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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屌人人曰人人摸人人操 客廳的爭執(zhí)聲

    客廳的爭執(zhí)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近我的耳朵,大致就是在想著怎么才能得到我的財產(chǎn)和公司股份……

    我越聽越心寒,這家人不僅想算計我的財產(chǎn),還想算計爸爸媽媽辛辛苦苦掙下的家業(yè),真是狼心狗肺!我現(xiàn)在身子虛弱,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要冷靜點,想辦法聯(lián)系上外面的人。

    我看向窗外,十分慶幸,當初買房子的時候,考慮他爸媽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買了一樓。

    隨便拿起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偷偷的打開窗戶爬了出去。

    剛做完手術(shù),又沒有吃過東西,身體實在是太過虛弱。

    “啪”的一聲從窗戶上摔了下去,瞬間整個腦袋都是震蕩的疼痛。

    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爬了起來,伸手摸了摸鼻子流出來的溫熱液體。

    是鼻血…

    宋清雨和他媽媽聽見了屋里有動靜,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我已經(jīng)在窗外了。

    “你個小濺蹄子,怎么不摔死你!”隔著窗戶,他媽大聲的罵著我。

    我冷笑了一聲擦了擦鼻血掙扎著站了起來。

    “絲諾,你身體不好要去哪?”宋清雨擔憂的問著。

    仿佛我留下身體就會好一樣,傻子才會相信他們,我留下只會死的更慘。

    “絲諾!”

    “清雨快去逮住她,別讓她跑出去丟人現(xiàn)眼!”婆婆扯著嗓子的喊著,狠絕的的聲音仿佛在告訴我,抓住我就會打死我。

    我慌張的跑著,可宋清雨已經(jīng)從窗戶跳了下來…

    “絲諾,你小心點,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害怕地跑著,身體虛弱的厲害,跑也跑不快。

    可我心里清楚,一定不能讓他把我?guī)Щ厝ァ?br/>
    “啊!不要碰我,救命啊!”

    走在路上我大聲的尖叫著,可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是看了一眼便匆忙離開,他們可能覺得,就是兩口子鬧別扭了…

    “絲諾,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好好的好嗎?”他一邊追我,一邊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要真不想傷害我,就不要追我,放我走。難道你要把我抓回去,讓你媽打死嗎?”

    我慌張的后退著,還是不小心被臺階絆倒坐在了地上。

    “絲諾…”

    我用手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可隨后趕到的婆婆卻二話不說沖上來就拽著我的頭發(fā)拳打腳踢。

    “你個敗家貨,咋么不摔死你呢,跑啊你跑啊!看我不打死你!”

    我沒想到婆婆會力氣那么大,每一巴掌落下來都像是電擊般發(fā)麻疼痛。

    我現(xiàn)在精疲力盡,根本沒有力氣跟這家人撕。如果被他們帶回家,打罵還是輕的,他們一定會想盡毒計算計我的財產(chǎn)。我現(xiàn)在一定要忍住,任他們把事情鬧大,讓路人和警察插手。這樣我才能聯(lián)系到家人,擺脫這群惡魔。離婚的事,以后慢慢再打算。

    “媽!你干嘛!”

    宋清雨裝模作樣地勸著他媽媽,可卻沒有拉住他媽媽。

    任由婆婆雙眼猩紅刺目,再次撲上來像瘋狗一樣的咬我打我,那股恨意就好像我會帶走她多少錢財一樣。

    我護住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任由她暴雨一樣的拳腳砸在我身上。我身上冒著冷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刺骨的劇烈疼痛,可是只能艱難忍耐。

    我被婆婆打的鼻青臉腫,嘴角的血順著下巴滴下來,身上都是血紅的印子。

    漸漸地,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難道自己真的要被她打死了?

    “你們怎么打人啊?”

    終于還是有路人看不下去的過來阻攔,我伸手摸了摸臉上的血跡,眼淚不停的流淌。可我最愛的男人卻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我鮮血淋漓的樣子。

    “報警,求你幫我報警!”我的肚子一直鉆心的疼痛,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一樣,我怕我再次昏倒,我怕我真的會被他們打死。

    “誰敢報警?我教訓兒媳婦天經(jīng)地義!”婆婆雙手叉腰罵街的喊著,嚇得那個小姑娘后退了好幾步。

    “求你了…”

    額頭不停冒著冷汗,鼻子也不斷留著鮮血,身前的人在重影,我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小濺蹄子,你再跑啊!”

    婆婆繼續(xù)上來用腳踹我,由于本來就穿著單褲,下身雪白的褲子已經(jīng)被暗紅的鮮血浸染,連地面都是一片血跡。

    我一步一步爬向宋清雨,拽著宋清雨的褲子,拼命往他身后躲。

    正在這時,我耳邊傳來一句冷漠無比的話。

    “我是文絲諾的律師,警察已經(jīng)在趕過來路上,有什么話你們跟警察說吧!”

    突然一個強有力的胳膊將我從地上撈了起來,那一刻,就像是自己得到了上帝的救贖。

    冰冷的聲音居高臨下的看著一旁的宋清雨,壓人的氣場讓原本瘋了的婆婆也是愣在了原地。

    “你誰啊!我教訓我兒媳婦關(guān)你屁事?”

    婆婆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怒意的說著突然眼眸一轉(zhuǎn)。

    “好啊你個濺蹄子,還說我兒子在外面不檢點,你這姘頭都找到這里來了!”

    有時候人的語言,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劍,能瞬間扎透人心。

    到現(xiàn)在,婆婆無論怎么侮辱我,我也并不意外。在她心目中,我只是一個任她騙錢的提款機,她只想讓我聽話,卻不會對我有絲毫感情。

    可是剛才她站在大街上,侮辱剛才救我的人,我的怒火蹭地一下就竄上來了。

    我費力的站直了身體,正準備開罵,卻看見那個一身西裝的男人用口型對我說,別理她。

    他的眼神很堅定,讓我有種踏實而安穩(wěn)的感覺。我選擇相信他,現(xiàn)在不與婆婆做無謂的意氣之爭。

    “謝謝你幫我報警…”

    “沒關(guān)系,路過。”

    他沒有急著搭理我婆婆,而是很紳士的將外套脫下來,細心地圍在了我的腰間。

    他蹙了蹙眉,眼神凌厲的看著婆婆,“方才你們毆打這位女士的視頻我已經(jīng)錄下來了,有什么疑惑讓你們的律師來和我談吧?!?br/>
    他說完,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還沒來得及細看,警車就開過來了。我看了看帶頭的警察,居然還是那天的那個大哥。

    那位大哥也認出了我,驚訝地問道,“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是血?”

    我的嗓子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全身不停地顫抖著。眼前一黑,我終于忍不住再次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而讓我瞬間淚奔的情景是,我的爸爸媽媽就坐在我的床邊,爸爸的眼圈紅了,媽媽悄悄背過身去抹眼淚。

    “爸……媽……”嗓子有些沙啞,手上還扎著輸液管,這不是在做夢吧……

    “哎呀,絲諾啊,你可算是醒過來了!”老媽見我醒來,趕緊站起來心疼的看著我,甚至都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擺,生怕碰疼了我。

    “媽!”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似乎想要把這么多年積攢的委屈全部哭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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