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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曰夜日干 收拾完葉晨崔寅的心情沒見得

    收拾完葉晨,崔寅的心情沒見得變得有多好,相比于之前,反而更陰沉,心里說不上來的暴躁,抓著葉晨腦袋那一頓砸,并沒有砸舒暢。

    他回到包間,徐志杰已經(jīng)到了,正口若懸河的和譚勇吹著牛。他和歐國彪一個在前一個在后,摁著黑子的四肢,踩壓著它。

    黑子感覺到了崔寅的氣息,猛烈的掙扎起來。

    徐志杰說到興頭上,沒顧得上看后面,手握著狗脖子上狗鏈,狠狠地抽到狗頭上,繼續(xù)說以前在他們鎮(zhèn)上,他經(jīng)常打狗吃,有一次搞了條比這個還大的狼狗,把炮彈點著了放肉里面,丟給狗吃,那狼狗一下嘴,炮“碰”的一聲炸,連同狗下頜全炸飛了,沒有了尖牙利嘴的狗屁用沒有,就知道嚎,那叫一個慘啊,蠢狗,看著就爽,就跟他腳下踩著這條戴嘴套的狗一樣,三兩下就能弄死它們吃頓好狗肉。

    崔寅瞥了眼被抽的眼睛都睜不開的黑子,走到桌邊,拿起了一瓶剛開瓶倒了兩杯酒出來的酒瓶。

    徐志杰這次看到了他,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說,“喲,崔總啊,沒注意到你進來了?!?br/>
    崔寅也笑笑,輕輕地拍了拍他肩膀,讓他坐,“來,坐,我看你說得挺帶勁的,繼續(xù)說?!?br/>
    徐志杰屁股一落座,崔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后腦勺,看了幾眼,換了一只手反握著酒瓶子,“哐當”一下,往他后腦勺上砸了上去。

    那酒瓶砸碎了,酒水和玻璃四濺,直接把徐志杰從沙發(fā)上給砸了下去。徐志杰當場被砸蒙了,摔在地上有幾秒沒知覺。屋里另外兩人同樣被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整呆了。

    崔寅砸那一下就跟他倒酒一樣輕巧,臉色半點沒變,丟了手中的殘瓶,二話不說,上去抬腳就往徐志杰身上踩。

    歐國彪反應特別快,在他下狠腳之前把人拖住了,但沒能完全拖開。崔寅依舊踢到了徐志杰。

    徐志杰連聲慘叫,將剛剛挨的那一下酒瓶子的后勁全哀嚎出來了,抱著腦袋,在地上疼得打滾。

    “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歐國彪死死抱著崔寅,勸道。

    崔寅并不說話,一個歐國彪抱不住他,他現(xiàn)在胸腔里膨脹著,就需要一些東西,暴力也好,血腥也罷,需要一些東西來平復它。

    他甩開歐國彪,一把拽著徐志杰的衣領,把他拖了起來,一拳打到了他臉上,下手又狠又準,就是要往死里打他。他就應該像這樣,活活打死徐志杰!再去生剝活吞了胡二虎,一了全百了,痛痛快快!

    徐志杰挨了幾下狠打,眼前漆黑一片,躲都躲不開,根本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被他打得淚、血糊在了一起。幸好,譚勇沒有選擇看戲,他跟歐國彪兩人攔著崔寅才勉強將他拉開。

    譚勇一邊擋在崔寅身前,一腳踢到被打傻了的徐志杰屁股上,“日你媽比的,還不快跑,你想被他打死?。 ?br/>
    徐志杰抱著腦袋,連滾帶爬的往外跑。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幾個彪形大漢魚貫而入。

    “老子的狗是你他媽能動的嗎?”崔寅一個酒瓶砸了出去。

    跑出門的徐志杰屁都不敢哼一聲,被歐國彪架著匆匆跑了。

    崔寅還沒打夠,把酒瓶子杯子碟子全砸了,桌子也掀了,往后退到沙發(fā)上站著,收斂了肆意的狂躁,冷冷地望著最后走進來的葉晨。

    葉晨手摁著頭上包著的紗布,縮了下脖子,站在那些大漢中間,硬撐著場面,手指著崔寅,說:“老子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今晚給不給老子干?”

    回答葉晨的是離崔寅最近的那大漢的慘叫聲。

    崔寅一腳跨過去如同飛起來了一般,上去一拳把那大漢打翻的同時,一個回旋踢將他對面的另一個漢子給踢了出去。

    就這么一兩招的功夫,他們這邊倒下了兩個。葉晨連連后退,嘴里還不肯服輸,叫嚷著,讓他的打手們團結一心消滅敵人,完事后大大有賞。

    八個大漢打一個,本來不算小的包間,這會顯得非常狹隘。葉晨一米七多點的身高在里面被襯得特別嬌小,他退到了門邊,撞到了譚勇結實的胸肌上,回頭瞅了他一眼。

    “你他媽就這么欠艸嗎?”譚勇抱著胸,問他?,F(xiàn)在屋里這幾個有點兒戰(zhàn)斗能力,不像剛才崔寅擰著打的那只菜雞,譚勇丁點兒不擔心鬧出人命,以前知道崔寅應該會打,這會兒正好有機會看看。

    葉晨本來飛天的心,被譚勇一問,居然沒那么心驚肉跳了,和他各靠一邊門框,望著包間里驚心動魄的肉搏,就差沒嗑上瓜子了。

    又是一個大漢被撂倒,滾到一邊縮成一團沒起來,葉晨感到自己當老板的態(tài)度不對,于是,狠狠地啐了一口,“你看看他把老子這腦袋整的,老子今天不干死他,我……”話沒說話,他就被鎖住了喉,拖進了屋里。

    崔寅鎖住他的喉嚨,甩了個圈,竟把他甩在地上跪趴著。

    被整的像是災難現(xiàn)場的包間里,橫七豎八滾著幾個大漢,全在哪兒疼得哼哼,把里頭擠得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崔寅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勾了勾手指,黑子走到了他身邊,他解開了它的嘴罩,一手牽著犬,一腳踩住了葉晨的肩膀,十足的惡霸樣。

    他那句“跪下叫爸爸”還沒說出口。葉晨已經(jīng)抱住他的小腿,凄慘的求饒聲張口就來,“爺爺!孫子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饒了孫子吧!”

    崔寅剛揚了揚手,葉晨一巴掌就抽到了自己臉上,“爺爺,您饒了孫子吧!孫子再也不敢對您大不敬了?!?br/>
    聽到這,崔寅沒繃住,笑了,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場,抑郁而狂躁的心情舒暢很多,他掐著葉晨白白的臉蛋,笑道,“知道爺爺最喜歡你哪里嗎?”

    葉晨眨巴著淚光閃閃的眼睛,跟個備受欺凌的良家婦男一樣,嬌羞而又恥辱地說,“爺爺最喜歡人家的嫩菊花?!?br/>
    “不,爺爺最喜歡你沒有臉?!贝抟隽耸?,葉晨臉上立馬留下幾道紅印子,他輕拍了幾下他的臉,問道,“你以后還說你剛才在廁所里說的話嗎?你還敢想嗎?”

    “爺爺,孫子瞎說八道的,孫子喝高了?!比~晨故作羞恥,“爺爺,孫子不該侮辱奶奶,不該對奶奶抱有非分之想?!?br/>
    “誰是你奶奶?”

    “崔哥,崔老板,崔言格。”

    “恩?誰是你奶奶?”

    “崔老板是我奶奶?!?br/>
    “說名字。”

    “崔言格是我奶奶?!?br/>
    “見面了記得這么喊他。”崔寅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機,剛才葉晨跪著叫爺爺,管崔言格叫奶奶那段他全給錄了下來了。

    葉晨氣炸了,還要裝孫子。

    崔寅玩兒夠了,心里舒服得很,摸了摸黑子的頭,解開它脖子上的狗鏈拴在葉晨脖子上,牽著他走到門口。

    葉晨恨得牙癢癢,可又干不過他的滋味能讓他想上天,想和太陽肩并肩。

    走到門口,崔寅把狗鏈子放譚勇手上,笑道,“這條狗送你?!?br/>
    一等崔寅出了那個門,葉晨立馬爬起來,大罵道:“崔寅你個狗娘養(yǎng)的!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個王八蛋!”他也就快速罵了那么兩句,在他回過頭來之前,“砰”地關上了門,一邊死死地頂著門,一邊大罵過嘴癮。

    崔寅爽夠了,不和他一般見識,領著黑子回家了。

    黑子心情不好,崔寅上廁所那會它被徐志杰欺負了。本來它在角落里窩的好好的,誰都不得罪,莫名其妙就被那兩個人摁住了一頓抽。它二爸爸后來也打架了,雖然是打贏了,但是大爸爸知道了會很生氣的。

    “哎,寶貝兒,對不起啊。”崔寅到了地方,停好車后,摸了摸狗頭,小畜/生情緒不好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打架打痛快了,這小畜/生還憋屈著呢。

    黑子舔了下他的手掌,跳下了車,崔寅跟在它屁股后面走回了住處,開了門,它竄了進去。

    回到住房,崔寅打開燈,換上鞋,聽到屋里有些奇怪的聲音,他喊了兩聲黑子,沒得到回應。

    “寶貝兒,你干嘛呢?”崔寅繞過門口旁的吧臺,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黑子一只爪子把座機的話筒甩開了,然后爪子在電話鍵盤按了一下,電話筒里有鈴聲響起,看樣子是撥通了。

    崔寅面色嚴峻地蹲在它旁邊,他家狗偶爾會有守在電話機旁邊的時候,他沒怎么在意過,但這兒會,他看真切了,他家狗能打電話,這事兒玩大發(fā)了。

    電話接通了,崔寅聽到了崔言格的聲音,他很驚悚地看著他家的狗對著發(fā)出各種奇怪的、高高低低的狗叫聲,就像是狗界的說書先生,黑子叫了很長一段。

    崔寅清了清嗓子,拿起電話,悚然道,“我說,哥哥,你真的能聽懂它說什么嗎?”

    “不能?!贝扪愿衤燥@清冷的聲音傳來,“但是我能聽出來它不高興。說吧,今天發(fā)生什么事了?”

    崔寅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黑子,說,其實沒什么事,就是葉晨那家伙發(fā)春,然后他在他們酒吧里干了一架。

    和崔言格的對話,總會讓崔寅從心底里放松下來,此時更是有些發(fā)懶,莫名的,想要慢慢和他說話,或者不說話,但顯然,這會兒不是時候,他能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其他人的聲音,感覺好像是在開會,

    Y國和本國有時差,那邊這會兒大白天的,在工作也很正常。

    崔寅默默掛了電話,黑子靠在他的懷里打著盹。

    “一起洗澡吧,眼睛還疼不疼?”崔寅看了看黑子,還好不是傷得很重,眼睛沒有傷,耳朵邊上有點痕跡。

    一人一狗洗了澡,各自回房睡覺。

    崔寅累了一晚上,按理來說應該挨著枕頭就能睡著,可事實正好相反,碾轉(zhuǎn)反側,怎么都沒有睡意。

    有點想崔言格,想他摸自己臉的手指,想他一本正經(jīng)說不要臉的話,想他的手順著衣服往下摸的姿勢……

    想,很想,很想。

    崔寅弓起了身子,閉上眼手慢慢地摸進了褲子里,摸了幾下小寅寅。他有身體需求,但是幾乎從不自摸,身體上純?nèi)鈟u的觸碰會讓他覺得骯臟又yin穢,如果沒有崔言格,他這輩子可能會從精神到肉體上戒欲戒色。

    既然已經(jīng)墮.落,那就一起墮.落。

    崔寅打開了手機錄像功能,臥室關著燈,窗外的路燈隔著窗簾沒能撒入太多的光亮,手機擱在床頭,能拍到他的黑色的身影,拍不清他的臉。

    他跪趴在床上,想象著崔言格摁著他脖子拍他屁股,臉上一陣發(fā)燙,他一只手摸著小寅寅,另一只手伸向了身后。

    黏膩的呻.吟聲結束后,崔寅倒在床上喘息片刻,用濕淋淋的手結束了視屏拍攝,扯了把紙擦了擦手。

    沒敢看視屏內(nèi)容,崔寅咬著嘴唇修改了視屏名稱:寂寞小XX深夜難耐,干了好一把大自摸(為了您的身心健康,請于無人時觀看。)

    紅著臉、紅著脖子,崔寅把文件名改了一遍又一遍,最終還是點了郵件發(fā)送,發(fā)去了崔言格的私人郵箱。

    心里暗罵一聲:老色鬼,讓你不早回來!然后,崔寅抓著枕頭蒙住了自個的頭。

    天,羞恥心被黑子它爸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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