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guān)我的事~~~”陳浩然揮了下鼓槌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程曉羽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陳浩然的傲嬌性格,笑嘻嘻的說道:“別這樣??!小然子,好歹提供點意見!”
陳浩然皺了皺眉頭,“什么小然子?。‰y聽死了!”
“小然子挺可愛的??!”程曉羽笑著說,“你也可以叫我小羽子!”
陳浩然翻了個白眼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是太監(jiān),要當(dāng)太監(jiān)你自己當(dāng)....”
程曉羽靈光一閃說道:“欸~那你說我們的樂隊叫做‘皇上吉祥’怎么樣?”
“呵~”陳浩然撫了下臉,“什么玩意?。〕虝杂?,你跟太監(jiān)杠上了是吧?知道不知道只有太監(jiān)之間才互道吉祥,而且只有上午見面道吉祥,下午晚上的話就該說“辛苦”了,皇宮里規(guī)矩大著呢。跟皇上請安說‘吉祥’,估計你只有當(dāng)場被杖斃的份?!?br/> 程曉羽作為一個香蕉人完全不尷尬,理直氣壯的說道:“可能是我清宮戲看多了吧!被什么《還珠格格》的之類誤導(dǎo)了。不過太監(jiān)不太監(jiān)的無所謂,我起這個‘皇上吉祥’這個名字是為了表達一種反抗精神,對當(dāng)下這種唯成績論的反抗,對千年來根深蒂固的順從教育的反抗,對學(xué)生和孩子有限自由的反抗。這體現(xiàn)了一種夏國青少年的迷茫和矛盾,深愛自己國家文化的同時,又被西方的藝術(shù)所打動和洗腦,他們向往自由又被條條框框所約束.....”看見夏紗沫一臉茫然,陳浩然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看著他,程曉羽停下了慷慨激昂的解說,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那應(yīng)該叫‘皇上morning”......”
程曉羽點頭說:“對哦!‘皇上morning’樂隊,好像也行!”
“別逗了,gunn'rose(槍花)、nirvana(涅槃)、blacksabbath(黑色安息日)、ledzeppelin(齊柏林飛船)這種名字才酷好不好!”陳浩然嚴肅的搖頭,“‘皇上morning’一點都不酷,一點也不搖滾.....”
程曉羽心想:你不是說不關(guān)你的事情嗎?怎么提意見提得比誰都來勁。心中這么想,話是不敢說的,陳浩然小心眼的很,真要說了怕是要炸,于是他轉(zhuǎn)頭問夏紗沫,“summer,你覺得‘皇上morning’怎么樣?”
夏紗沫搖頭,“我沒什么意見?!鳖D了一下,她又小聲說,“只是感覺不太好聽的樣子?!?br/> 程曉羽點頭,“那這個名字就pass了,我們就換個酷的,toolmaker?”他看了看陳浩然又看了看夏紗沫,問道,“怎么樣?”
“toolmaker?”陳浩然皺著眉頭說,“‘工匠樂隊’?”
“不是,是‘工具人樂隊’!”程曉羽意味深長的說,“我們是一群沒有靈魂的工具人~!借著‘音樂之神’來表達我們的思想!”
陳浩然搖頭說:“沒有那種眼前一亮的感覺?!?br/> 夏紗沫點頭,“好像是~~~”
程曉羽撓了撓頭發(fā)說:“我可能起名無能吧!你們也來兩個啊!”
陳浩然脫口而出的說道:“l(fā)onelyghost!怎么樣?”
“孤魂?野鬼?”程曉羽問。
陳浩然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嘴角卻稍稍向上揚著。
“可是可以!”程曉羽撐著下巴說,“但是好像有個樂隊叫這個名字吧?而且起這種名字得玩重金屬,我們可是正能量的校園樂隊!”
夏紗沫再次點頭,“也是。”
“那叫‘bragggrating’?”陳浩然說。
程曉羽一臉懵逼,“啥玩意?”
“沒文化~”陳浩然翻了個白眼說,“布拉格光柵!”
程曉羽也翻了個白眼說:“我是真沒文化,‘布拉格光柵’是個什么東西啊!”
陳浩然咳嗽了一聲,解釋道:“布拉格光柵是一種周期性,作為波長選擇鏡的微結(jié)構(gòu)。當(dāng)光譜光源被注入到光纖后,只會存在非常窄的光譜。只有布拉格波長的光會被光柵反射,剩余的光波將繼續(xù)通過光纖到下一個光柵,并且沒有任何損失。布拉格光柵是一種對稱性結(jié)構(gòu),因此其將繼續(xù)反射無論光波是從哪一個方向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