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正院
回想起那天在書房看到的一幕,沈月葭的心怎么也無法平靜下來,她雖然對澹天樺沒什么感情,但也絕對不允許有人威脅到她的地位。
正好她的貼身丫鬟秋香進(jìn)來了,她微微蹙眉,“本妃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這些天他們可還有什么勾結(jié)?”
秋香的臉上閃過一抹為難,她微微皺了皺眉,有些欲言又止,“奴婢……”
“難不成那賤婢還在勾引殿下?果然是本妃小看了她啊!”沈月葭自然明白過來,當(dāng)即怒火中燒,她冷哼一聲,“居然敢在本妃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殿下,那就別怪本妃對她不客氣!”
“皇子妃可是想到了什么好辦法?”秋香挑了挑眉,十分殷勤地給她捏肩,“前幾天大夫人曾經(jīng)來問過奴婢,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沈月葭眉毛一挑,“哦?那娘可有什么想法?按理來說她處理這些事情可是有經(jīng)驗(yàn)啊!”
“大夫人的意思是此事要悄悄進(jìn)行,咱們可以想個辦法給那婢女安個罪名,到時候不就可以發(fā)落她了嗎?即便是三皇子殿下也阻攔不得?!?br/>
沈月葭臉色微微一變,心中很快有了新的想法,她勾了勾嘴角,“本妃倒是有一個不錯的想法,本妃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府中明文規(guī)定,婢女不得同外人私通,是吧?”
秋香愣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皇子妃是想找人讓他們私通?”
“沒錯,你馬上讓娘親給我找一個男人,那賤婢那里就交給你了,想辦法讓他們睡到一起,之后的事情就交給本妃來做吧!”
沈月葭微微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暗沉,她冷哼一聲,“敢同本妃作對,本妃這就讓他們看看下場,看以后誰還敢放肆!”
秋香跟著沈月葭很多年了,她很清楚沈月葭的脾性,因此對著沈月葭點(diǎn)了點(diǎn)頭,“皇子妃放心,奴婢馬上去辦!”
沈月葭對秋香的辦事能力還是很放心的,第二天,她就收到了秋香的回應(yīng),直接帶著人就沖到了皇子府一處偏僻的房間里。
聽著里面?zhèn)鱽淼穆曇?,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吩咐人一腳把門踹開,帶著人就進(jìn)去了。
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她臉色一沉,故作憤怒地冷哼一聲,“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來人,把這賤婢和她的奸夫給本妃抓出來!”
那婢女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直到沈月葭命人把她澆醒,她才如夢初醒般看著沈月葭。
“賤婢,你之前勾引殿下也就算了,如今居然敢直接穢亂后院,分明是不把府里的規(guī)矩放在眼里,本妃容不得你這種不要臉的人繼續(xù)留在府中,來人,把她給本妃沉河!”
此話一出,婢女的臉色直接就白了,她使勁掙扎起來,“皇子妃,奴婢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人,怎么可能會跟她私通呢,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
“眾目睽睽之下,本妃將你們捉奸在床,你居然還要在這里狡辯,簡直豈有此理,還愣著做什么,趕快把她沉河!”沈月葭又是一聲冷呵。
幾個嬤嬤擼起來袖子就把婢女抓了起來,婢女奮力掙扎,可到底還是掙脫不開,她只能拉出來澹天樺,“你們放開我,我可是殿下的人,讓殿下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沈月葭冷笑一聲,“殿下的人?那本妃在彤史上怎么沒有看到?穢亂后院居然還要攀扯殿下,玷污殿下的名譽(yù),本妃斷斷不能容你,來人,把她給本妃沉河!”
四周都是沈月葭的人,即便是婢女奮力掙扎,可還是被嬤嬤們強(qiáng)硬地推進(jìn)了河里,她在水中使勁撲騰,大聲呼救,沈月葭冷眼在岸上看著。
直到水面漸漸恢復(fù)平靜,她才收回視線,冷冷掃過眾人,“你們都給本妃聽好了,若是下次還敢有人不守規(guī)矩,下場只會比這個更慘!”
眾人都被沈月葭剛才這一番做派嚇了一跳,連忙俯身恭敬道,“奴婢遵命!”
澹天樺對府里的事情一無所知,此時他正在鳳儀宮中向皇后請安。
皇后微微蹙眉,手隨意在桌子上敲了幾下,“你同那沈月葭怎么樣了?相處可還好?”
澹天樺的眼底閃過一抹不耐,他也沒有回避,“兒臣覺得這沈家的嫡女有些不賢惠,她居然不讓兒臣碰其他的女人,真是豈有此理!”
聞言,皇后的眉頭一挑,還有些驚訝,“沈相就是這么教育子女的?真是一點(diǎn)主母的賢德都沒有!但是現(xiàn)在丞相還沒有徹底拉攏過來,我兒必須忍耐。”
“兒臣明白,所以兒臣已經(jīng)哄好了她,一切只等丞相府徹底歸順之后再說!”澹天樺明白皇后的意思。
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也是這么想的,“等丞相拿下之后,朝中還有其他眾臣咱們也要盡力拉攏,本宮到時候好好給你選幾個側(cè)妃,爭取能夠?qū)⒊⒋蟛糠止賳T都收到咱們這邊?!?br/>
澹天樺趕忙起身對著皇后拱了拱手,“母后英明,兒臣但聽母后吩咐!”
“如今這幾天你就先同那沈月葭將就著,等一切順利之后,本宮自然會給你安排新的女人,到時候沈月葭也只能順服與你,若是她敢反對,本宮自然有辦法收拾她!”
想到沈月葭居然如此霸道,皇后的心情就不美麗了,女人或許都是這樣,自己不希望夫君有別的女人,但是對自己的兒子又變了一個態(tài)度,總覺得他只有一個女人不夠。
皇后現(xiàn)在就是這樣,她不可能只讓澹天樺有一個女人,那樣也太委屈她的兒子了。
澹天樺勾了勾唇角,對著皇后拱了拱手,“兒臣自然相信母后的眼光!”
頓了頓,他又突然想到了譚貴妃的事情,眉頭微微一皺,“母妃,那譚貴妃的事情到底是和咱們有關(guān)的,澹鈺又一直在查她的死因,兒臣以為……”
“以后不要再在本宮面前提那個晦氣的女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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