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已聽出是寬寶莉在說話,笑嘿嘿的拍了一下杏兒的香肩,寬慰道:“姐,別怕。有我在,看誰敢抓你!”
這貨說著給了杏兒姐一個堅定的眼神。蔣杏兒當小強是山一樣的男人,有小強這座山作為背靠,她就覺得如同風雨飄搖中的船兒回到了港灣,那種女人需要的安全感從沒有現(xiàn)在這么滿足過。
這么一想,婦的眼眶就濕潤了,見乖寶穿好衣服要出去打門,急忙從后抱住,動情的道:“乖寶,這女的我想起來了,姓寬,叫寬寶莉,她是公安局長寬局長的千金,目前是刑警支隊的隊長。我記得有人提過,這個寬隊長是楊海燕的高中同學(xué)!乖寶,這次恐怕咱們是摸到老虎屁股了。不過姐不后悔,人活在世上,就是爭一口氣。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乖寶你不要強出頭好不好?我怕連累了你。姐要是坐了牢,乖寶你記得常來看我喲!”蔣杏兒說著,強忍眼淚把小強往大衣櫥這邊拉,指望小強能躲過一劫。
“敗家娘們,瞎說什么。明明是那個潑婦自己拿刀劃傷自己,憑什么誣賴到你的頭上?這世上沒王法了?有我在,怕什么。你做我的女人是白做的?誰敢欺負你,得先過我這關(guān)!”說著回抱杏兒,在她唇邊吻了一下,提醒道:“姐你穿起衣服來。”
在小強的幫助下,蔣杏兒把脫下來的連體束腰絲襪慢慢穿回身上,只見緊緊的衣服繃出了鼓鼓的山一樣的胸脯。搞得這吃貨硬是不敢多看,再多看一眼非流鼻血不可。蔣杏兒打趣他道:“賊短命,姐這身材火爆吧?是不是饞了?誰叫你不來看我,有一天我寂寞死了你都不知道,沒良心的!”
倆個在休息室打情罵俏,在外打門的寬寶莉做夢也想不到她的克星就在屋內(nèi),因此一上場就是招牌式的囂張,哪怕就幾分鐘都已超出她的忍耐極限。氣得她在那連踢帶罵道:“我草,姓蔣的你在里面孵小雞咩?你他媽的出不出來?我告訴你你敢跟國家作對,就是找死!大趙,二張,你倆個用爆破彈把門破開!看她還牛比不?媽的氣死我了!”寬寶莉倆手下轟然答應(yīng)一聲,正要上前裝彈,不想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來了。
寬寶莉也沒瞅清楚是誰,象征性亮了一下證件,回頭一聲令下:“先把嫌犯抓起來,帶到局里審問!”
“我說美女警官,你也不是啞巴,你總得調(diào)查一下真相。<>該抓的你不抓,不該抓的你倒積極。不得不讓人懷疑你是不是公報私仇。你派個人問下香格里拉的員工,到底是誰先動手,誰動刀子的?一問便知——”小強多日不見寬寶莉,見這絕色小辣椒穿一身緊致的警官制服,越發(fā)把玲瓏身段突顯出來。她白凈幼滑的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小強只要一回憶起那日在審訊室貼著她白凈的屁股就要害哮喘病。
寬寶莉陡然聽見大克星的聲音,大吃一驚,還以為自己出了幻覺,揉揉細長的鳳眼一瞅,只見當先把守在門口的這個小年輕不是小強是誰?此妞猛想起那日在紅牛區(qū)派出所審訊室所受到的羞辱,不由刷一下,面紅耳赤,跋扈氣焰頓消。不過當然了,這妞好歹是個刑警支隊的隊長,什么風浪沒經(jīng)過?當下不慌不忙的盯著小強說道:“這位是?”
只見杏兒姐的大姑楊海燕還在浮腫著一張粉臉,她哪里知道這小鄉(xiāng)巴佬就是老同學(xué)寬寶莉的克星。滿心以為這一次蔣杏兒死定了,囂張氣焰猛熾,哇啦哇啦的叫起來道:“老同,不是寬大隊長,這人就是蔣潑婦鄉(xiāng)下的親戚。這人也打了我,你瞧瞧,我臉都腫老高了,就是這個惡徒打的!寬隊長,這個人窮兇極惡,敢在你的地盤鬧事,把他抓起來!”
蔣杏兒聽見大姑冤枉心愛的人,氣得直沖上前護犢子道:“潑婦,你怎么冤枉好人?我弟弟可沒動過你一根手指頭!臭不要臉的,為了打擊異己,竟然當著我們的面自己劃自己一刀,栽贓嫁禍,不要臉!臭婊子!”倆個冤家死對頭一見面就對罵起來。
寬寶莉想不到半路殺出小強這個程咬金,這程咬金手里握著她的死穴,她哪里還敢囂張。破天荒頭一回地堆出一臉負責的表情來道:“大趙、二張,你去問問大堂經(jīng)理還有當時在場的員工,到底怎么回事。我們警方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去吧——”大趙、二張倆個大老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道咦?太陽從西邊出來啦?此二人十分懼怕這局長千金的淫威,當下不敢怠慢,得兒一聲下樓調(diào)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