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元府里正被甜蜜和溫馨填滿。江余看著桌上的紅蠟燭,嘴角有些抽搐。他本想撤掉這些礙事的蠟燭,可是清妧說浪漫的燭光晚餐沒有了蠟燭就沒有了氛圍,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隔著這礙事的蠟燭看他心愛的姑娘。
吃完飯他們便一起去院中賞月,溫馨日常。清妧說這叫談戀愛,可是他不懂,他只希望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可是終是不能讓他如愿以償。
“清兒,五日后我要隨皇上去闕獸山狩獵,此行離開三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br/>
“狩獵?一定要去嗎?”
“嗯,皇上命我監(jiān)管御林軍,此行安全由我護(hù)衛(wèi)?!?br/>
“好吧!我家江江就是厲害,要注意安全啊,我在家等你!”
江江?怕又是這壞丫頭給他起的諢號吧,她總是這么古靈精怪!
伸手捏了捏清妧的臉,手上的滑嫩讓他為之心顫,緩緩低下頭想要得個滿足,眼看就要碰到那思念已久的香唇,卻聽見清妧說道:“任兄是誰?”
“任兄?”江余并不認(rèn)識此人。
“就是昨日與我喝酒那人。”
江余想起來了,他還沒跟清妧說傲冰的事。本來今早想跟她說的,結(jié)果見她醉酒未醒就沒有說,現(xiàn)在竟將此事忘了。
“是傲冰?!?br/>
“傲冰?你說他是,是齊傲冰?”
“嗯?!?br/>
“我竟沒看出她是女子!”
“傲冰自幼便是當(dāng)成男孩子教養(yǎng),又生活在軍中,男子習(xí)性學(xué)了個十成十,你自然認(rèn)不出?!?br/>
“那她……”
江余握住清妧的手,“我已經(jīng)跟她解釋清楚,我與她的婚事也就此作罷?!?br/>
清妧沒有作聲,只是看起來心情有些低落。江余看出她的不快柔聲問道:“怎么了?”
“沒有,我只是有些難過。雖然只與她相識幾個時辰,可是我看得出她外表強(qiáng)硬內(nèi)心柔軟,若我是她……”
“清兒?!?br/>
清妧感覺到江余的不安,反抓住他的手,“聽我說完,那只是假設(shè),唯今只有好好彌補(bǔ)她,你放心,我會還她一個如意郎君的?,F(xiàn)在,我的郎君,我要給你個獎勵!”
清妧迅速的在江余臉上親了一口,然后羞羞的跑了。江余在背后笑道:“清兒,那爺今日可以回去睡了嗎!”雖然只能抱著她,但總比自己一個人睡好??!
一聽此話清妧反而跑的更快了,留下江余一人在原地傻笑不止。
……
任兄小劇場
任兄:其實我是女的……哈哈哈……額……
許先生:沒眼看~~~
任兄:眼睛不用可以捐了,讓一個盲人重見光明也算是你做了件好事。
許先生:額……你這么毒舌會嫁不出去的。
任兄:胡玉荊,我的刀呢?
許先生:在下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