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荷和兌長老河秀美聽到趙武的話,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無情。
“殺了巽長老的隨從是不是有些欠妥,會不會給她帶來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畢竟是她的人?!比涡『煞瘩g道,不想殺了無辜的兩個生命。
“是啊,尊主,副尊主說得對。如果殺了她的隨從會不會適得其反,反而讓她心里對咱們更加不滿,要不要先關起來等候處置。”兌長老也不想隨意殺害兩條生命,畢竟下不去手。
趙武面對兩人的反駁,并沒有退縮,他盯著兩人厲聲道:“如果處處給自己留后路就是不給別人留后路,殺了她們才能讓巽長老知道我們做了這么多事情不是開玩笑的。沒有規(guī)矩的暗夜殺終究會滅亡,否則她以后還是會背叛暗夜殺?!?br/> 趙武的一番話似乎起了一點效果,但是兩人始終沒有要下手的意思。
看到此處,趙武已經(jīng)容忍到了極點。他直接拿出自己的短刀邁著八極微步劃過兩個隨從的脖頸,鮮血瞬間浸染了衣服,讓兩人毫無知覺的在睡夢中死去了。
“哼!”趙武殺完人甩了甩衣袖冷哼了一聲走了出去,似乎對她們兩個非常不滿。
留下任小荷和兌長老河秀美愣在原地,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被殺的兩個人差點斷過氣。此起彼伏的胸一顫一顫的,大氣喘著想要罵人。
“趙武,你個劊子手,我不會饒了你的,走著瞧!”任小荷氣的咒罵著趙武,她的腿都在顫抖,索性直接坐在椅子上,眼淚都流了下來。
兌長老稍微好一點,只是心中也生出了一絲疑惑,似乎對趙武殺人之事非常不認同。
許久之后,兩人緩過氣來,讓人將死去的兩個人抬出去埋了,同時將錢曉娜關進了事先準備好的死牢中。
任小荷回到房間之后,越想越氣人,直接跑到趙武房間門口破口大罵,對于剛才殺人的事耿耿于懷。
趙武則直接屏蔽了她的聲音,根本聽不到,對于自己做出的決定他心里有數(shù),如果不能樹立暗夜殺組織的威嚴,今后有何顏面讓人信服。
他不想反駁任小荷,作為前任尊主,不好說什么。因為她太優(yōu)柔寡斷、兒女情長,弄得暗夜殺組織四分五裂,無法服眾,所以別怪他心狠手辣,必要的殺戮是管理組織的手段。
估計任小荷罵累了,靠在墻上休息了一會,然后興沖沖的踢了兩下趙武房間的門,生氣的扭頭回去了。
坐在房間里的趙武都看在眼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隨便她吧,面對死局,不能盤活就會永遠死下去,直到消亡。
第二天午時,從昏迷中醒來的錢曉娜不斷大喊著,希望得到關注,因為她自從醒了之后,還沒有見到任何人。
躲在暗處的兌長老河秀美表現(xiàn)出驚人的鎮(zhèn)靜,她只是無視的看向黑暗,似乎在等著什么。
“兌長老,咱們一直這樣晾著她嗎?這都一個時辰了,不需要送點吃的喝的嗎?”一名青年下屬疑惑的詢問道。
“不用,再等等,等她沒有力氣了,咱們再過去,現(xiàn)在她還處在憤怒的階段,需要時間才能把怒氣消散了?!眱堕L老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就點出了審訊的要害,看來確實是高手。
差不多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錢曉娜叫嚷的聲音漸行漸遠,到了最后嗓子都啞了,再沒有了怒去宣泄,靠著墻壁無助的閉著眼睛。
兌長老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看向青年隨從,“立刻去弄點水和吃的端過來,記得不要太多,夠一個人吃個半飽就行?!?br/> 青年剛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只能藏起懵懂的心態(tài),聽從命令行事。
十分鐘之后,青年端進來一碗清水和兩個包子。兌長老河秀美看了看,直接將包子掰開放在托盤上,雙手端著托盤向著錢曉娜的死牢走去。
兌長老站在死牢外面一聲不吭,直接將托盤仍在錢曉娜的跟前,“吃飽喝飽之后,咱們再聊!”
已經(jīng)餓瘋了的錢曉娜根本顧不上東西的好壞,直接抓起來就往嘴里塞,十幾秒鐘的時間就將包子吃的一干二凈,最后將碗里清水一飲而盡。
錢曉娜吃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意猶未盡的樣子,懶散的靠著墻壁,“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吧,把我們一個一個騙過來,使用相同的手段關進來,然后把我們耗死在死牢中?!?br/> 兌長老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是不是,你說話呀,你們都是瘋子,你們他媽的都是一群小人,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對于錢曉娜這樣的咒罵,兌長老沒有吭一聲,她只是不茍言笑的再次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到兌長老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錢曉娜瘋了似的拉著將自己扣住的鐵鏈向前跑著,想要追趕兌長老,但是被鐵鏈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