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緝拿景逸,沈鈺登時急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抓我哥?”
“他有通敵之嫌!”
“通敵?他通敵?不可能!我哥除了沈家人誰也不接觸!怎么會通敵呢?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那這把玉簫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間變了?”
“殿下這話什么意思?通敵與玉簫什么關(guān)系?”
沈鈺這一問,李昊才想起好多事情還沒告訴沈鈺呢。于是,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與沈鈺道了個詳盡。
“知道這把玉簫誰的嗎,嗯?李明海的!若是沒有勾結(jié),玉簫怎么會在景逸手上!”
“我哥根本就不認識越王!何談勾結(jié)一說!”
“鈺兒,你與本宮說實話,玉簫到底是你的還是景逸的?”
猛然,李昊想到了一件事情,沈鈺的玉簫與李明海的一模一樣。
如果二者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沈鈺也會牽連其中。
可即便意識到不妥,也來不及了。子魚已經(jīng)帶著人走了。
他后悔,沈鈺比他還后悔呢!既然如此的不信任,干嘛還要跟自己拜天地?
隨之誤會,心底的那一絲美好也煙消云散了。
“你懷疑我?”
“沒沒沒!本宮可沒懷疑過你,本宮只是問問?!?br/> “問問?呵呵!”
“喂!喂!干什么去!”見沈鈺往出走,李昊登時便把沈鈺拽了回來。
“撒開!沈鈺要去面見圣上!”
“怎么了這是?本宮真沒懷疑你。本宮真的就只是問問。”
“放手!微臣可是監(jiān)察特使!殿下無權(quán)扣留!讓開!”
李昊斷斷也沒想到沈鈺會拿監(jiān)察特使一職來壓自己。這個職位上的人可是如同皇上親臨。即便他是太子,也造次不得。
可有一樣,沈鈺可是他的女人。
“咱能不能不鬧了,嗯?你有個什么,對本宮又有什么好處?咱倆可是夫妻??!”
“夫妻?殿下可別拿沈鈺尋開心了!景逸若是被扣上通敵的罪名,我沈家就得連坐。即便恢復(fù)了女兒身,圣上也不會恩準反賊之女嫁入皇室!”
“這……”
沈鈺說的沒錯,即便景逸是沈家的下人,沈辰鄴也是會受到牽連的。
可景逸確實與李明海有勾連。不抓起來審問,怎么能知道他們密謀了什么呢?
猛然,李昊拍了一下腦門。想起了那把紅玉簫。
景逸是否見過李明海,是不是密謀了什么,一看不就知道了嗎?
為了一探究竟,李昊開啟了天眼。
這一看,李昊一屁股坐到了玉榻上。
簡直是太慘烈了!
那情形比白堊紀那場天崩地裂還要觸目驚心。
血流成河,呼天愴地,海面都被浮尸給蓋住了。
“咦?這不是那個娘們嗎?”看到楊太妃殉葬前舉著紅玉簫詛咒的情形,李昊想起了蕭貴妃。
“這娘們還挺有骨氣的哈,沒看出來呀!”
“殿下看到什么了?”聽李昊這么一說,沈鈺也湊了過來。
“本宮正在看那個空間的場景,很悲壯。亡國之前,經(jīng)歷了一場海戰(zhàn)。好幾十萬人居然被幾萬人給打敗了。慘!真慘!簡直就是血流成河呀!浮尸都把海面蓋住了。小皇上也隨著大臣跳海殉國了?!?br/> “這么慘?”
“可不是嗎?本宮都不忍心看下去了?!?br/> “殿下怎么知道是那個空間的情形?”
“這把玉簫就是來自那里。記錄的當然是那里的事了?!?br/> “那殿下怎么就這么篤定玉簫就是那個空間的呢?”
“這把玉簫的主人就來自那里。他把我二叔殺了,用他的身份在咱們這生活了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