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罵了人還想砍人?
張陽氣不打一處來,閃電式地沖上去,沒等長毛出手,他就飛過去一腳。
長毛慘叫一聲斜飛出去,張陽也在第一時間一伸手就將那錚亮的西瓜刀奪了過來。
下一秒,張陽再次閃電出擊,一腳踩踏在長毛的胸前,手里的西瓜刀索性就拍在了對方的臉上。
張陽的聲音比西瓜刀還要冷:“小子,給臉不要臉是吧?再流弊一個我看看?”
長毛直接尿褲子了,他顫抖著,依舊倔強(qiáng)地說:“放開我,不然我兄弟們也不會放過你!”
“還是個地痞老大,有兄弟就了不起?”張陽蹲下去,噼噼啪啪對著長毛的臉蛋就是一陣耳光,直接打得長毛飛了兩顆門牙,腮幫子也腫的像個桃子,張陽這才住了手。
與此同時,胡同口那邊傳來了一陣陣吆喝聲。
“狼哥,你咋了?”
“誰特么敢欺負(fù)咱狼哥?”
“他丫的這是誰的車?給我砸——”
張陽回頭一看,原來胡同口那邊不知什么時候就冒出來一群小混子,一個個揮舞著棍棒就沖了進(jìn)來。
車?yán)锏年悘?qiáng)聽說這些圍攻的小混子要砸車,拉開車門一個騰挪,直接站在皮卡后面的貨箱上,大聲吼道:“誰特么有種敢砸我的車?”
這群小混子,一個個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在他們看來,手里的棍棒可真不長眼睛。
事實上這些個小混子也的確是瞎了眼。
隨著領(lǐng)頭一聲吆喝,大伙兒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舞著棍棒照舊不要命地沖向了陳強(qiáng)。
“真是找死!”陳強(qiáng)低吼一聲,一陣拳打腳踢,十幾個小混子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全都哀嚎著相繼倒下,更令人恐怖的是,十幾根棍子全都被眼前這個恐怖的光頭沒收了過去!
太快了,快得大伙兒都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這邊,被喚作狼哥的長毛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連連哀求張陽:“哥,我錯了……”
張陽不理長毛,直接提著他的領(lǐng)口,三兩下騰挪也是到了皮卡車貨箱,然后指著倒在胡同口的一群小混子吼道:“麻痹,這就是你所謂的兄弟?你丫的就憑這些個家伙在此胡作非為?你娘啊,據(jù)我所知你的現(xiàn)代都是出租過來的,你憑什么就打人老頭踢人三輪?”
“哥,我錯了……”長毛的褲襠早就濕透了,這會兒居然又?jǐn)D出一股溫?zé)幔樦澒芤恢蓖铝魈省?br/>
陳強(qiáng)鼻子抽了抽,索性捂著鼻子跳下了車,在一旁雙臂抱在胸前,冷眼旁觀。
“錯了?知道錯了,當(dāng)初你干嘛去了?”張陽吼叫起來:“別的不說,我給你打電話,你是怎么說的?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都是你的兄弟是吧?你說的那些話不是特流弊嗎?再說一遍給你兄弟聽聽?”
“不,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長毛哀嚎著。
“原來你丫的這是知道害怕了是吧?”張陽拎著長毛的領(lǐng)口,索性一伸手就將其扔下了車——旁邊幾個小弟連忙湊上來,忙不迭地說:“狼哥……”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小混子不禁打?!睂㈤L毛扔下車的那一刻,張陽直接將對方的西瓜刀扛在了肩上:“怎么樣,知道錯了的話,我就不再打你們了,不過,你丫的剛才那么流弊,現(xiàn)在知道錯了,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吧?,F(xiàn)在就去找那老頭子,向他道歉,就權(quán)當(dāng)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否則,我將你的頭擰下來當(dāng)球踢!”
說完這話,張陽左右手同時抓住刀葉,一起發(fā)力,當(dāng)啷一聲,西瓜刀硬生生斷成了兩節(jié)。
隨著當(dāng)啷一聲,那長毛脖子禁不住一縮,連聲說:“哥,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這就向老頭道歉去。”
“行,看在你認(rèn)錯態(tài)度還可以,去吧!”張陽一躍下了車廂,對陳強(qiáng)說:“強(qiáng)哥,我們走!”
兩人上了車,開始倒車。
胡同口那一群小混混,自動散開兩邊。
皮卡在快要離開胡同口之際,張陽沖瑟瑟發(fā)抖的長毛吼道:“記得去道歉,ok?”
長毛點頭哈腰:“哥,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看著皮卡就這么揚(yáng)長而去,一群小混混就齜牙咧嘴地圍了過來。
“狼哥,你怎么樣?”
“天哪,這兩個人簡直是魔鬼,怎么能如此強(qiáng)大?”
“狼哥,你確定要去向老頭道歉么?”
“道歉?道媽賣批的歉!”長毛咬牙切齒地說:“今日仇怨,我雪狼一定要報,走,咱們兵分兩路,阿云,你帶幾個兄弟跟蹤那皮卡,看看他在什么地方落腳,其他人跟我找老頭,弄死他丫的……”
那個被叫做阿云的小混子縮了縮脖子,說:“狼哥,我不敢啊!”
“孬種,又不是讓你去打架?你打得過人家嘛?勞資讓你去跟蹤,ok?我只要你告訴我,他們到底在什么地方落腳就ok!”雪狼再次咆哮道。
“是,明白了!”阿云帶著幾個兄弟,一瘸一拐地走了。
“其他人,跟我上車!”雪狼大手一招,轉(zhuǎn)身走向了胡同盡頭的現(xiàn)代。
很快,現(xiàn)代車從胡同里倒車出來,順著大道一溜煙走了。
皮卡車離開胡同后,陳強(qiáng)漫無目的地開著,順口說:“師妹,徒兒,咱們這就回云龍客棧嗎?還是……”
“我覺得那個長毛不會去道歉!”趙妍凝神想了想,接著說:“我甚至以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跟蹤咱們,一回頭鐵定有一大波的混混前來鬧事!”
“什么?妍兒你怎么這樣肯定?”張陽皺起了眉頭。
“別忘了我第六感很強(qiáng)大的,剛才你們根本沒下黑手,那一群小混混表面嚇得屈服了,心底里卻對你們恨得牙癢癢!”趙妍又說。
“既然如此,等我回頭再去收拾他們!”張陽突然說:“要不倒車回去?”
“回去就不用了,我隱隱覺得,陽哥你這次想要表現(xiàn)一把,卻會惹了大麻煩,不如這樣,我們也兵分兩路,我和師兄先回云龍客棧,你留下去看看那老頭,我擔(dān)心長毛非但不道歉,反而去報復(fù)賣書的老頭,那就完了!”
張陽點了點頭:“妍兒,這可多虧了你的第六感,不然釀成大錯,我張陽可就追悔莫及了……咦,前面路邊那不就是賣書的老頭么?靠邊……”
張陽下了車后,前后左右看了看,索性一拐彎兒,在斜對面的公交車站臺的長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