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秦夜楓心中一冷,目光驚疑不定,在蔣樹晨秦易兩人身上看了一眼。
對于秦易能夠復(fù)生他人的神通,他們也有收到這樣的情報,但都覺得不太可能,但現(xiàn)在,蔣樹晨卻是活生生的復(fù)活在他們面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原來是這位便是秦帝,在下五方皇朝三皇子夜風(fēng),久仰秦帝大名?!鼻匾箺鞑恢狼匾资遣皇前l(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動,只能抱著試探的心思,陪著笑容開口道,“這位是我五方皇朝的宰相…”
“剛才這位蔣兄弟也不知道被誰所殺,我們正好遇到,本想看看…”
秦夜楓開始編造謊言,妄圖將剛才的事情推托到別人身上。
現(xiàn)在不是翻臉的時候,炎帝寶藏還未出現(xiàn),秦易這個炎帝傳人還不能死。
“放你的狗屁,你們想刺殺尊者,怕我會通風(fēng)報信,便將我殺了,現(xiàn)在竟然將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你真他嗎的無恥?!?br/> 蔣樹晨還沒等秦夜楓說完,便已經(jīng)忍不住破口大罵。
“誒,蔣兄弟,注意言辭,有些污蔑他人的話,可不是能隨便亂說的?!鼻匾箺骼淅湟恍?,語氣中暗含警告,“我夜楓雖然修為不及秦帝,但也不容許他人輕辱?!?br/> “我若要殺你,何須用到兵刃?”秦夜楓看了眼地上只剩劍柄的匕首,向秦易請示道,“還望秦帝明察,不要妄聽這等小人之言?!?br/> “你!你放屁!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用匕首殺人,好逃脫罪名!現(xiàn)在尊者在此,你便如此狡辯,簡直不要臉至極!”蔣樹晨都要氣瘋了,他沒想到秦夜楓會這么無恥,敢做不敢當(dāng)。
“呵呵,看來蔣兄弟只會胡攪蠻纏?”秦夜楓對他鄙夷之極,“沒有證據(jù)的話,還是閉嘴的為好,免得在秦帝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br/> “我夜楓雖然不才,但對于經(jīng)商之事,也略懂一二,如若秦帝不嫌棄,夜楓愿在秦帝手下謀份差事?!?br/> “你!”聽到秦夜楓飽含威脅的話,蔣樹晨這才心中一寒,微微撇了秦易一眼,卻是什么也不敢說了。
對于他來說,能在秦易手下做事,那是他八輩子祖墳冒青煙了,才能得到這種機緣,要是真的因為這件事,被秦夜楓攪黃了,那他絕對要比死了還難過。
“呵。”看見蔣樹晨狼狽的樣子,秦夜楓在心中輕蔑一笑,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現(xiàn)在秦易不知道會不會去取炎帝寶藏,殺他不是時候,他們早在幾天前便來到這,搜了秦府方圓千里,用了無數(shù)探測法器,以及種種手段,都沒能尋到炎帝寶藏的蹤影。
如果他能夠跟著秦易,得到秦易的信任,或許能夠讓他放松警惕,繼續(xù)去取寶藏。
想罷,秦夜楓得勢不饒人的說道,
“不瞞秦帝,經(jīng)過我這幾日對蔣兄弟的觀察,蔣兄弟雖然對于經(jīng)商有些小慧,但那都是小聰明,難成大事,就拿此事來說,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蔣兄弟便輕易向一名武皇問罪,如此的沖動行事風(fēng)格,將來必定會為秦帝惹來無數(shù)麻煩!”
“夜楓雖然不才,但被皇朝培養(yǎng)多年,行事向來謹(jǐn)慎,相對蔣兄弟來說,更加穩(wěn)重一些,如若秦帝不棄,夜楓愿為秦帝效犬馬之勞。”
“握你嗎!”在秦夜楓嘴中,蔣樹晨被說成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行事不經(jīng)過腦子的傻子,蔣樹晨差點要拔出他的大刀砍死這個王八蛋了。
卻被一直沒說話的秦易眼神制止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說秦夜楓殺了他了,他真怕秦易會聽信秦夜楓的話,將他踢出去。
“戲演完了?”秦易掃了秦夜楓兩人一眼,“你大概沒打聽清楚,我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