,怕他不太理解其中意思陳樂還特意補充一句:“數(shù)字零零一!”
葉半凡沒空笑他們一唱一和,只是悶悶的回答這莫可舟的問題:“沒有,雖然不曾刻意看過,但是這樣熟悉的東西若看過一遍是不會忘的!時間也記不大清,也就是一個月前,京郊有個溫泉!”
“也就是說王爺?shù)募y身是至少一個月才有的,更大膽一點說,是我們發(fā)現(xiàn)秦嬌嬌尸體前后才出現(xiàn)的!”莫可舟的話讓在場的人背后攀上一股涼氣,如果屬實,這背后的人是下了大一盤棋?能把王爺這樣身份的人都算計在內(nèi)這人是有多大的勢力!“昨晚你可一直在王爺身邊?記得他身邊可疑的人嗎?”莫可舟在眾人都沉靜在思考中時繼續(xù)問。確實,此刻去想幕后黑手的棋局究竟有多大也沒什么用,畢竟現(xiàn)在王爺?shù)氖w、皇帝的旨意擺在眼前。
“我中途離開了一下,回來時王爺還無恙。后來去找了你們,片刻的功夫王爺就殉了!”
“是因為青槐嗎?我聽見了!”
“是!”他苦笑著:“王爺如此待她們姐妹二人,沒想到她們竟敢私通太子!我想遍了各種可能也沒想到她竟然是太子的人!”
當朝太子虎狼之心人盡皆知,王爺一向是看不上這種把本事放在面上的人的。王爺雖然不管朝政之事,可畢竟也是皇上唯一的弟弟。他從不在皇帝面前表露自己的傾向,卻也不掩飾自己對太子的不滿!身為皇家子弟,爭權(quán)奪利是必須也必要的。但像太子這樣急功近利心性不穩(wěn)幾乎把我要當儲君寫在臉上恨不得讓路過的一個老百姓都知道。
王爺?shù)灿悬c時間都用來結(jié)交好友了,即使他不愛擺弄朝政,朝里總還有些重視王爺?shù)娜恕K猿每吹枚碌幕痉譃閮蓹n——太子黨和王爺黨。這明顯的“結(jié)黨營私”卻在皇上眼里絲毫構(gòu)不成威脅,王爺黨主張等七皇子長大了再做定奪。兩邊都是自己的兒子,自己身體還硬朗,確實可以再等等。所以朝上這些“明眼人”都默默選擇了王爺黨,卻同時對著太子阿諛!
青槐是太子的人,她是什么時候成為太子的人的?如果真如陳樂預料的那般,那王爺身上的慢性毒也許就可解了!
莫可舟這一下午就是帶著陳樂游走在大理寺個個牢房中,他們問遍了王府的每個人,甚至連王府劉管家和他兒子劉枋都嚴厲盤問了一番,結(jié)果都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就奇怪了,就算是青槐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兒吧!
而且,青煙呢?
……
“從什么時候開始下毒的?”莫可舟對著哭哭啼啼的女生冷硬到:“這里是大理寺,我們已經(jīng)可以確定你的罪刑,如果不老實,你即將被用刑!”
這話果然管用,青槐抽泣的聲音變小了,說話也利索起來。
“青槐沒有,青槐怎么會害王爺?!彼薜年悩沸臒┮鈦y,是誰說這種哭唧唧的女生都惹人憐愛的?你來憐愛一個我看看?這根本就沒有梨花帶雨好不好?這是雨把梨花帶泥里了呀!
陳樂口氣不是很好,耐著心問她:“你是太子的人,難道太子處心積慮讓你們姐妹二人住在王爺府是為了讓你吃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