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説來奇怪,我感覺雪狼這一次回來后,身上好像發(fā)生了些變化,你們有沒有覺得?”
陳風(fēng)眼里也閃過疑惑,沉吟説:“作風(fēng)變了,他以前雖然桀驁,但從不會真正挑花釉的刺。”
月痕diǎn頭和道:“不止作風(fēng)變了,我感覺他整個人都變了,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月痕看著花釉,媚笑了一聲:“花哥,你覺得呢?”
花釉哼哼兩句:“你先把手放開,再不放我可就硬了?!?br/>
月痕嬌笑,松了抓住花釉男根的手,“花哥,奴家可就等著你硬呢~”
花釉撇撇嘴:“月妹子,你每次都撩撥我,但都不從了我?!?br/>
一提起這,花釉的委屈仿佛都化成了水,沒地兒灑。月痕繼續(xù)嬌笑,不動聲色的將話題撥回去:“花哥,我問你的問題你都還沒回答我呢。”
説起雪狼,花釉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説到雪狼的變化,我倒是沒看出來,不就是剃了光頭么……不-dǐng-diǎn-小-説-過讓我在意的是,以前就覺得雪狼有病,沒事跑去當(dāng)啥子全國勞模,不過那時他表面做的讓我很惡心,但私底下心還是黑的;但剛才一看,總覺得他無論表面還是內(nèi)里,都變得惡心透了,恨不得立刻賞他幾顆槍子兒。”
花釉的話顛三倒四,但意思卻表達(dá)的很清楚。
陳風(fēng)緩慢的diǎn了兩次頭:“或許花釉的感覺沒有錯?!?br/>
月痕媚笑更甚先前三分:“現(xiàn)在的雪狼,奴家更喜歡呢~”
……
薛如海赤身裸體的躺在奢華的大浴缸中,左手端著一杯葡萄酒,右手拿著金屬箔紙片,來回的翻看,嘴里喃喃自語:“這東西能與他人通話?開玩笑?”
這是吉珠留給他的三樣道具之一,一張金屬箔紙片。
箔紙片上什么都沒有,沒有凸起,沒有按鈕,也沒有類似防御圓盤上繪制的詭異線條。拿給任何人看,都只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它就是一張毫無異樣的金屬薄片。
“難道是那藏蠻子在騙我?”薛如海想不出用法,只能隨手將它丟到一邊。
小酌一番后,薛如海將酒杯放到旁邊,便站起來準(zhǔn)備擦身離開。
就在拿過浴巾的時候,薛如海的余光瞄到一絲金光。
疑惑的低下頭,原來是酒杯的底座剛好壓在了金屬箔紙片上,頭dǐng明亮的燈光又把透明的玻璃杯耀出了光斑,光斑反射到金屬箔紙片,帶出一絲金光。
不過是普通的光的折射,薛如海不甚在意的繼續(xù)擦著身上的水珠。
可再次彎腰的時候,薛如海卻分明的看到,金屬箔紙片上有一道道跟詭異的線條,線條上似乎還有類似蝌蚪文的圖騰。
這是怎么回事?疑惑升上心頭。
小心的將金屬箔紙片從酒杯底座中抽出來。
等到把金屬箔紙片放到掌心后,薛如海卻發(fā)現(xiàn),箔紙片上根本沒有什么線條,還是平平整整的,嚴(yán)絲合縫到幾乎沒有瑕疵。
“難道剛才是錯覺?”
抱持著一絲疑惑,他再次將金屬箔紙片放到酒杯底座下。
奇怪的事情出現(xiàn)了,在燈光的折射下,金屬箔紙片再次出現(xiàn)先前詭異的線條。
取出金屬箔紙片后,線條再次消失。
薛如海把箔紙片放到其他的玻璃杯下試驗了下,并沒有出現(xiàn)那詭異的線條。
“不是玻璃杯的緣故,那又是為什么?”
思索間,薛如??戳丝搭^dǐng的耀眼的燈光,腦里倏地閃過一道靈光:“難道是光線的緣故?”
帶著疑惑,他把金屬箔紙片舉高,對著光源的方向。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金屬箔紙片慢慢的在光源下顯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詭秘線條,除了這些線條外,還有他先前看到的類似蝌蚪文的圖騰。
一分鐘后,金屬箔紙片上的詭異線條全部浮現(xiàn),這些線條排列的層層疊疊,最終竟然形成了一個食指大小的橢圓形匯聚區(qū)。
這是什么?他將手指輕輕放在由密密麻麻線條構(gòu)成的橢圓形上。
就在觸碰的一剎那,箔紙片的線條就像活了起來,薛如海驚訝的眼睛瞪的滾圓,眼睜睜的看著箔紙片上的線條掙脫了三次元的束縛,向著二次元的空間往外延伸而出。
線條一曝露在空間中,立刻化為了各種顏色。不同顏色的線條迅速的分離、掙扎、交織、融合……這一切都發(fā)生在薛如海的眼前,準(zhǔn)確的説,是箔紙片的上空。
各種線條就像化為的光帶一般,最終形成一張懸浮在他面前的三維全息操作臺。
“哇擦!尼瑪太高級了?這根本就是一個筆記本電腦了?不僅有鍵盤,還有屏幕!”薛如海驚呼連連。
三維全息操作臺看起來高大上,但其實操縱起來非常簡單。憑空按幾下,各種選項就一一的鋪開。
其中最上面的選項便是聯(lián)絡(luò)薄。
diǎn開聯(lián)絡(luò)薄,里面只有一個名字:嘉措吉珠。
……
蓉城,仁和春天。
“早不找晚不找,偏偏是在發(fā)布會上找我。薛如海到底在干嘛?”吉珠看著光線組成的畫面。
隨著畫面慢慢清晰,吉珠正打算質(zhì)問薛如海,但一看到畫面中的影像時,他臉一紅,直接按下了關(guān)閉聯(lián)絡(luò)。
遠(yuǎn)在浮生塔底的薛如海莫名其妙的看著畫面。
怎么閃了一下就直接關(guān)掉了呢?剛才那個西裝革履的確是小藏蠻子啊。
“難道是lag了?不過這是走衛(wèi)星路線的么?”薛如海一邊念叨,一邊再次diǎn開了聯(lián)絡(luò)人。
畫面再次接通,這一次小藏蠻子沒有掛斷聯(lián)絡(luò)。
“嗨~”薛如海也不知道該説些什么,只能硬生生的打了聲招呼:“你在酒店嗎?看起來挺高級的啊?!?br/>
影像是全息的,所以薛如??梢钥辞宄楸澈蟮膱鼍啊?br/>
畫面中,吉珠臉上的表情略微怪異,但言語中卻帶著嚴(yán)肅:“請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我沒時間和你説這些無聊的瑣事。”
被吉珠這么堵回來,薛如海有些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心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薛如海:“那……那我如何稱呼你呢?”
吉珠擺手:“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這個只是外在形式,沒必要糾結(jié)。説,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