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很會察言觀色,每次見到主人帶女朋友回來,發(fā)現(xiàn)司機胡輝都會在樓上呆很久,而且樓上還會發(fā)出翻天覆地的動靜,害得她連電視也調(diào)成靜音,有時還會聽得臉紅心跳,未經(jīng)世事的她總是懷著一絲羞澀期待著這一刻的來臨。
沐浴更衣后,黃月急急忙忙來到客廳,差點與正要回房的胡輝撞了個滿懷,她抬起頭咦了一聲:“怎么是你?這么快就下來啦?”
“怎么走路不長眼睛?”胡輝一臉陰沉地說。
“明明是你撞著我還說人家不長眼睛,我看是你有點失魂落魄吧?”保姆回敬道。
小保姆雖然很怕程嘉勛,但不會怕胡輝這樣一個跟班司機,在她眼中,這樣的跟屁蟲還不如她這個小保姆,最起碼她每天還有大把自由自在的時間,可這個跟屁蟲成天都得跟著程總轉(zhuǎn),每天也就只有睡覺那幾個小時不用看人臉色過日子。
“不跟你哆嗦了,我回房睡覺去!”
胡輝懶得搭理黃月這樣的女人,雖然黃月長得也不是太丑,可他就是很反感這個女人,按說自已的身份也不比黃月高到哪里去,可他骨子里就是瞧不上黃月這個小保姆。
胡輝正要推開自已房間的門,卻突然覺得電視機的噪音有些刺耳,他又折回大廳,從黃月手中搶過遙控器,有些不耐煩地關(guān)了電視:“看什么看,程總都睡了,你就別制造噪聲了?!?br/>
黃月也不服氣,從沙發(fā)上沖起來,連拖鞋都顧不上穿,直接撲上去搶過電視機遙控,迅速打開示威道:“我就要看,你把我怎么樣?”
接著又把聲音調(diào)成靜音,然后挑釁似地望著胡輝:“這樣總可以吧?”
胡輝用鼻音呼出一個長長的哼字后說:“什么人來著!”
回到自已房間,胡輝怎么也睡不著,雖然外面的電視已沒有一點聲音,可他的心就像貓在抓一樣難受,又從房間里沖出來往衛(wèi)生間奔去。
嘩嘩嘩的水聲讓他更是難以平靜下來,耳中總是出現(xiàn)金夢琪浪笑的幻覺,腦中不斷出現(xiàn)程嘉勛拼命擠壓金夢琪雙峰的畫面,他用冷水洗了把臉,不斷用冷水拍打著臉郟,企圖用這樣的方式讓燥熱冷卻下來。
從衛(wèi)生間出來,胡輝又溜到大廳,然后坐進沙發(fā)對黃月說:“我肚子有點餓,你去廚房弄點吃的給我。”
“你在樓上沒吃飽嗎?”黃月問了句。
一句很平常的話,卻讓胡輝想歪了,他生氣的吼她:“你這女人還真是愛管閑事!我在樓上吃沒吃飽關(guān)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guān)我事?樓上那么多好菜你不吃,非得讓我再去麻煩一次,難道你給我出加班工資嗎?”黃月說著就伸出手向胡輝討要:“你補加班工資我就去,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想怎樣?信不信我讓程總明天就炒了你!”胡輝威協(xié)道,他明白這份高薪的保姆工作誰都想做。
黃月一聽立馬起身:“別、別……我現(xiàn)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