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有親兵通報:“主公,荊州水軍副都督張允派人前來,請主公前去拜見!”
魏延眼睛寒光一閃,臉色一沉:“便是張允親自到來,也沒有讓我前去拜見之理,更何況他一個使者!讓他速到我馬前回話!”
經(jīng)過三個月訓(xùn)練,現(xiàn)在魏延對自己部隊的戰(zhàn)斗力有了初步的信心,跟曹操沒法對抗,但跟荊州軍打的話,一點兒都不怕,如果加上馬鈞的兩個大殺器,那就更不用怕,槍桿子硬了,自然腰桿子也硬了!
不一會兒,張允的使者來到魏延馬前。
那人長得跟張允有幾分相似,是張允的族弟張祿,肥頭大耳,土財主模樣,一身上好綢緞,騎著一頭上好的大宛馬,一臉不滿地嚷道:“魏延,你不過是個小小的都尉,怎敢讓我到你馬前回話,應(yīng)該是你拜見我才是!”
在這個時代,直呼名是極其沒有禮貌的,張祿敢這樣喊,是他篤定魏延不敢拿他怎么樣,篤定魏延不敢得罪張允!
魏延面沉如水,問道:“你來此有何貴干,我正在討伐黃巾逆賊,時間寶貴!”
“黃巾逆賊?”張祿尖聲道:“哪里來的黃巾逆賊,不過是一群流民而已!”
魏延瞇著眼睛,冷冷地問道:“他們黃巾抹額,燒殺搶掠,怎么不是黃巾賊?”
張祿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我家都督說他們不是,他們就不是!都督有令,命你停止討伐張赤,返回義陽,不得有誤!”
魏延不卑不亢,淡淡地說道:“貌似我這南陽郡東部都尉并不屬于他水軍都督管轄!他的命令對我無效!”
張祿勃然大怒:“我家都督乃司空之子,劉荊州之外甥,掌十萬水軍,你敢不聽他的命令!”
魏延淡淡地說道:“司空?你說張溫是吧,他早被董卓殺了!至于劉荊州,如果劉荊州真有讓我放了這群黃巾賊的命令,請劉荊州明示,我方可遵守!至于十萬水軍,讓他打過來試試,我在義陽等他!”
張祿臉色陰沉,恫嚇:“你當(dāng)真不給我們張家顏面,要知道我們張家、蔡家和劉荊州三位一體,既可以讓你當(dāng)這個都尉,也可以廢了你!你休要不識抬舉!”
張祿帶來的十幾個護(hù)衛(wèi)也紛紛喝道:“魏延小兒!敢跟我們張家作對,等著丟官罷職吧!”
魏延突然暴起,飛起一刀,將一個護(hù)衛(wèi)從頭到底,劈成兩段,鮮血狂飆,飛濺了張祿一身。
魏延暴起,他麾下精銳親衛(wèi)迅速反應(yīng),刀槍并舉,將那十幾個護(hù)衛(wèi)砍成爛泥!
張祿看到這一幕,渾身一打顫,一股腥臊之氣從身下傳來,原來剛才盛氣凌人的他竟然被嚇尿了!
魏延瞇著眼睛,冷冷地看著張祿:“這張赤到底和張允有什么關(guān)系?”
張祿面對魏延刀鋒上的凌厲寒光,嚇得渾身發(fā)抖:“我……我說,張赤本是我們旁支子弟,后來他們那一支落魄,便在桃山落草為寇,后來機(jī)緣巧合,我們得知張赤乃是張家族人,便聯(lián)絡(luò)他,命他為我們清除我們張家不方便出手處理的對手,我們幫他們把那些贓物出去,給他們補(bǔ)充糧草和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