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又和刀鋒組隊梅開二度。\。0m\\由于有了前一次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教主老大也沒再次發(fā)瘋地使用禁咒來轟人,死傷的人數(shù)比上次要少得多,卻仍然沒能打出沃瑪號角,僅僅免費贈送一套戰(zhàn)神盔甲:要求攻擊力46,防御5-9,魔御4-4,持久性30,重量40。
反正風過無恨早就説過只要是戰(zhàn)士裝備我就可以隨便選的,雖然打出這件盔甲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但是我仍然將盔甲定為了第二次打工的酬金,至于那個攻3的金手鐲,反正號角還沒打出來呢,下一次不就成我的了?
教主的經(jīng)驗值和他的變態(tài)血量成正比,而由于我對他的傷害一直都是最大的,因此連續(xù)兩次分得經(jīng)驗值的大頭和四天猛力的練級,我奇速地僅僅用了四天時間就沖到了35級。
本來可以學《烈火劍法》的,不過這種技能書和《冰咆哮》以及《召喚神獸》一樣并列為三大職業(yè)的終極技能,也只有在終極BOSS身上才能爆出來,觸龍神、赤月惡魔和祖瑪教主,沒有一個是好惹的。更何況還涉及到爆率問題,短時間內(nèi)我是不敢奢望的。
可惜的是沃瑪教主屬于次終極的BOSS,兩天才刷新一個,導致間歇期拉得太長,等到我們?nèi)櫧讨鞯臅r候,競爭對手終于出現(xiàn)了。
這天就當我們剛進入三層沒多久,剛清理完北方偏廳的時候,沃瑪入口的兩個哨兵終于發(fā)揮出他們的職能作用,只不過永遠都不會是什么好消息——有大量叫做囂張的家伙正在不斷地往沃瑪一層趕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來了三百多人,還有一百來人雖然名字里沒有“囂張”二字,但是從他們組隊的密集程度看來估計應(yīng)該是囂張的外圍成員。
怎么辦?就在我們正想對付教主的時候,那些討厭的家伙卻來搶BOSS。這既是一個好消息,又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幸好我們還沒有對教主動手,不然被他們來個漁翁之利就慘了;壞消息是如果我們早點動手的話,也許可以搶在他們下來之間就將教主滅掉,可是我們卻因為畏首畏腳喪失了這次機會。
每次不知道為什么,一遇到甚至是想到囂張世家的老朋友我的心情就特別激動,這一激動很多鬼點子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屢次讓偶懷疑自己是不是智多星下凡!
(作者:嘁,都是我想出來的,別那么迷信好不好!怒風:分那么清楚干啥,我就是你,你不就是我嗎?作者:不一樣的,讀者看到的是你,卻不是偶。怒風:可你并不能否認我就是你潛意識中的那個你呀,難道就能因為你自我的否定就抹殺掉嗎?作者:……靠,老子被繞暈了。怒風:嘿嘿,要的就這效果,總不能每次都是你繞我,連工錢都沒有,極品裝備也只是一般般,我當主角我容易嗎我?)
我把自己剛剛想出的陰謀詭計告訴了風過無恨,原以為多少能換來他一句贊賞來著,誰知道他竟然是這么回答我的:“原來你竟然這么壞,沒想到我以前低估了你。”
暈死!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啊,沒等我來得及抗議,那家伙就借口要召集人手清理路線跑路了。
囂張の刀最近有點煩,當個老大也不容易呀,上次死亡之間一戰(zhàn)死傷過于慘重,搞得整個行會人心渙散,要不是自己全力展開金錢攻勢,恐怕也不會這么快恢復(fù)過來。
幸虧那個不怎么聽從指揮的囂張の劍也出山了,這家伙當初可是費了好大心思才網(wǎng)羅到的游戲天才,技術(shù)之高是自己平生未見,只要有了這個人在,即便是行會里所有人走光了也可以東山再起。現(xiàn)在有他出馬,那個什么沃瑪教主還不是手到擒來?
囂張世家卻沒有像刀鋒那樣得自己找尋各層的洞口,反正有錢能使磨推鬼,此時已經(jīng)與幾天前全游戲只有一個行擁有號角的形勢產(chǎn)生了很大變化。繼那個行會取得沃瑪號角之后,又有兩個區(qū)內(nèi)出現(xiàn)了打到號角的行會,還有很多行會雖然沒能打出號角,但是如同刀鋒一樣殺過教主,更多的是一些行會雖然最終沒能殺死教主,卻已經(jīng)知道了大致程序,這種拿命換來的消息無論是論壇還是小道消息都很難得知,必須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才行,或游戲幣或RmB,買主一般都是像囂張の刀這樣的有錢人兼行會老大。
進入三層之后,囂張の刀并沒有遇到那條消息里説的大量怪物堵門的情況,只能解釋為西南區(qū)和其他區(qū)的差異。他當然不可能看到地上那些被我們殺掉怪物的尸體,因為那玩意三分鐘之后就會自動刷新消失,而那時候他們都還在第一層晃悠呢。
“你覺得怎么樣了?”風過無恨心急火燎地問我道。
“還早呢,你急個啥呀?”這家伙,你以為我喜歡等呀,時間可都是經(jīng)驗值啊!要不是下線后會退出三層,而隨機落到二層的話,我早就下線了。不過似乎也沒啥用,誰讓他們刀鋒規(guī)定必須的晚上十點鐘來打教主,反正再過倆小時無論今天有多少時間都得作廢,所以只要在這待著就是一種浪費呀!
“都已經(jīng)過了快二十分鐘了呢。”風過無恨急得跑過來跑過去的,我汗,這可是玩游戲呀,這小子也恁無聊了。
“靠!我們每次打教主都得用半個多小時呢,囂張他們就是再厲害也得半小時吧?”我反問道。
“對呀,還有點道理!”
十分鐘后,埋伏在沃瑪三層南面偏廳的刀鋒成員和我整裝待發(fā)。其實沒啥好準備的,也就是讓最厲害的道士給大家施展上幽靈盾和神圣戰(zhàn)甲術(shù)而已。
“肉包子準備得咋樣了?”我在組隊頻道里問道。所謂的“肉包子”就是讓一個組隊的兄弟去招惹囂張的隊伍,害得那些家伙全變褐名,這樣我們再動手不但可以增加裝備爆率,而且還不會紅名。這游戲,怎么用正當防衛(wèi)規(guī)則殺人也是一門學問。只不過正當防衛(wèi)的是我們,而“肉包子”絕對是死路一條。
“成是成了,不過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指定讓安眠藥去?”風過無恨納悶地問道。
“就他那副鳥樣,甚至用不著主動激怒囂張的小子們,誰一看到他都有一種沖過去把他給剁了的沖動。”我假公濟私了一把,權(quán)力還真是讓人墮落呀,雖然是借來的。
不過那家伙還蠻強的,不但把我們前進道路上的怪物都引光了,而已還繞了一圈之后從反方向過去,沒有引起對方的懷疑。一個29級的戰(zhàn)士引了那么多怪,跑了那么遠的路還沒有掛掉,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名字有著催眠怪物的作用。
嘿嘿,今天就給囂張世家來個螳螂捕蟬計劃。所謂的螳螂捕蟬,未必就一定得有黃雀在后才行,不然螳螂還不早就絕種了?而我們無疑就是躲在樹后的那只螳螂。
從偏廳到大廳中央也就幾百米的路程,但是由于三層的怪物密度極大,刷新速度極快,沒有千數(shù)以上的30級高手是不可能做到通殺的。而目前我們區(qū)并沒有哪個行會有那個實力,恐怕也只有把全區(qū)的所有高手都召集在一起才有可能。因此囂張世家也不可能做到兼顧所有地圖的程度,他們的實力并不比刀鋒強呢。
我們的到來一開始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力,那些家伙將全部心力都投入到教主身上,連安眠藥那個肉包子都沒能引起他們的警覺,囂張得確實有點過頭了。
所有戰(zhàn)士都慢慢地靠近他們站在后排的法師,后面遠程攻擊的兄弟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我們這些刺客就位了。囂張世家眾多法師施展法術(shù)的光影效果不説,最吸引人的卻是在中央上下翻飛,和教主幾乎斗了個旗鼓相當?shù)膽?zhàn)士。
我的眼睛一緊,竟然是囂張の劍,上次在生死之間并沒有見到他,不然我恐怕也不會那么輕松,雖然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遠超搶奪尸王時的他,但又焉知這段時間他沒有大的進步呢?
根據(jù)他剛才的表現(xiàn),其反應(yīng)力之迅疾,計算能力之精確,竟然可以躲避掉教主的大部分攻擊。我靠!這還是人嗎?或者説,這個玩家還是人嗎?居然比老子還厲害那么多,是不是用外掛了喲,狂汗ing,外掛也沒這么厲害吧!
“讓所有法師和道士首先對準那個叫做囂張の劍的戰(zhàn)士猛攻,不然咱們今天很可能偷雞不成……”我急忙對著風過無恨喊道,卻沒想到反而因此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殺!”風過無恨一聲令下,埋伏著的兩百多個精英火力全開,集體出現(xiàn)在囂張世家的視野當中。
前排的近百個戰(zhàn)士幾乎是同時加速,集體使出了刺殺劍術(shù)。長長的一排戰(zhàn)士讓那些囂張的法師無所遁形。根本就沒法躲呀,幾十米的戰(zhàn)線上全是沖刺而來的戰(zhàn)士,除非是躲到隊友的身后。此時的我當然得利用小碎步減速先,否則以我的高敏捷絕對是沖到最前面的,到時候槍打出頭鳥……
“哈啊——”7級攻殺劍術(shù)10%的幾率沒想到也能給我遇上,第一次連著刺殺發(fā)揮出雙倍加成的威力,一下子就將那法師刺了個透心涼,但是我的心中此時卻沒有一點的喜悅。戰(zhàn)斗已經(jīng)打響了,刀鋒的法師和戰(zhàn)士們都攻向早就決定好的敵人,再沒有集合到一起攻擊囂張の劍的可能了,場面已經(jīng)開始變得混亂。
手中的井中月雖然在不停地砍著法師,可是囂張の劍剛才躲避教主攻擊的那幾個鏡頭卻反復(fù)在腦海中閃現(xiàn)。他竟然可以達到超過50%的躲閃幾率,已經(jīng)接近迷蹤步第四層漫天殘影的威力了。不,不對,應(yīng)該比第四層還厲害,因為他的對手是個大BOSS,各項屬性都遠超玩家。迷蹤步在第四層之前也就是以強凌弱的特性,就連第四層亦不過是面對同等級的對手;至于第五層,我不認為在50級轉(zhuǎn)職以前有可能達到。
原來并不是招式越復(fù)雜就越厲害的,囂張の劍僅僅是以普通的跑位就能躲過教主半數(shù)以上的攻擊,依靠的卻是超高的反應(yīng)能力和計算能力,再一次説明了天才的游戲天賦將在游戲里取得巨大的優(yōu)勢,并且自動地把一向自負的我排除在了這個行列之外,讓我深深地受到了嚴重打擊。
在人數(shù)差不多但我們的精英等級普遍偏高的情況下,在他們已經(jīng)是疲憊之兵的情況下,在被偷襲得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在他們的藥水差不多快用完的情況下,場面呈現(xiàn)囂張世家兵敗如山倒的劣勢。
但是囂張の劍卻始終如同一根鋒利的釘子釘在我和刀鋒的喉頭,讓人感覺難受至極。奈何我們現(xiàn)在拿他根本就沒辦法,這小子顯然和我一樣都是穿著全身極品魔御裝備,人家囂張世家的金錢攻勢并不比刀鋒的精英攻勢稍差。以至于幾個法師零星的法術(shù)根本就不能給他造成多少傷害,哪怕是風過無恨那么高的魔法攻擊也及不上他用紅瓶回血的速度。
“你搞得定那家伙嗎,我看著他就煩,一件戰(zhàn)士極品裝備怎么樣?”風過無恨問我道。
“我的敏捷比他高一點點,但不會太多,其他方面我都不如他。”反正雙飛斬也是因為敏捷點數(shù)過20才能使用的,相信囂張の劍敏捷點夠數(shù)之后做得也不會比我差。
“兩件怎么樣?”風過無恨繼續(xù)誘惑我道,看著手底下的法師被那家伙殺起來他心痛呀。
“十件也不行,讓我避開那家伙對你們刀鋒幫助不更大嗎,而且還不收費的呢。雖然我是你們請來的,但沒必要按你的方案做,因為我覺得那是錯誤的。直接把他們的人殺光再來收拾那小子,這就是我的戰(zhàn)術(shù)。”如果你急的話,囂張的老大應(yīng)該更急才對,因為我殺法師的速度比起囂張の劍還要快得多。
我并沒有直接沖過去和囂張の劍分個高下,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握,更何況完全就沒有這個必要,以己之短攻敵之長不是我的作風。原因很簡單,他的攻擊力比我低一些,光是躲閃率高有個P用,再高也不能殺人。同樣是殺一個30級的法師,我只需要四五刀,他卻得刺出至少六七劍才行,畢竟他手上的凌霜雖然是極品,比起我的極品井中月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更何況我還在不停地用著攻擊加成的雙飛斬。
玩過CS的玩家都應(yīng)該有經(jīng)驗,仰角和俯角的射擊是最有難度的,更何況很多法師為了便于遠距離瞄準把鼠標靈敏度調(diào)得很低,被我用二連跳從頭上飛過之后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連我人在哪兒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招式了。最多撐過第一輪的斬殺,但是當我連續(xù)對著一個法師使出兩次雙飛斬時,刀下絕不會留下任何一個活口。只有一直關(guān)注著我的囂張の劍看出是怎么回事,明白再這樣下去他們囂張世家的損失絕對比我們大得多。
他們的傷亡不但要大上至少一倍,而且囂張世家里很多人已經(jīng)因為非法殺人而變成了紅名,其中最為厲害的自然也就是殺人最多的囂張の劍,現(xiàn)在他的名稱已經(jīng)紅得發(fā)紫,并且有著逐漸變黑的趨勢。
“怒風,你的對手是我。”囂張の劍一聲狂喝震懾全場,但是我卻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一絲焦慮。嘿嘿,這就是用音頻發(fā)言的壞處了,容易被別人讀出情緒啊,雖然一般人的聽力是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這個地步的,但是遇到俺這個在網(wǎng)上混跡了十來年的人……
遇到焦慮的敵人,我通常只有一種應(yīng)對方法,那就是讓他變得更加的急噪和焦慮。我轉(zhuǎn)過身,一步一步地朝著囂張の劍慢慢走去,一步快似一步,速度非常緩慢地提升著,但是手指卻飛快地在四個方向鍵上跳動著。這是我使用迷蹤步的前奏,讓手指做做熱身運動先。
這個游戲因為操作比較復(fù)雜,所以玩家的素質(zhì)普遍還是比較高的。畢竟組成龐大網(wǎng)絡(luò)游戲的要素還是每個玩家的個體,因此游戲里特別崇尚單挑的打斗風格,只要有一方發(fā)出決斗的邀請,另一方就不應(yīng)該回避,否則即會被別人視為懦夫,然后顏面掃地。在網(wǎng)絡(luò)游戲里面,面子和尊嚴甚至比現(xiàn)實世界里還要重要,因為很多玩家往往只有在虛擬世界里才能釋放出那個壓抑已久的本我,自尊心卻是最強的。
因此自從囂張の劍向我發(fā)出類似決斗邀請的喊聲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玩家來打擾我倆,當然他們也不會悠閑到停下來觀看決斗的地步,還是該砍人的砍人,該被砍的繼續(xù)被砍,卻仍然有幾個人分心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邊。囂張世家第一高手和傳奇第一神棍的決斗,錯過的話可能就要三日不知肉味了。
我一步緊似一步,逼向原地站立的囂張の劍而去,直到相差大約十多米的時候,他終于開始動了起來,卻是那讓我無比熟悉的小碎步。暈哈,我天天都在練著呢,能不熟悉嗎?
當沖到囂張の劍身前時,我的奔跑速度正好達到了最大值。我一個跳躍,井中月直直地向上挑起,朝著他的胸口劃去。
由于先前對付那些法師時我都是在空中五花八門地進行變向,使用基本劍術(shù)也凈是揀些斜挑、斜劈之類的生僻招式,導致現(xiàn)在用正規(guī)的招式反而讓囂張の劍感到不適應(yīng),直接就中招了。論及其他方面我可能不如他,但是臨場戰(zhàn)斗時應(yīng)變的靈感絕對是我引以為傲的特長,出奇制勝可一向都是偶的最愛。
但是我也沒有好過,囂張の劍的劍法確實無比高超,幾乎在我挑中他的同時就刺中了我,而且是胸部的要害,再加上空中傷害加成,折算下來我這個手拿井中月的戰(zhàn)士竟然受到了和他差不多的傷害,實在是有夠糗的。
此時我的身體正好達到了第一跳的最大高度,于是毫不猶豫地使用二連跳,輕松地在囂張の劍的頭上完成前空翻動作。幸虧游戲是第三人稱操作來著,這要是第一人稱的話……
囂張の劍遠非那些菜鳥法師可比,再説但凡戰(zhàn)士這種近戰(zhàn)類職業(yè)鼠標靈敏度都是調(diào)到或接近最大值的,因此他一下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簡單地計算了一下我的飛行軌跡,一劍刺出。二連跳雖然可以空中變向,但也僅僅只有一次機會而已,使出第二跳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了將飛向的那個方向,雖然這個過程是極其快速的,但是對于擁有超強反應(yīng)力,或者,還有超快的網(wǎng)速,莫非他是用的光纖?總之無論何種原因,囂張の劍已經(jīng)把握住了我第二跳的軌跡。
原本先前那一挑用的是雙飛斬的前半式,下面的二連飛砍才是重頭戲,如果能擊中他的話應(yīng)該就能顯出雙方裝備和敏捷的差距來。但是我也不能保證這招就永遠不會被他破掉了,即使前半段時間很可能因為他不熟悉雙飛斬的特性而讓我領(lǐng)先許多,但是當他熟悉這個招式之后呢?世事無絕對,這種強人身上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
更何況,在我看來這是一場毫無意義的決斗。囂張世家已經(jīng)注定必輸無疑了,我還有必要把自己的性命賭上去嗎?嘁!沒好處的事誰干?
自然而然地,囂張の劍那一劍刺了個空,因為先前我已經(jīng)取得了近乎10米/秒的最大奔跑速度,再運用二連跳的滯空時間如果還不能將一個玩家拋到身后的話就未免太不合常理了。而囂張の劍計算出的那個軌跡卻是我在使出后半式的情況下,怎也不會想到我竟然當了逃兵。
速度并沒有因為中了他的第一劍而降低太多,迅速地和囂張の劍拉開了距離,如狼入羊群般沖入了前方的法師隊伍。這些家伙原以為躲在囂張の劍附近就安全了,現(xiàn)在讓你們嘗嘗大爺偶的厲害。
不停地在法師人群中穿梭著,他們匆忙中使出的疾光電影和地獄火根本無法對我這個魔御超高的變態(tài)造成多大傷害,甚至很多人還破不了我的防御,滴血不失啊!而囂張の劍雖然隨后趕來救場,但是他的敏捷始終比我差上一點點,即便我的身形因為一些法師的攻擊有所遲緩,但是刀鋒的法師又何嘗是省油的燈,同樣不會讓他好過。
正當防御規(guī)則原本只有三分鐘時間,但是如果對方一直攻擊的話就會將褐名一直保持下去,而不像老版本那樣每三分鐘一個間隔,到時候誰先出手誰就變色。因此我斬殺了多個法師仍然是正當防御不變色,并且搞到好幾件值錢的裝備,貨真價實的按勞分配。
不到十分鐘時間,囂張世家原本就因為激戰(zhàn)教主而減員的隊伍再次減員半數(shù)以上,遭受到了建會以來最沉重的打擊,而這個始作俑者,自然離不開他們的天敵——傳奇第一神棍,也就是本人我了。
我狂汗,剛才只顧著斬殺囂張的人了,教主呢,哪兒去了?這場面混亂得……
“教主呢,老大,第三件極品裝備還算數(shù)不?”我連忙問風過無恨。
“剛才來的時候教主就沒多少血了,雖然最后是被我們打死的爆出了號角,但是系統(tǒng)仍然判定是他們的,還好那群人被我們殺得到處亂跑,哪有心情管教主哦。”風過無恨雖然説得不是很明確,但是他那喜悅的聲音卻是隱瞞不住絲毫情緒的。
暈死,刀鋒打了兩次都不爆個號角,沒想到囂張世家一次性就打了出來,這該怎么説來著?緣分哪,教主!攻3極品金手鐲到手了,嘿嘿嘿哈。
一個玩家在游戲里力挽狂瀾的情況不是不可能出現(xiàn),但是那通常都需要懸殊的等級和裝備來拉開差距。囂張の劍顯然離這個標準還有著一定的距離,于是面對刀鋒和我的絕對性優(yōu)勢強橫如他也只有先行退卻,臨走前還給俺發(fā)了句私聊過來:“也許全游戲就你一個人可以當我的對手呢,希望下次見面時你不會再次逃避!”
郁悶啊!這時候我不禁生出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每次遇到囂張の劍都讓我的自信心遭受到嚴重打擊,上次還勉強打了個平手,這次卻是連和他交手的膽量都沒有。雖然也有著避其銳氣、擊其惰歸的戰(zhàn)術(shù)需要,但是我終歸是逃避了,而且心里也確實沒底,即便用上雙飛斬之后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家伙的反應(yīng)力和計算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窮寇莫追,囂張世家雖然傷亡過半,但是現(xiàn)在他們卻朝著回二層的洞口退去,北面偏廳不但本身就地形狹小,更重要的是只有一條還要狹窄得多的甬道才能過去,卻正是易守難攻的地形。因為狹窄所以不能一次性沖過去太多的人,少量的人員沖鋒面對身為哀兵的大批囂張成員純屬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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