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湖接了玫瑰,對溫柔俊美的男人笑的一臉的明媚。
她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再加上在姜家處境艱難,如果能夠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男人結婚,也未嘗不可。
經歷了上一世,她心底里那些對于愛情美好的幻想早已經徹底的被磨滅。
現在她想要的,不是什么轟轟烈烈的愛情,而是平淡如水的婚姻。
即便再遭遇背叛的那一刻,也不會痛徹心扉,而是能夠瀟灑的離去。
而面前這個性格溫柔豁達的男人方惟,自然是十分適合的。
宴沉墨親眼看見自己的叔奶奶接了野男人的玫瑰,對野男人笑的一臉燦爛,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過去,一副小牛犢子的兇狠勁兒,卻被姜善湖一巴掌無情的刨開了。
小豆丁宴沉墨眼前都是自己的叔奶奶要跟著別人跑的一幕,心絞痛到無法呼吸,嘴里舔著棒棒糖,又抽抽噎噎的去找宴靖深。
結果宴靖深并不在病房里。
這些日子,宴靖深看似在醫(yī)院養(yǎng)病,其實大多數時候都不在醫(yī)院,養(yǎng)病只是個幌子而已,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宴沉墨坐等右等,覺的這是天要塌下來的大事,一定要告訴叔爺爺才行。
想到叔爺爺有可能打一輩子的光棍,宴沉墨小朋友的一張包子臉都擠在了一起。
終于,宴靖深回來了,宴沉墨眼珠子一下亮起來,扯著嗓子就喊:“叔爺爺!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見有個男的送玫瑰給奶奶了!”
宴靖深身體一僵,隨后健步如飛消失的飛快。
正在吃糖的小豆丁宴沉墨張大嘴巴,嘴里黏糊糊的糖啪嗒一聲掉在床上。
宴靖深愛干凈,被他知道了自己弄臟了他的床單,那他肯定完了。
宴沉墨小胖手做賊心虛的把糖拿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將臟的那一腳掖了掖,藏起來。
只是閃出去沒一會兒的宴靖深,又立刻閃了回來,將坐在病床上的宴沉墨給扯開,他自己躺了下去。
隨后宴靖深冷冷的對孟少坤說道:“我身體不舒服,叫醫(yī)生來?!?br/> 孟少坤心領神會,去叫姜善湖。
姜善湖正準備帶著方惟去參觀自己辦公室的,結果孟少坤卷著一陣狂風暴雨走了過來,說宴靖深身體不舒服。
姜善湖只好對方惟說道:“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吧?!?br/> 方惟古怪的看了孟少坤一眼,隨即對著姜善湖溫潤一笑,“你幾點下班,我過來接你吧。”
姜善湖一笑,“不用了,我今天應該要加班?!?br/> “那改天有時間我再過來看你?!?br/> 拿著手機將眼前情況全程直播給宴靖深的孟少坤接到了手機上宴靖深發(fā)過來的訊息。
“你是死了嗎?還不快點!”
簡直一刻都沒有辦法忍受姜善湖對別的男人笑的那么燦爛。
到宴靖深病房的時候,姜善湖沒發(fā)現宴靖深哪里不舒服,就是看見宴靖深印堂有點發(fā)黑。
姜善湖問:“你哪里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
姜善湖有點無語,去摸宴靖深額頭。
她的小手燙燙的,宴靖深想到剛才姜善湖竟然用這雙手接了別人的花,心里就一陣煩躁,恨不得抓著她的手,用消毒液用力的搓洗,將別人的味道都洗干凈了,只留下他一個人的味道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