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唐婷美在哪里嗎?”
“不想?!?br/> “是嗎?不過那可由不得你,我想你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碰上?!?br/> “她早死,我自然不阻攔。”
夜色如墨,涼如水。
周乘安在楊饒的房間稍作休息,換上了他那里的備用衣服。
楊饒站在周乘安身前來回走動,不曾停下他的面容,有些焦急,有些遲疑,他幾次想要開口卻在看到周乘安那面無表情的死人臉時,又默默的住了口。
但他又哪里是能夠憋住自己的人。
“你真的,你真的真的,你真的真的真的,沒有殺人嗎?”楊饒忍不住再一次作出確定。
對于楊饒,不知道第幾次的問話,周乘安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他只想快點準備好自己,讓藥效完全消失之后,便趕緊出發(fā)前去找劉詩雨。
從楊饒口中得知,原來劉詩雨在經(jīng)過這些地方的時候,為了能夠多叫點人過來幫忙,他一路將門敲了過去,開門的人并不多,但是楊饒開了門。
“她說她會在老地方等你?!睏铕垈鬟_到。
周乘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昨夜劉詩雨,看海豚的地方,點點頭謝過楊饒也沒有詢問為什么楊饒在和劉詩雨溝通后并沒有過來幫助自己。
能夠幫忙傳達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不過楊饒并不打算放過這個和周乘安交好的機會。
畢竟傳達這項活也算是一項人情,不是嗎?
“所以你等一下要去哪里呢?帶上我一起呀?!睏铕堊诖策呉贿吺幹_一邊嘟囔道,“這艘船上的游樂設(shè)施基本為零,想找?guī)讉€人聊天都找不到同等級的人,嘉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沒有看見他人,我簡直要無聊死了!”
周乘安稍作休息,等待著藥物全部散去后便站起身來直接往外走,不理會嘟嘟囔囔閑話特別多的楊饒,發(fā)現(xiàn)楊饒悄悄跟上來也沒有多說什么。
一路往外走,楊饒閑的無事,一路在找的話題聊著天。
“也是奇怪了,這一路上怎么連個人都看不見?”
“真沒有想到這里居然還有空閑的房間,也是奇怪了,當時明明聽說邀請函都發(fā)放出去了才對。”
楊饒一路上唧唧歪歪,倒是顯得冷清的走廊多了些許人氣。
當周乘安再次來到昨夜觀看海豚游玩的地方是,發(fā)現(xiàn)那里并沒有劉詩雨的聲音,反倒是一個大晚上在寒風瑟瑟中穿著精致高腰開叉禮服的女人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在發(fā)現(xiàn)周乘安到來后,立馬擺出來了一個優(yōu)雅的姿勢。
還不忘拋上一個媚眼。
“你是誰?”周乘安走過去毫不客氣,直接問道:“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女的,大概是這么高的身高,名字叫劉詩雨?”
那女人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來,那面容的周乘安角的頗為眼熟。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周乘安就打算走,卻在此時依舊被那女人輕輕拽住。
那女人的聲音如蜜糖般輕柔緩慢,甜得膩牙,“雖然沒有見到劉小姐在哪里,不過在這艘船上找不到人,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在這艘船上有許多的房間,但不是所有的房間都已經(jīng)住滿了人,每一層都有十幾個空房間,常年備在那兒以方便上來的富商子弟或者是小姐們性子來了的時候使用。
這都是所有的富家子弟們心照不宣的事情,當那些房門口貼著奉賢的牌子被翻到了已用,他們都會站在外面當時的推測里面的人是誰,隨后哄堂大笑地離開。
這并不稀奇,而那個女人所說出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在暗示周乘安,他的劉詩雨跟別人跑了。
那女人見周乘安對于他的話語不至可否變大的膽子一點點湊上來將自己飽滿傲人的,悄悄靠過來,讓周乘安微微低頭就能看見,那聲音嗲得仿佛能掐出水聲。
“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劉小姐的雅興了,不知道周先生現(xiàn)在有沒有空,那我們一起找個地方探討一下,關(guān)于劉小姐在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吧?”
一邊說她一邊大著膽子伸出芊芊玉手緩緩繞過周乘安的脖頸,整個人試探性地緩緩?fù)峡?,嘴巴微嘟,在周乘安的視線下,巧笑憐惜魅惑百出。
對于眼前女人獻媚的姿態(tài),周乘安一直都不曾給予反應(yīng),這給了女人極大的暗示,鼓勵她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蓖蝗恢艹税驳纳砗髠鱽硪坏缆曇簦澳阍偻耙稽c,估計就要挑戰(zhàn)到他的極限了,到時候,男女之間的紳士定律都救不了你?!?br/> 女人猛然一驚,沒有想到打遍天下無敵手和他特意選擇的偏僻角落,居然還有其他人會過來,他并沒有慌亂的推開周乘安,而是更加靠在周乘安身旁,看一下周乘安身后的人。
“我道是誰?原來是楊家楊饒少爺?!蹦桥溯p輕一下,好不魅惑:“我在和周先生談點事情,還要勞煩楊少爺先等一下,避一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