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靈宗的正殿建在主峰,而在主峰的旁邊,另有一處子峰,那里雖然靈氣盎然,且風(fēng)景秀麗,確是沒有目靈宗的修士踏足,就連宗主,也是無權(quán)進(jìn)去的,這子峰名為棲鳳嶺,正是玉觀音的別院所在,而為了表示重視兩位別宗的無上長老,玉觀音早前就吩咐底下的弟子,把別院整理一番!
玉觀音的別院,有一個清幽的名字,名為宜蘭閣,寓意高風(fēng)亮節(jié),將自己比作蘭花一般,是花中君子,而在百花之中,玉觀音也獨獨的喜愛蘭花,不知何故!
宜蘭閣是用上好的靈木所造,不懼水火,即使已然屹立了百多年,依然光彩熠熠,整座別院與凡間的府邸相似,廂房眾多,想必是玉觀音早前待客之用,此時宜蘭閣的正廳之中,玉觀音、銀雪婆婆、木劍道人分坐上位,穆天華、噬花公主和殘陽道人站在兩側(cè),神色恭敬!
銀雪婆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似乎在想著什么重要的事情,反倒是木劍道人,從一踏進(jìn)宜蘭閣之后,就不發(fā)一語,像是入定一般!
過了一個時辰,宇墨卻遲遲未到,銀雪婆婆的臉色越來越臭,玉觀音低斂著眉眼,吩咐穆天華:“天華,你親自去請師弟前來,就說飛劍門和拜月宗求見!”
穆天華往前走了一步。略略抱拳:“遵命!”隨即躬身退出門外!
銀雪婆婆面有不悅,冷哼道:“一個剛剛結(jié)成金丹的修士也真是好大的面子,我與木劍老兒月前就發(fā)來請?zhí)?,那宇墨道友即使穩(wěn)固金丹,也早該出關(guān),到了現(xiàn)今還不出現(xiàn),莫非真是心高氣傲,看不起我這老糟婆子!”
玉觀音解釋道:“哪里,師弟前日就已經(jīng)出關(guān),只是去了后山沐浴更衣,已顯對二位的尊重罷了!”
木劍睜開眼睛,微微含笑:“若是如此,我等稍等片刻也無妨,權(quán)當(dāng)閉目養(yǎng)神好了,銀雪,你也莫要心急,稍等片刻!”
半盞茶之后,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道俊秀的身影引入眼簾,宇墨今日穿著金絲纏蓮玉蟬袍,那素袍華貴中帶著素雅,一句一步盡顯飄渺,而發(fā)絲卻用一根玉簪束起,整個人神清氣爽,越發(fā)顯得飄渺俊逸,讓人眼前一亮!
銀雪婆婆和木劍上下打量宇墨。最后確定宇墨是金丹初期的修士之后,均面帶笑容,和宇墨寒暄道:“道友果真是仙風(fēng)道骨,這副容貌,真是讓日月無光?。 ?br/>
銀雪婆婆也面帶笑容:“上次只是遠(yuǎn)遠(yuǎn)見了道友一面,今日一見,不愧被噬花津津樂道,果然是人中龍鳳”
木劍道人抬起眼睛,看到宇墨的面容后,顯得有些詫異:“觀看道友的面容,年齡不大吧,難道真的是不世出的奇才,小小年紀(jì)已然結(jié)成金丹了!”
宇墨含笑的搖了搖頭:“木劍道友見笑了,在下年紀(jì)只比都有小上十幾歲,看上去年輕,也只是法決有駐顏的功效罷了!”
木劍道人點了點頭“適合男子修煉的駐顏法決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威力不大,卻最易于提升修為的法決!”
宇墨內(nèi)心冷笑一聲,想必他把自己結(jié)成金丹,歸功于所謂的易于提升修為的法決上去了!
殘陽和噬花公主站了起來,面對著宇墨,深深的作了一揖“晚輩參見前輩!”
宇墨繡袍一拂“免禮”隨即坐在玉觀音身邊,和玉觀音點頭致意后,才重新把視線落在二人身邊,他看著噬花公主:“多年不見,噬花公主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 ?br/>
噬花公主強(qiáng)撐起笑容,微微的福了福:“晚輩一點沒變,前輩卻翻天覆地,地位也迥然不同了!”
“倒是殘陽道友!”宇墨上下的打量著殘陽,眉毛微微的皺了起來:“道友明明是筑基后期的修為,為何卻變成了筑基中期,體內(nèi)還有一道精純的靈氣,似乎鎮(zhèn)壓著什么!”
木劍道人捋著長須,連連的點頭:“道友真是慧眼如炬,那是我種在小徒體內(nèi)的清心咒!”
宇墨知道清心咒,那是劍修殺戮過多,一些戾氣太重的修士被心魔左右了心智,是以一些大神通的前輩創(chuàng)了清心咒,用以鎮(zhèn)壓劍修的戾氣,防止劍修被心魔左右,成了殺人狂魔!
木劍道人繼續(xù)說道:“早前小徒閉關(guān)修煉,因為心智疏忽,被心魔乘機(jī)而入,是以殺了幾個練氣期的小輩,我為了幫他消除戾氣,在他體內(nèi)種了清心咒,只是這咒語弊端極大,會把部分修為壓制住,另外,一個劍修,最厲害的也是身上的戾氣,若是封住,也會讓劍修少了許多的手段,只是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幾個人在閣樓暢談了許久,三個時辰后,宇墨帶著憂心忡忡的烏奇而離開宜蘭閣,直奔目靈宗的主殿!
此時主殿內(nèi)的穆天華,急的像熱鍋里的螞蟻,時不時的往外張望,看到宇墨后,大踏步的走了過去,猛地跪了下來,臉色蒼白一片:“弟子無能,讓司徒師兄?jǐn)y帶者宗門部分珍貴法決出走,弟子秘密探查,司徒師兄已經(jīng)投靠了散修第一人,金眼碧狐單天怡!”
“哦!”宇墨挑起眉頭,似乎頗有興趣,喃喃自語:“那金眼碧狐我倒有所耳聞,那時候風(fēng)靡一時的碧狐派不就是那老頭創(chuàng)立的嗎,只是門派行事鬼祟,更像是邪派門派,所以被我們?nèi)笞陂T聯(lián)手圍剿了,那金眼碧狐卻逃之夭夭,在散修中威望極高,把部分的散修收入囊中,司徒去找他當(dāng)靠山,實在是無可厚非!”
宇墨身上的氣勢猛然爆發(fā),冷笑幾聲:“只是司徒叛逃師門,即使他在金眼碧狐那里,我也要取了他的首級!”
此時的宇墨,像極了殺人如麻的魔頭,看的穆天華膽戰(zhàn)心驚!
宇墨看了眼仍然跪在地上的穆天華::“你去吩咐顧仁星,三日后隨我出發(fā)金雞湖!”
“師叔!”穆天華大喊出聲,劇烈的搖著頭:“不可啊,那顧仁星是司徒的黨羽,叫他去,只是多了一個阻礙罷了!”
宇墨扶起穆天華:“本來一人去足矣,只是那顧仁星向我投誠,三日后姑且試他一試,若是真心實意,此子可留,若是對我陽奉陰違,那么等我們回來后,留他高位,架空勢力,讓他當(dāng)個空殼的長老罷!”去找他當(dāng)靠山,實在是無可厚非!”
宇墨身上的氣勢猛然爆發(fā),冷笑幾聲:“只是司徒叛逃師門,即使他在金眼碧狐那里,我也要取了他的首級!”
此時的宇墨,像極了殺人如麻的魔頭,看的穆天華膽戰(zhàn)心驚!
宇墨看了眼仍然跪在地上的穆天華::“你去吩咐顧仁星,三日后隨我出發(fā)金雞湖!”
“師叔!”穆天華大喊出聲,劇烈的搖著頭:“不可啊,那顧仁星是司徒的黨羽,叫他去,只是多了一個阻礙罷了!”
宇墨扶起穆天華:“本來一人去足矣,只是那顧仁星向我投誠,三日后姑且試他一試,若是真心實意,此子可留,若是對我陽奉陰違,那么等我們回來后,留他高位,架空勢力,讓他當(dāng)個空殼的長老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