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爬起來,推開顧傾城,焦急地褪去身上的被褥,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白色的綢褲。
    “我怎么沒有把圣城放在眼底?我不僅把他放在眼底,我還把他放在心里,我睜開眼閉上眼,想得都是他!現(xiàn)在對不起我的人是他!”
    “不是警告過你!不準(zhǔn)再來松園,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
    方天華無奈搖搖頭,然后將膠桶里面剩余的水用來將手上的鮮血洗干凈,接著走到蹲在墻角的女子身邊,淡淡道:“你是怎么被抓的?叫什么名字?那家伙怎么會留你到現(xiàn)在?你殺過人嗎?”
    “他說他娶得是姑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