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詩是這么寫的:“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br/>
當(dāng)然,還有“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說。
古人的yin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yu拒還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們纏綿悱惻之余,總會用濃詞艷詩緬懷那床笫之間的風(fēng)流韻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們眼里,自然流于膚淺和低俗,于是巫山**就成了男女**的代名詞。
這云村,這霧村,還有這巫鎮(zhèn),這綿延無邊的層疊山巒,竟然如此巧合地占全了“巫山**”四字的真韻,生活在這里的女人們,個個都顯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嬌嫩,自然質(zhì)樸。
女人的俗,是惡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總是那么的極端,要么給人天仙般的感覺,要么給人夜叉般的晦氣。
張霞是個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么看出來她就是一個男人婆呢?
手掌上擠滿老繭;胳膊上是緊繃繃的肌肉;臉上帶有兇神惡煞般的神氣,關(guān)鍵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幾乎無人能敵。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張霞不是一個好女人。當(dāng)張霞第一次為棒子褪下褲子,當(dāng)張霞第一次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sao味讓棒子幾乎喘不過氣。
僅憑這一點,棒子就將她歸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輕氣盛的棒子無論如何也無法拒絕赤身**的女子,可是**過后,巨大的壓力總像影子一樣跟隨在棒子的一側(cè),而且隨著次數(shù)的增多,棒子感到這個影子也越來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卻完全是相反的感覺。從棒子的角度講,他這是第一次不那么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牽著鼻子走;而現(xiàn)在的棒子則是褲襠那話兒的主人。
盡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壯,一如既往的腫脹,可是要不要進入異xing的身體,則是棒子說了算,不是它幾把說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對大白兔子除了大、圓,還有飽、漲。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無縫,水到渠成。也難得有如此巧妙的組合!
相比之下,盡管四娘的綿軟嫩的似乎能擠出水來,盡管四娘的殷桃紅的能滴出血來,可是她的綿軟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滿。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勝一浪;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二娘盡管從來沒有嘗試過那一雙**來“欺負(fù)”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欺負(fù)起來的時候,就那么捋上幾下下,男人就開始倒吸氣,女人就開始超舒服。
怎么描述那種**的感覺呢?
二娘邊搓邊想:嗯,盡管我覺得自己像個sao娘們,但說心里話,那根東西還真的熱烘烘的,香噴噴的!
鋼管雖硬,不如這般溫?zé)幔?br/>
香蕉雖滑,不如這般刺激;
黃瓜雖粗,不如這般jing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樣,盡量低著腦袋,以便將那光不溜秋、紅紫紅紫的頭兒進出溝溝時的神態(tài)給看個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視覺的刺激當(dāng)然也是打開二娘下身閥門的鑰匙,當(dāng)二娘的目光含著熱切的期盼,緊盯著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葉葉中間,就忍不住地擠出了一浪又一浪的chao濕。
chao濕練成了片,沾滿了她的溝壑。
芳草絲,掛玉露。
露珠晶瑩,兀自閃爍。
“二娘唉......”
棒子既無辜,又多情地輕聲喚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頭,兀自應(yīng)聲道。
“二娘唉,我的那話兒很舒服哎?!?br/>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還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頓了一下,讓大物件隱沒在兩座峰巒疊嶂的zhong yang,然后抬起頭來,一動不動地望著棒子。
在一旁自己撫弄自己的四娘終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來,臉蛋兒湊到了棒子那堆凌亂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對二娘說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讓我先試試?”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種含情帶癡的音調(diào)說道:“棒子還沒說呢,看把你個sao逼急成啥樣兒了!一點都不知道體恤姐姐的負(fù)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應(yīng)了伺候兩位,棒子就不會半途而廢。你們放心好了。兩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個都要從頭到腳地服侍舒坦了才行。”
四娘拿臉蛋蹭著棒子小腹處的那叢黑草,嬌滴滴地說道:“棒子呀,你給咱說說!姐姐和我,哪個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個是嫦娥,一個是西施,你讓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話給逗笑了。
“來,姐姐,讓妹子耍耍撒!”四娘笑著將棒子的大物件從二娘的雙峰之間掏了出來,然后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內(nèi)。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嬌羞地對二娘說了一句,緊接著伸出香舌,在棒子的光頭上舔了一下。
二娘搖著頭罵:“過時了過時了。我這么給你說吧妹子!只要是個女人,誰沒吃過幾把?這個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數(shù)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br/>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會享福!按你這么說,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你倒是說說,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個更有滋味?”
二娘紅著臉罵:“小sao逼。明知道我沒吃過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這有啥難的!給你就是了?!?br/>
四娘一手握著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頸處,稍稍用力,又紅又紫的光頭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處。
二娘起初抗拒,腦袋輕輕搖擺??墒菦]有幾下,她就張嘴含住。
棒子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骨頭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經(jīng)驗老道。棒子居然絲毫不會覺得有任何不適之處。
之前有人含過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子總會感到硬硬的東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團團一般,緊緊的裹著,然后又滑滑地磨著,尤其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頭上的香舌,更是靈活到了極致。
棒子幾乎無法忍受這種巨大無比的刺激,棒子卻又一頭熱汗地享受著這種電閃雷鳴的舒服。
至為敏感之處,被至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停地亂攪。
可想而知這種與天齊高的刺激,這種與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強忍著沒有喊叫出來。
他居然也像剛才的四娘和二娘,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頭犁地的老牛,兩個屁股蛋蛋一陣緊一陣松,腰桿也開始輕輕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ri你!”
閉著眼睛享受著陣陣“襲擊”的棒子,忍不住說出這樣一句話。
二娘聽過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濕漉漉的大話兒,然后用手背擦了擦流下嘴角的唾液,喘著說道:“棒子你說啥?”
棒子這才紅著臉兒、流著汗兒說道:“沒說啥。”
四娘在一旁捂著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舊質(zhì)問道:“我聽到了。”
“聽到啥了?”
“棒子你給我裝!我看你能裝到啥時候?!?br/>
“我沒裝啊,我真的啥都沒說的呀!”
“哼哼!不說也行!老娘不干了!給你含,你一點都不領(lǐng)情!妹子!你也別理會這個不知好歹的小yin賊!你不也說過嗎,離開男人,咱照樣耍!”
二娘說著就把四娘撲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著摟著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只手伸進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樣,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邊摳挖著,一邊問著。
四娘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浪聲喊道:“舒坦著呢!就讓那個不知好歹的人在一旁給咱倆當(dāng)燈泡,姐姐你說好不好!”
“那是。當(dāng)電燈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趕出去得了?!?br/>
“姐姐要趕他出去,妹子我也沒啥意見。”
棒子臉兒紅一陣,白一陣。
看著情況,不說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聲,對兩個抱在一起的女人說道:“我剛才說:‘我想ri你?!?br/>
二娘回頭望了一眼棒子,這才從四娘身上爬了下來,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然后說道:“這兒有兩個女人,你到底要ri哪個?”
棒子說道:“哪個讓我ri,我就ri哪個?!?br/>
“要是沒一個愿意呢?”二娘眨著眼睛問。
“要是每一個愿意,我就收槍回家,自己裝子彈,自己扣扳機。”
二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妹子,你愿意讓棒子ri嗎?”
二娘回頭問四娘道。
“我聽姐姐的!”
二娘看著棒子說道:“看到了吧?我想讓你ri,你就兩個都能ri上;但是我不想讓你ri,你就一個都ri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