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是我的女兒,霍逸南和你和離,爹心里頭咽不下這口氣,怎么也要挽回面子!”
“不是還有逸封?他可以繼承我父親的大志。”霍逸南看似很輕松說著,眼睛里的復雜,司泱并沒有察覺。
“都是皮肉傷,爹年輕時候受過比這要重更多的傷,都挺過來了,可能是爹老了,一點輕傷,都讓自己看上去那么狼狽。”
“那倒不必了,”內田有紀說道,“三日之后我們正式宣布離婚之后,我會重開始自己的生活,金錢什么的,對我來說并不重要。至于說振武那邊,你就加沒必要多此一舉了,那完全跟你關。”
“振武兄,你這樣做是不是托大了。承宗兄他可是老牌操盤手,哪里可能效率比你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