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真的云澤,這下麻煩了。
隨著尉遲絕的話,秦罡如同南宮杉和谷紀一樣,頓時腦海中便開始無限聯(lián)想,而隨著他愈發(fā)深入的去考慮之后的行動所會為他帶來的一切因果的時候,他內(nèi)心是更加急躁和掙扎了。
若是云澤,勢必會有更多的勢力來參與爭奪,畢竟云澤不似其他物件,這可是太古相傳下來的天兵,先不說這件事的真?zhèn)稳绾?,單就云澤這兩個字,就值得為之拼了性命,但是若是正面參與抗衡,即便己方是有著這般的戰(zhàn)力,可是很難保證己方就一定能打過在場的其他人,先可以保證的是自己是絕不會因為此物就是云澤而背叛尉遲妄的,但是身為鑄劍山莊的路之堯三人與地炎宗來到蘭健二人,自己就不敢去保證了,畢竟即便是自己與這兩方關系再好,但是在遇到云澤這一原則性的問題上,他也是沒有膽子敢去給尉遲妄保證的。
想到此處,秦罡不由得又看了眼身邊的尉遲妄,待看到他的這位好兄弟那毫無變化的面容后,又開始陷入了深思。
本來就夠麻煩的了,先不說明顯是處在對立面的合花宗一眾人,就先說說此刻身份依舊不定的尉遲絕四人,這便已然的加大了尉遲妄想要奪取云澤的難度,如果尉遲絕能最終在爭奪云澤的時候站在自己這方,那么一切都還能在掌控之中,可是如果尉遲絕并未與尉遲妄身處同一陣線的話,那么皆時己方肯定會腹背受敵,一旦己方被對方呈以前后之勢夾擊,那么到那個時候,自己這一邊的人可就真的是陷入了大大的劣勢了,到那個時候,別說是爭奪云澤了,就是想法子活命怕都是極為困難的。
但是這些都還不是秦罡此刻作為擔心的,他最擔心的莫過于那位一直都還未現(xiàn)身的慧明與之前那位深藏在倚香樓的蓉湘。
對于慧明來講,他最令秦罡擔心的莫過于反水,畢竟那天在議事堂內(nèi),慧明的種種跡象都表明了這個人是并沒有絲毫的所謂的良心的,在慧明的眼中任何事都是有著與之相對應的價碼的,只要價錢合適,那么萬事皆可以談,而如果價錢不合適,那么保不準這個人不會再發(fā)生什么變故。
可是對于蓉湘來講,秦罡對于此人的情感明顯要更為復雜一些。
還有那還未來的墓穴之中的李荃聞,二人這么多年來在朝堂之上是政見不合,并且秦罡十分清楚,李荃聞曾多次背地里刺殺于他,而這次的圣物既是云澤,想必李筌聞他肯定心動,到時候他要是在此時再給秦罡一行人背后來上一刀子,那么怕是不死也要褪層皮的。
因為云澤一事被尉遲絕徹底的挑破,所以秦罡也不僅的開始擔心起來。
尉遲妄你倒是瞞的好啊,這次我定要奪了這云澤,還好我留了一手,估摸這月靈蘿的藥效差不多要開始發(fā)作了,要不是我事先吃過解藥,哼哼...待會云澤出土我必奪之,慧明想到此處,便又面帶微笑的瞇著眼睛,一個人身處陰影之中隱藏起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