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我得到神奇……【龍輝巧】了!
隨著【電子天龍頭】的攻擊將【鎧皇龍-電子暗黑終結龍】破壞,鮫島的基本分也被削弱后的攻擊的余波徹底清空。
【鮫島:1800lp→0】
因為一方的基本分歸零,決斗結束,隼人場上的【電子天龍頭】的身影緩緩消散,化為閃耀的星塵落下,而在隼人的決斗盤上,【電子天龍頭】的卡片上閃過了一道光,吸引了隼人的注意力。
低頭看去,隼人發(fā)現(xiàn)決斗盤上的【電子天龍頭】的卡片隨著決斗的結束,出現(xiàn)了些許的變化,如果說絕大多數(shù)的決斗怪獸的卡片都是最為正常的平卡“normal”的話,現(xiàn)在這種【電子天龍頭】就是突然變成了一張全息“holographic-rare”也就是“hr”。
不僅原本黑色的卡名變?yōu)榱碎W耀的金色,【電子天龍頭】的總體形象也多出了一份立體感、看上去像是浮雕一般,就連卡面背景中的云層也變得顏色鮮艷明亮。
“這是?”
正疑惑著,隼人聽到了“撲通”一聲,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鮫島仰面躺倒在了地板上,剛剛的聲響就是他摔倒時發(fā)出來的。
“鮫島先生!”
隼人和前代師范兩人連忙跑到了倒下的鮫島身邊,小心地將一臉虛弱的鮫島從地上扶起。
“喂鮫島,還挺得住嗎?”前代師范看著因為剛剛的決斗而一臉蒼白的鮫島,雖然嘴上說的話聽上去很嚴苛,但心里卻很是擔心鮫島的狀態(tài)。
同時他也有那么些自責,畢竟鮫島是為了“電子流”的傳承而與隼人決斗的,雖然這是身為“電子流”師范的責任,但是這份責任之前的承擔者是鮫島他的老師、前代師范本人。
“如果自己多在位置上堅持一段時間,鮫島這小子也就不必像現(xiàn)在這樣因為使用‘里電子流’而拼上性命了吧?”前代師范的內(nèi)心中如此想著。
“啊,只是有些太累了而已,老師?!?br/>
鮫島在之前的決斗中突破了自己的極限、召喚了最強的“里電子流”———【鎧皇龍-電子暗黑終結龍】,那份突破極限的代價此刻反應在了他的身上,臉頰上增添了幾縷皺紋,頭發(fā)也顯露出些許蒼白,看上去衰老了許多。
“之前在決斗中其實早就抵達了身體的極限,是靠毅力強撐著來著,剛剛因為決斗結束所以一時沒忍住而松懈了。”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鮫島寬慰前代師范道,“不過,幸不辱命?!?br/>
“嗯,你做的好啊,你做的好啊。”
在前代師范的稱贊中,鮫島看向了隼人,也注意到了被他拿在手中的那張“升值”了的【電子天龍頭】。
“看樣子,是成功了吧?那么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隼人君?!滨o島鄭重地拜托隼人道,“‘電子流’的傳承,就拜托你了?!?br/>
對著鮫島點點頭,隼人一手拿著【電子天龍頭】的卡片,另一只手則是拿著之前鮫島交給他的那個金屬盒,將【電子天龍頭】的卡片像是召喚怪獸一般放在了盒子上方。
在卡片與金屬盒接觸的瞬間,就像是金屬盒內(nèi)部的某種機械裝置感應到了【電子天龍頭】卡片內(nèi)的某些存在般即時反應,金屬盒表面的細密紋路亮起藍色的光芒,勾勒出了一片如同群星般的圖案。
伴隨“吧嗒”一聲,原本毫無縫隙存在的金屬盒的表面裂開了一道口子,盒子自動展開,將藏匿于卡盒之內(nèi)的十數(shù)張卡片從下而上地推了出來。
最頂上的那張卡片,赫然就是【龍儀巧-天龍流星=qua】,等級12☆、攻擊力·守備力4000點、高貴的光屬性機械族儀式怪獸。
在一片橘紅色的深邃宇宙之中,無數(shù)明亮的黃色星辰閃耀著,機械身軀的龍型巨獸將雙臂位置裝載了六分儀造型的藍色光翼張開、仿佛降臨于宇宙之中的天神一般,君臨世界。
以“象限儀座流星雨”———“quadrantids”為名的【龍儀巧-天龍流星=qua】哪怕只是看著它的卡圖,也能感受到一種源自無限宇宙的宏大感,以及對比之下所察覺到的自我的渺小。
如果是意志不夠堅定的人的話,恐怕連使用也沒有必要,光是看著卡片就會害怕地癱軟在地上吧。
隼人從卡盒中取出了【龍輝巧】的卡組,看著【龍儀巧-天龍流星=qua】的卡片,前代師范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電子流”代代相傳至今,這份無人可繼承的奧秘終于被解開了,不是前代師范這種為流派盡心竭力貢獻了幾乎一生的人的話,旁人是無法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的。
不過瞥見虛弱的鮫島同樣露出笑容,前代師范又忽然想起,其實“電子流”還有一個麻煩需要去解決,那就是關于“里電子流”的問題。
雖然鮫島成功突破極限用出了【鎧皇龍-電子暗黑終結龍】,但是旁人也能看出他使用起來的勉強,決斗一場幾乎跟拼命一般,明顯是沒能得到“里電子流”的完全承認只是憑借自己身為決斗者的毅力在強撐。
這絕不該是“里電子流”的真正用法,就像是一把沉重的巨劍,雖然強行拖著巨劍在地面上劃動也勉強算是使用,但真正的用法至少應該能做到將巨劍舉起。
“電子流”的究極之力———眼前這幅隼人手中的名為【龍輝巧】的卡組得到了其命中注定的繼承者,那么“電子流”的黑暗———“里電子流”的繼承者什么時候才能出現(xiàn)呢?
想到這里,前代師范卻突然感到些許的輕松。
就算自己有生之年等不到后繼者的出現(xiàn)也無所謂了,鮫島這小子雖然性格上跟我這個老師完全不一樣沒有太多的競爭心而是傾向與人為善,但是從他居然曾經(jīng)瞞著自己去偷偷使用“里電子流”卡組就能看出,這小子其實也不是沒有進取心。
倒不如說,這小子的進取心不是放在別人身上而是放在自己身上,不是為了比別人強而努力、而是為了超越自己而努力著。這樣的鮫島,將“電子流”交付給他還真是做對了。
恐怕就連“里電子流”的繼承者,指不定哪天就會從他的弟子之中誕生也說不定。
不過話說回來,也幸虧鮫島這小子前陣子也有跟自己提起過,他最近收的那個弟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對于“電子流”的使用卻有著幾乎與生俱來的強大天賦,甚至被鮫島斷言再過不久甚至有得到【電子終結龍】的資格。
那個小子是叫什么亮來著,別的不說反正在一大堆練習抽卡的功課中劃水摸魚的學徒里,就他一個是最認真地在練習的,天賦不清楚反正很努力。
也不知道那個小子未來能走到哪一步,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一個比一個厲害了,自己這個過時的老家伙果然還是在一旁看著后輩的年輕人就好了。
————龍+蘿卜=龍輝巧,龍+妹卡=?————
一周后,乘坐著狗大戶海馬的飛機,隼人與游戲一行人從舊金山出發(fā)、即將返回童實野市。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理,本田和杏子他們都恢復得不錯,順利出院,馬利克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天賦異稟還是怎么的,明明就沒怎么在醫(yī)院好好休息過每天都跟伊西斯兩人上演姐弟版的貓抓老鼠,但是身體居然還真就恢復了正常的康復指標。
機場的停機坪上,在海馬的“青眼白龍噴氣機”的登機口前,亞瑟·霍普金斯教授和武藤雙六老爺子兩人依依惜別:“又到了分別的時候了啊,雙六君。”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再見面,亞瑟?!?br/>
兩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手拉著手,眼中滿是對友人的不舍。
他們兩人都已經(jīng)上了年紀了,盡管年輕時都是奮戰(zhàn)在考古第一線、上山下地的能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歲月在他們身上帶走了許多東西,再過上幾年的話說不定連飛機也坐不了了。
遠隔重洋,二人可以見面的次數(shù)只會越來越少,因此每一次的分別,都很有可能是永遠。
在亞瑟教授和雙六老爺子的邊上,蕾貝卡淚眼婆娑地拉著游戲的手:“達令,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掙錢養(yǎng)你啊!”
“沒有你我怎么辦啊,你帶我走吧達令~”
一邊說著,蕾貝卡還打算得寸進尺地繼續(xù)往游戲身邊湊、想要抱住游戲,但是在她的手抱住游戲的胳膊之前,一只看上去白嫩纖柔、實則強而有力的手掌死死地抵住了蕾貝卡的腦袋,讓她不得寸進。
杏子陰著一張臉:“你個未成年就要有未成年的亞子,給我老實點跟游戲保持距離??!”
“才不要,你個狐貍精給我從達令身邊走開!”
“誰是狐貍精啊,你個小鬼給我老老實實去學習去?。 ?br/>
“我已經(jīng)上大學了!”
“那又怎樣,還不是個小鬼?”
吵著吵著,滿臉猙獰的兩個女人直接從游戲這個“戰(zhàn)場”邊走開,雙手十指相扣、腦袋死死地抵在了一起。
“達令是我的!”蕾貝卡雖然年紀小,但氣質上卻一點沒輸給杏子。
“哼哼,小鬼也就只會叫囂而已,你能拿我有什么辦法?我可是游戲他的同班同學,每天都能一起上學放學還能跟游戲一起去他家玩哦?!毙幼勇冻隽艘粋€顏藝十足的表情,“你能做得到嗎?”
“居、居然還能去達令家一起玩?!”蕾貝卡被杏子的話語瞬間破防了,情不自禁地想象出了杏子在游戲家里玩的時候會出現(xiàn)的畫面———
在游戲家里的客廳中,雙六老爺子抱著一杯啤酒癱坐在沙發(fā)上,胳膊架在沙發(fā)的扶手上一甩一甩地,喝醉了的他嘴里還嘟喃著:“快哉~快哉~”
而另一邊的沙發(fā)上,游戲和杏子坐在一起,各自拿著一罐酒喝著、還在嘲笑喝醉的雙六:“你看這個雙六爺爺,才喝了幾罐就不行了,真是太遜了。”
“這個雞醬就是遜啦?!?br/>
聽見游戲的話,杏子眉毛一挑,饒有興趣地看向游戲:“聽你這么說,你很勇咯?”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超會喝的啦。”
“超會喝?很勇嘛~”杏子一臉淫笑著把手拍在了游戲的大腿上,“身材不錯,蠻結實的啊~”
因為喝醉了酒,游戲臉色泛紅,害羞地從杏子的手中抽回大腿:“哎、杏子你干嘛啊!”
杏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游戲,嘴角勾起:“都幾歲啦,還這么害羞,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噢?”
“懂、懂什么?”
“你想懂?。俊毙幼訙惤搅擞螒虻亩?,混雜著酒氣的杏子身上的體香飄入游戲的鼻中,讓他的臉頰羞紅,“我在房里放了一些好康的哦?!?br/>
“好康?是新卡片哦?”
“什么新卡片哦,比卡片還刺激,還可以教你登dua郎哦~”
———
蕾貝卡想要強行控制住自己不要繼續(xù)想象下去,但是耳邊卻已經(jīng)想起了被杏子撲倒的游戲發(fā)出的“杏子不要啊”的聲音,滿臉的不甘與嫉妒,以及無法接受事實的表情:“那種事情不要?。。?!”
“就是這份表情,我一直想看的就是這份表情!”杏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蕾貝卡,得意地說道,“這份嫉妒我的表情!”
一旁的游戲、本田和城之內(nèi),看著兩個女人之間的“顏藝”大戰(zhàn)也是極為汗顏。
雖然杏子從頭到尾只是說了“自己經(jīng)常到游戲家里玩”這一件事,蕾貝卡那副表情完全是她自己腦補出來的,但是杏子其實也沒有說,一起去游戲家里玩的其實還有他們幾個人。
蕾貝卡以為是杏子會把游戲生米煮成熟飯,但是實際上的情景,其實是———
“將我場上的怪獸作為祭品,召喚我的王牌怪獸,【真紅眼黑龍】!然后裝備魔法卡【暗龍族之爪】,對游戲你的【黑魔導】發(fā)動攻擊!”
“哇,攻擊力3000點的攻擊!好強、太強了,我要發(fā)動陷阱卡【神圣防護罩-反射鏡之力-】!”
“出來吧,我的塔瑪希,【疾風之暗黑騎士-蓋亞】!然后發(fā)動魔法卡【通靈外質體】,在我的回合結束時將【蓋亞】解放!這是必要的犧牲!”
———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小鬼就到此為止吧?!?br/>
孔雀舞捂著額頭,一臉無奈地將杏子和蕾貝卡兩人分開,明明是關系微妙的“情敵”但是哪怕亞瑟教授和雙六老爺子已經(jīng)完成了告別、這倆人還在這里糾纏不清,孔雀舞都快搞不懂這兩人到底是在爭哪方面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