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因為是秋天,葉子黃黃的,也看不出是什么植物。
而她的手機(jī)此時響了,依然是冷彥來電的招牌鈴聲,原本就是無來由的生氣,這時候也不記得了。
她剛一接聽,冷彥就問,“看見窗臺的植物了嗎?”懶
“看見了!黃不拉幾的葉子,營養(yǎng)不良,有什么好看的!”唯一扁了扁嘴。
冷彥笑,幾分尷尬,“本來是紫藤,很漂亮的,可惜現(xiàn)在是秋天……”
“你種的?”唯一很驚訝。
“是啊!早就種好的,等它長大你都搬出去了……”說這話的時候冷彥竟然有些靦腆。
“你很閑嗎?沒事居然種花?”唯一想逗一逗他。
“臭丫頭,不解風(fēng)情!”冰山冷彥居然罵她不解風(fēng)情,“記得我們的協(xié)議嗎?每周都要送花給你,所以,我就為你種花咯!從我的窗臺爬上你的窗臺,藤葉相纏,是什么意思,你自己體會!”
唯一心里被甜蜜充實得滿滿的,嘴上卻說,“什么什么意思?還不是你想爬上窗臺偷窺我!”說完哈哈大笑。
冷彥被她的答案雷到,聽見她的笑聲,知道她故意的,也笑道,“最初不知道是誰想偷窺我?還做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娃娃!”蟲
“有嗎?有嗎?我怎么不記得?”唯一好像回到了那段朦朧的時光,每天都是希望,每天都是期待……
“嗯,沒有,我只知道有個小丫頭天天等我回家!只要看見我房間的燈一亮,小娃娃就掉下來了!”冷彥的聲音里含著濃濃的戲謔。
“那有個人不是周末才回家嗎?怎么變成每天回家了呢?”唯一不服氣地反駁。
“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小丫頭就住進(jìn)了我心里,讓我時時刻刻惦記著,上班也不安心,只想回家看她的小紙條上又寫了什么,會不會想我想得流眼淚……”冷彥的聲音本來就是唯一的致命殺手,現(xiàn)在飽含著柔情,簡直要把唯一融化了。
“胡說!少臭美你!誰想你想得流眼淚!”雖然是罵他,唯一的唇角卻彎成一個月牙。
冷彥心情大好,繼續(xù)逗她,“傻丫頭,什么時候愛上我的?是不是第一次就喜歡了?”
唯一窘得滿臉緋紅,“誰愛上你了?別自戀了!我痛得恨不得殺了你,還愛你?”羞澀間,不禁又回憶,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愛上他的呢?真的記不得了,或許,第一次聽見他的聲音便被打動了吧……
冷彥心里升起一種自豪,男人都會有這樣的心態(tài)吧,希望自己的女人第一次屬于自己,“我道歉好了,那天我是故意弄痛你的,后來我用很多次補償了!”
唯一不自覺縮到床角,冷彥的語氣令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的笑容現(xiàn)在有多夸張,她羞得無地自容,怎么和冷彥討論這個問題!可是,忍不住還是追問了一句,“為什么故意弄痛我?你討厭我?”
冷彥想了想,才說,“談不上討厭,至少不喜歡,一個用身體賣錢的女人,而且,我還喝了酒。”
“哼!那現(xiàn)在呢?”唯一有些氣憤,在他最初的印象里,自己如此不堪。
“現(xiàn)在?”冷彥狡黠地一笑,“現(xiàn)在……我想要你下來!”
這句話牽動了唯一的記憶,每次都被他招去“侍寢”一樣……可是,自己從前還莫名期待……
“不要!”唯一果斷地拒絕。
“下來!你不在我睡不著!”冷彥的語氣硬了起來,帶著命令。
“不要!注意影響!你和靜嵐還沒離婚呢!”唯一嘟噥著。
“唯一……老婆……”冷彥開始后悔同意唯一留下來住,“我睡不著怎么辦?”
“我也睡不著,我們聊天吧!”唯一不自覺鉆進(jìn)被子,思緒飄到那個夜晚,冷彥開著手機(jī),整整一夜用呼吸陪她的夜晚……
“好?。∥覀兯摹崩鋸┬笨吭诖差^,他不是一個善言辭的人,只有跟唯一在一起才有說不完的話。
“冷彥……”唯一習(xí)慣性地叫他的名字。
“叫我彥!只有你才連名帶姓叫自己老公!”冷彥開始提意見。
“哪有,我有時也叫彥的!”唯一反駁。
“什么時候?只有的時候……”冷彥慢悠悠地說。
“你……能不能有那么一小會兒不想那事???”唯一惱火地回答,“再說,我現(xiàn)在不想叫你彥了!因為靜嵐也是這么叫的!”
“那你叫我什么?來個特別點的愛稱?”冷彥笑著期待。
唯一思考良久……“還是……大叔好了,比較特別……也很親切……”
冷彥的笑容僵硬……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短短的距離,心與心的接觸,只是,聊天的話題最終還是繞到靜嵐身上。
“大叔,我覺得靜嵐今天很好呢,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蔽ㄒ还虉?zhí)地叫他大叔。
冷彥唇角微微抽動,可是也無可奈何,只要是唯一在叫他,無論叫什么他都樂意聽?!笆堑模罱臋z查報告都很好,她是間歇性的,也不會總是有病,只要不受刺激就不會發(fā)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