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怎么看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做到一個合格的經(jīng)紀(jì)人?,F(xiàn)在,他是我的事業(yè)。我不光要他紅,還要他紅得沒有人敢拿臟水往他的身上潑。也找不到臟水。
“大概知道一點兒?!?br/>
他笑得靦腆,像個大男孩兒一樣。
“娛樂圈,其實就這么大一個圈子。今天上午在公司里面發(fā)生的事情,我想,早就已經(jīng)在這個圈子里面?zhèn)鏖_了。你一個新人,大家不會把你當(dāng)回事兒,可你如果是李氏的繼承人之一,那么,誰也不敢得罪你?!?br/>
我說的,他未必就不清楚,只不過,就僅僅是想要通過我的嘴說出來罷了。
“姐,我其實并不想要憑借李氏的?!?br/>
我側(cè)著身子,需要抬著下巴才能夠?qū)⒛腥说哪樔靠辞宄?,不知道他長這么高做什么?
“有優(yōu)勢,為什么不用?但是,我希望你在利用自己優(yōu)勢的同時,能夠不斷的對自己提高要求。演技是你的。當(dāng)你的演技能夠碾壓眾人的時候,誰管你是李家的少爺,還是張家的少爺。觀眾又不是瞎子。”
他低著頭,俯視的目光深情而專注:“姐,我覺得你就是我的靈魂導(dǎo)師。”
“油嘴滑舌。”
我輕笑著轉(zhuǎn)了轉(zhuǎn)身。
我想,人這一輩子,大概沒有過不去的坎吧。
這不,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不就已經(jīng)在慢慢變好了嗎?
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
“姐,我說真的。”
我才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不可能把異樣的心思放到他的身上去。切不說他是我手底下的藝人,單是我要勾搭的人是他哥這一點兒來說,我就不能夠跟李君往那方面發(fā)展。
“帶我到前面的去吧。”
明天就是冷東辰的婚禮了,我得去準(zhǔn)備拿我的禮服。
我跟席城一起去參加冷東辰的婚禮,總不能夠丟了席城的臉是不是?這是其一。
其二,我要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將白顏兮的風(fēng)頭給蓋過去。
不管白顏兮是不是真的喜歡冷東辰,作為天之嬌女,她可是很愛出風(fēng)頭的。
要是我把她的風(fēng)頭搶了,絕對能夠氣得她想要吐血。
我可不是什么好心人。
稍微有一點兒機會讓白顏兮氣死,我都不會放過。
“哦,對了,你的李家二少的身份既然都已經(jīng)揭穿了,就沒有必要開著我那破車了。你把車換了吧。否則,媒體可能還會說李家苛待你。”
“好的,姐?!?br/>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擾亂李君的計劃,我很自私的,只想事情按照我想要的,發(fā)展的方向走。
既然有李君這一張王牌,我就想要打好,用好。我在他身上下的賭注可不輕,我不想賠得血本無歸。
定制禮服的地方很高檔。沒有電視里面常見的看不起。因為我來這里訂做的時候,戴的是我從古墓里帶出來的那套首飾。這里的人,哪個不是明眼人?
“洛小姐,您的禮服好了,請您再去最后試穿一下,若是還有不合身的地方,我們再給您改。”
漂亮的服務(wù)人員,說話極為的禮貌和尊敬。
只是,她的目光在李君身上看了好幾眼。
李君的長相,放在娛樂圈里都是拔尖的,更何況,現(xiàn)在還戴著帥氣的墨鏡兒,當(dāng)然讓人不由得想到他是哪個明星了。
寶藍(lán)色的絲質(zhì)長裙,配上魚尾,讓人顯得高挑而神秘。
簡單的挽了個頭發(fā),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見是李君驚得都從位置上站起來了。
服務(wù)人員當(dāng)然也高興。這畢竟是在她這兒做的衣服,我穿著好看,也是擴(kuò)大他們的名氣。
“洛小姐,您看,還需要改嗎?”
我搖了搖頭:“不需要,就這樣就好了。”
“姐,你真好看?!?br/>
李君揚了揚手,又放了下去。
大概能夠想到,他這也許是想要撫摸我的臉,但是最終放了下去。
“說的話這么暖人的心,來,告訴姐,你的名字是叫暖男嗎?”
今日,我明明挨了打,但是我心情很好,所以,我笑得很真誠。
“姐你笑起來這么好看,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微微一笑很傾城?”
然后,我們之間,噗哧一笑。
“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把禮服換下來。”
回去的時候,李君說:“姐,你去白顏兮的婚禮,她會不會讓你難堪?”
“要不然,我陪著你。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她應(yīng)該不會難為你。”
我不知道他關(guān)心的真假,卻感恩遇到這份溫暖。
“不用,明天那樣的日子,她再不喜歡我,也會維持風(fēng)度的?!?br/>
何況,明天我是跟席城一起去參加她的婚禮。
何況,明天,白顏兮恐怕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我。她自己的麻煩,都不好收拾。
我嘴角勾起冷笑。轉(zhuǎn)過頭,卻無意間,看見了李君帶著一點困惑的目光。
“好了,李君,你回去吧。姐也先回去了?!?br/>
我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陰狠可怕…;…;像是寄居在黑暗里的魔鬼,盤算著身邊的每一個靈魂。
下午七點一十四,席城給我來了一通電話,讓我準(zhǔn)備好明天的一切。
我隔著電話笑得嬌媚:“二少盡管放心,小女子一定不會讓你丟臉的。”
“不只是給不給我丟臉的問題,你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我哥席晏明天可也是要來,他可是常年不見首尾的,就連我要見到他,都很難?!?br/>
我收起了笑容,很慎重的回答席城:“我知道的?!?br/>
席城也在爭家產(chǎn),不過,不是和席晏爭。席晏并不是席家的親兒子,而是養(yǎng)子。早幾年,就已經(jīng)拒絕了席家的繼承權(quán),自己發(fā)展的事業(yè),卻早就成為了a國的霸主。所以,席城和席晏并不是敵人?;蛘?,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席城如果能夠得到席晏的支持,他的勝算,會更大。
這,原本就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他沒有道理不和我一起。
而我,明天則必須要下好一整盤的棋。
今夜,原本應(yīng)該是無眠之夜,但我必須要早睡,要不然,明天起來,這張臉,是補再多水也補不好看的了。
那天,我睡得格外的早。
席城說他早上十點鐘來接我,但是,我早上六點鐘就起來了。
面膜,化妝,盤發(fā),換上那件禮服,然后,把今天要說的話,要做的事情,要有的動作,反復(fù)練習(xí)。
席城說得沒有錯,這次要是不能夠給席晏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那就真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了。
但是,很顯然的,我已經(jīng)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不管是見到那個神秘的席家神秘大少,還是,讓冷東辰早點狗帶。至于寒諾會不會幫我,其實,我卻都已經(jīng)不在意了。
他若是真的對我好,我不忍心他牽扯到我這些糟心的事情中來,他若是假的對我好,那他的幫助,我便未必敢全然相信,這幾乎是不用說的了。
我的手指輕撫過我脖子上的項鏈,似乎還能夠感覺到那上面的溫度,挺好的,暖暖的。
而這一雙眼睛…;…;
我伸手將我的眼睛給蒙了起來。透過指縫去看鏡子里的人。
果然,那魅惑之色,起碼少了整整一倍。
再松開手,饒是我自己對著這一張臉,都有些心跳加速。
“下來。”
電話接通,僅僅就只有兩個字。
我認(rèn)為,席城還是他對著觀眾的那一面比較可愛,現(xiàn)在這兇巴巴的樣子,當(dāng)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了。
那種富豪名流云集的宴會,去的時候,當(dāng)然是不能夠開一般的車。
所以,我看見了樓底下聽著一輛限量版的豪車。
我沒敢指望他會下車給我開車門,我現(xiàn)在他的心目中,可沒有到那個份量。我有自知之明。
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
他看了我一眼。
我風(fēng)情嫵媚的沖著他笑,中指勾過耳邊垂著的發(fā)絲別在耳后,流波的目光婉轉(zhuǎn)深情:“城哥,你看我這樣的模樣,可會給你丟臉?”
“明知故問,想要從我這里得到贊美的話?”
我訕訕的轉(zhuǎn)過身:“不敢?!?br/>
起初是還是有那樣的想法的。畢竟,這樣的美麗,得不到贊美,有點可惜。但是,我想象了一下,要是他真的贊美了我的,那畫面,嘖嘖,我可有些承受不住。
車窗外的風(fēng)景急速的退散。
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舉辦酒宴的地方,早就已經(jīng)停了一堆的豪車。
這樣的場面,洛輕語也是見過的。而如今,卻已經(jīng)是隔世了。
起先,席城不替我開車門,那是因為在人后?,F(xiàn)在,他卻仿佛換了一個人。依舊是他的白馬王子。
他走下來,替我拉開車門,對我溫柔一笑。
偶像的魅力,不管在哪個圈子都是存在的。
我已經(jīng)聽到了細(xì)小的驚呼聲。
而我,此刻已然成了無數(shù)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的手圈過他的臂彎,同樣帶著典雅迷離的笑。魅惑叢生。
我聽到屬于男士的吸氣聲。
這具身體,有其獨特的魅力,只要我想,她總是能夠輕易將這魅力展現(xiàn)出來。
妖艷…;…;
惑眾!
我看見宴會廳里,白顏兮對身邊的伴娘使了眼色。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