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五十三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摸’一‘摸’,這個小壞蛋,跟你一樣的淘氣,現(xiàn)在就知道在我的肚肚里‘亂’踢了呢。”梅竹的臉上浮現(xiàn)出無限的母‘性’,絕沒有一絲輕佻之‘色’。
“小壞蛋?”沈‘浪’喃喃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的手隔著幾層布料,貼在梅竹柔軟的小肚肚上,真的感覺到有個東西在手心里一動一動的,很奇妙。
哇!這小子,怎么這么不小心啊,把人家閨‘女’的肚子‘弄’大了,現(xiàn)在看你怎么收場?事情越鬧越大,眾人的臉‘色’越來越有興趣了。
梅家也是江城“四大家”之一,可不是吃干飯的!
沈‘浪’還是不放心,捏住梅竹的手腕,中指搭在動脈處檢查她的心脈。果真檢測到她的體內有一強一弱兩道心跳的聲音!
“恭喜你,小豬豬,你要當媽媽了?!闭f這話的時候,沈‘浪’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當他慢慢的,將梅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時,她卻突然懷了孩子。杯具的是,孩子的爸爸不是他!
“傻瓜,我也要恭喜你呀!”梅竹在沈‘浪’面前做著羞澀的樣子。
沈‘浪’失魂落魄的模樣,笑得比哭還難看,說道:“我有什么好恭喜的,老婆懷孕了,孩子是別的男人的。”
“狗屁,我撕了你這張破嘴?!笨吹缴颉恕f話酸不溜秋的,梅竹心里由衷的高興,這個情場‘浪’子,還是很在意自己的?!澳憔褪呛⒆铀??!?br/>
梅竹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此刻,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兩的身上。她說的這句話,自然都落在了眾人的耳朵里。
難道這小子想抵賴?梅家也是江城首屈一指的大戶,做不成賀家的‘女’婿,梅家的也很不錯啊。不知沈‘浪’底細的人都這么想,這小子,從哪兒冒出來的,這么好的狗屎運,怎么就讓他給踩上了呢?
“我是孩子他爸?”沈‘浪’不由得暗暗好笑,這怎么可能?自己連她的小嘴兒都還沒親上一口,生孩子的事又從哪兒談起呢?“小豬豬,你沒搞錯吧?”
這時,賀芷蕙這妞再也忍不住了。梅家丫頭的賊膽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跑到別人家的宴席上來搶男人!
“老公,這是怎么回事?”她走過去,挽著沈‘浪’的一只胳膊,將一對規(guī)模不輸于梅竹的‘玉’峰,緊緊的貼在上面,很親熱的問道。
“我怎么會‘弄’錯呢?”梅竹毫不示弱的將沈‘浪’的另一只胳膊挽進自己的懷里,“你記得我們在‘云天大酒店’一起喝了一件茅臺的那晚嗎?”
沈‘浪’點點頭,說道:“記得,怎么啦?”
“第二天早上,你有沒有在‘床’上發(fā)現(xiàn)一枚很漂亮的發(fā)簪?”梅竹羞澀的望著沈‘浪’,眼里充滿了歡喜和回憶。
“嗯?!鄙颉恕坏貌稽c頭,這是事實,他的心開始慌‘亂’,自己可是沒有跟她提及過的,她怎么可能知道的這么清楚?“難道那……那枚發(fā)簪是你……你的?”
“嗯?!泵分竦椭^,臉頰的紅暈‘艷’若桃‘花’。
“咯咯……真好笑,誰知道是真是假?老公,也許是某些人故意陷害你的呢?!辟R芷蕙也有些心慌,這個‘女’人說得有憑有據(jù)的,不得不令她相信。但拱手將自己的心愛的男人讓與她人,她是怎么也不會心甘情愿善罷甘休的。
“我可以作證?!北澈髠鱽硪坏罍厝岬摹?,梅蘭這妞不甘寂寞的從觀眾席走上舞臺的中央,她的表演**也不小呀。
“梅蘭?!鄙颉恕嘈Σ豢埃@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妞一來攪和,準沒有好事。
梅蘭一上來,就伸手揪著沈‘浪’的一只耳朵,不懷好意的罵道:“姐夫,你這是又被哪個狐貍‘精’給‘迷’上了哈?”
“哎喲,梅蘭,快放手,不然姐夫生氣了哈?”沈‘浪’在她面前自稱“姐夫”慣了,一時忘了改口。
賀芷蕙見沈‘浪’在她面前自稱“姐夫”,氣得兩眼冒火,恨不得將沈‘浪’那顆豬頭給擰下來當‘尿’壺用。
但她知道,如果這時候自己發(fā)飆發(fā)狠,那等于將沈‘浪’拱手送人。試想,有哪個男人愿意放棄知書達理的淑‘女’而娶一個潑‘婦’孫二娘呢?
她很聰明,弱者往往能贏得別人的同情,她必須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鞍?,你們梅家這是怎么啦?組團來搶別人的老公么?”
梅蘭看都不看賀芷蕙一眼,這個小狐貍‘精’,看她那是瞧得起她!
“姐夫,你看這是什么?”她從秀發(fā)上取下一枚發(fā)簪來。
因為沈‘浪’的兩只手分別被梅竹和賀芷蕙拽著,根本就騰不出來,梅蘭只好自己拿著那枚發(fā)簪,遞到他的眼前。
看著眼前這枚跟自己保存的一模一樣的發(fā)簪,沈‘浪’的表情怪怪的,難道這妞偷了自己那枚發(fā)簪?“這是你的?”
“是不是很眼熟?。俊蹦擎ゎ┝艘谎凵颉恕?,輕笑道,“這發(fā)簪是我母親留下來的,原本是一對,我一只,姐姐一只?!?br/>
沈‘浪’漸漸聽明白了梅蘭話里的意思,他手里保存的那枚發(fā)簪真是梅竹的。
那么,那晚真的是她跟自己睡在一塊了?那她肚里的孩子也是自己的了……這一個個疑問,便不攻自破迎刃而解了!
他望向梅竹,而她的目光也正好看向沈‘浪’,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相遇!
自己有孩子了?自己要當父親了?沈‘浪’‘激’動的想道,這是一種全身的感受,對于年輕的他來說,完全是陌生的,也是新鮮的。
他的眼里滿是柔情,擁著梅竹往自己懷里靠,說道:“老婆,你辛苦了?!?br/>
因為僅有的一次酒后沖動,梅竹便中了沈‘浪’的一記本壘打珠胎暗結,這不得不說是一次意外,也就是這次意外成全了她的愛情。
梅竹見沈‘浪’已經(jīng)認可了小肚肚里的孩子,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她欣喜的靠在沈‘浪’的身前,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說道:“老公,你不會怪我吧?”
“傻豬豬,我都要當爸爸了,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怪你呢?”摟著她軟腰的手在她身上摩挲著,愛不釋手的。
“丫頭,還不放開你姐夫,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tǒng)?”看見梅蘭還揪著沈‘浪’的一只耳朵,梅竹心疼的直掉眼淚,罵著剛剛拼命護著自己的妹妹。
“姐,你可不能這樣啊,好歹我剛才也算是幫過你吧?”梅蘭撅著小嘴兒不滿的抗議,不緊不慢的松開了他那只耳朵。
“丫頭,姐夫哪天找個時間,替你姐好好的教訓你一頓?!鄙颉恕粗蓯鄣臉幼?,動心的邪笑著。
“哼,來呀,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小丫頭滿不在乎的說著,小嘴兒翹到了天上。
看著他們三人有說有笑卿卿我我的,賀芷蕙這妞的臉可就掛不住了,她的驢脾氣一上來,那是誰也攔不住的。
可是,想想今非昔比,如今的她已是少‘婦’而非少‘女’。俗話說的好,“夕時黃‘花’”,也就是已經(jīng)凋謝了。
她在沈‘浪’的身旁輕輕的掙扎著,滿腹的委屈,也只能化作一聲輕哼而已。
沈‘浪’聽到了賀芷蕙的那一聲輕哼,他現(xiàn)在的心情已經(jīng)完全放開,不再拒絕、害怕喜歡自己的‘女’人。
也許過不了多久,香零山天坑里那位“白眉大俠”就要召喚自己,到了那原始森林里,就是想‘女’人了,也出不來呀?
所以,“人生得意須盡歡,千金散盡還復來”。
“老婆,你別生氣啊?!鄙颉恕芍^是“走擁右抱”,他記得賀芷蕙這妞說過的一句話,適時的說出來趣笑道,“我會一碗水端平的。”
這可是自己那晚在他的懷里說過的話,難得他還記得,想起當時的情景,賀芷蕙的心里又有些來氣。
她也學著梅蘭的樣子,揪住沈‘浪’的耳朵,恨恨的罵道:“你曾經(jīng)說過,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可現(xiàn)在梅姐姐的肚子都被你‘弄’大了,你怎么解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學乖了,既然多‘女’伺夫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只有勇敢的面對,要么拱手相讓,說聲“祝福你們”,然后瀟灑的離去;要么接受現(xiàn)實,姐妹們和平共處。
沈‘浪’尷尬至極,詭辯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剛剛你也聽到了,那晚我和你梅姐姐是喝醉了酒,才稀里糊涂的睡到了一起……”
這個厚臉皮,聽到賀芷蕙叫梅竹為“梅姐姐”時,明白自己的擔心已經(jīng)是多余,這妞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大壞蛋,就知道騙我……”賀芷蕙委屈的在他的后背上捶打著,“你究竟還有多少個‘女’人沒告訴我?”
沈‘浪’尷尬的說道:“啊?就只……只有幾……幾個而已。”
梅竹、梅蘭兩姐妹傾耳傾聽,也想知道這個‘花’心大蘿卜究竟有幾個‘女’人。
梅蘭的‘性’格要直爽大方的多,她的“九‘陰’白骨爪”掐著沈‘浪’的腰,恨恨的說道:“姐夫,幾個是多少呀?”
賀明浩開始很生氣,雖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但不分青紅皂白不管‘女’孩子是誰,就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這就有些下……流了吧?
慢慢的,當他從她們的談話中知道,懷孕的‘女’孩子是梅家的千金時,也不得不有所考慮。梅家也是江城“四大世家”,跟她共伺一夫,也不算委屈了自家的孫‘女’。
哎,這就是那丫頭的命,有本事的男人就是有人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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