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那么完全搞定了?我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來著?”凌婧笑道:“計雪馨大姐,能不能讓我摸摸你?”
“可以。請大家看最全!”計雪馨笑道。
我們這次開的是一輛大型的su,后排有的是空隙給她們折騰。
凌婧老實不客氣的到計雪馨身邊,把計雪馨全身都摸了個遍。
“我的天啊。計雪馨大姐你這個至少是了!還有你身上的溫度好舒服!現(xiàn)在真的是一個完整的人了呢!”
“其實還不算完全:我現(xiàn)在雖然擁有一個算是完整的身體了,但是我的五臟六腑是沒有任何感覺的:我不需要吃飯不需要睡覺也不需要喝水,總的來說其實我還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只是暫時駐留在這個世界的一個客體罷了?!?br/>
這時候,孫萌也懷著好奇上來把計雪馨上上下下的摸了個遍。
阿城坐在前排,不斷的用后視鏡往后面張望,被計雪馨發(fā)現(xiàn)了之后,計雪馨笑道:“阿城你想試試的話也沒問題。我們都不會告訴危麗的?!?br/>
“謝了……你們不知道危麗的狗鼻子可靈了,有任何陌生的味道立刻為被她聞出來……”
阿城剛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露陷了……
“呵呵,那么說你還是很想摸了阿城?你可真是頭大色狼!”凌婧笑道,然后一邊笑一邊拉著我說道:“水一,你要不要試試?”
“不用了。沒啥好試的。計雪馨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現(xiàn)在你所感覺到的一切,不過就是她模擬出來的而已,你也別上當(dāng)了?!蔽倚Φ?。
“真沒意思,你說呢萌萌?”
原來凌婧叫孫萌叫做萌萌為啥我記得這名字是一匹馬呢?
孫萌笑了笑,卻沒說話,而是坐到了我身邊來。
“計雪馨的事情基本結(jié)束了,下面應(yīng)該調(diào)查那個所謂的粉紅手帕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了。孫萌,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協(xié)助?!?br/>
“為什么是我?不是計雪馨么?”孫萌不解的問道。
“不能把所有的希望的放在計雪馨一個人身上么。我希望你也能加入進來?!蔽倚Φ溃骸坝嬔┸爱吘共皇俏覀冞@個世界的人,然她去做這種事情還是有諸多不便。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她并沒有和男人之間的感情經(jīng)歷,所以要想理解分粉紅手帕所宣揚的事情恐怕不合適。而凌婧的年齡還太小,我覺得讓她做這種事情我不太放心,你畢竟是一個警察,受過專業(yè)的心理訓(xùn)練,對于臥底這種事情比較有經(jīng)驗不是么?”
孫萌想了想,似乎還是有些遲疑:“那么危麗法醫(yī)呢?她似乎又有情商有很能說話不是么?”
“危麗么,本來我很看好她,但是現(xiàn)在從綜合情況上來看,危麗法醫(yī)紙上談兵的經(jīng)驗遠遠高于實際的操作能力……阿城,是這樣么?”我笑道。
“危麗你們就別指望了,她是個高智商,低情商的代表人物。另外你們被給我添亂了!那個粉紅手帕專門教女人怎么騙男人,回頭把我的危麗污染了,那不是坑我么?”阿城立刻拒絕。
“是這樣……那么……好吧,我可以試試?!睂O萌還是很猶豫。
“沒問題的,臥底也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方式么?!?br/>
一路上聊著這些事情,我們在第二天的早上回到了我的旅館。
讓孫萌自己開車離開,大家各位各位,我剛剛進了自己的房間,計雪馨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床上。
“還記得以前我們說過的話嗎?等我的身軀完整了,我讓你體驗一下。”計雪馨用一個很撩人的姿勢躺在了我的床上。”
“計雪馨,我看你也受了她的影響吧?”我皺著眉頭說道。
計雪馨笑了笑,點頭承認了。
“我的人魂受了很多污染,這一點我也確實是始料未及,我還沒辦法一下子很好的驅(qū)除出去?,F(xiàn)在你最好滿足我的要求,否則我很可能受不了?!庇嬔┸靶Φ馈?br/>
“給污染成這樣,我也真是醉了?!蔽倚Φ溃骸暗乾F(xiàn)在和你做這種事,和與充氣娃娃做有啥區(qū)別?其實你的身體根本沒有什么女人的機能,難道你還能做出感覺來?”
“陳水一你真是個混蛋:女人主動靠近你你甩都不甩一下,主動離開你你卻和一條狗一樣撲上去!真是服了你了!”計雪馨不滿的說道。
“好了計雪馨,恕難從命。不過如果你正想找個男人,我推薦你現(xiàn)在可以去找沈鵬?!?br/>
“沈鵬?那個糙漢子有啥意思?你這是在諷刺我么?”計雪馨不滿的問道。
“我可不敢。沈鵬是個糙漢子沒錯,但是他孤身一人40多歲了。對女人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的,這種孤獨的老處男你去找找說不定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呢!我建議你可以試試!”我笑道。
“去你奶奶的陳水一,你這家伙就是專門打擊女人的么?”計雪馨從我床上站了起來。
“我沒打擊你,我是實在不覺得這有什么意義?!?br/>
“一天有意義沒意義你煩不煩!我去找沈鵬了!”
說著,你學(xué)校一下子就消失了。
向著計雪馨剛才的姿勢和身體。我只能苦笑。
有些事情不能沾上,只要一沾上,你就就休想脫開身子。
計雪馨上輩子是花蕊夫人。然后成了地府的捕快,這輩子可以說都沒有和一個正經(jīng)男人過過日子,這才是她找我的一大原因。
這個以往都是自己解決問題的地府第一捕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找我拿主意和找我解決問題。而現(xiàn)在如何還加上有了這方面的關(guān)系,以后我這日子都不知道怎么過了。
躺在了床上,把這段時間的事情好好想了想,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在準備粉紅手帕的事情。
而發(fā)生的另外一件大事就是孫萌又把自己的行李搬回了我的賓館,并且要求永久入住。
她其實腦子里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不想用語言去表達,而用實際行動來說明自己的想法。
心臟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孫萌在控制自己的身體還是褒姒在控制孫萌的身體,但是她確實又在開始不斷的用各種方式觀察我。所以我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繼續(xù)按照自己的既定方式來走。
必須慢慢的改變褒姒的想法和一直躲躲藏藏:我也不知道當(dāng)著孫萌的面說破了這件事,到底會到來什么樣的后果。
孫萌也經(jīng)過了‘粉紅手帕’的驗證,對于后來對方提出的問題和自己的感情經(jīng)歷這一塊,孫萌也是用我寫的故事作為藍本告訴對方的,并且她的演技明顯比計雪馨要高明的多,能讓對方更急的信服。
然后,再過了兩天之后,孫萌的電子郵件,還有我給計雪馨注冊的電子郵件同時收到了那個粉紅手帕發(fā)過來的電郵,內(nèi)容都是一樣的:在某個酒店的會議室集中,進行見面和第一次講課。
兩個人收到的內(nèi)容完全一致,并且那個會議室還是比較大的,不可能是專門安排給他們講課的,肯定還有別的人一起去。
看到這個情況之后,我首先做了一番策劃。
孫萌帶著七妖魅影圖,和計雪馨一起去參加會議,而我們則直接用酒店的監(jiān)控來觀察整個會議室的情況,隨時準備支援。
而電郵上還寫好了這次會議的‘主持人’。
居然就是那個叫做祁俊的男人的老婆:蘇梓琴。
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培訓(xùn)老師了?看樣子這個蘇梓琴的身份在這個‘粉紅手帕’內(nèi)部并不低啊,第一次給新人教課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