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都跟年年在微信上聊天,忽然間毫無征兆的斷了聯(lián)系。
淮哥說年年去旅游了,可她根本就沒有聽年年提起過。
而且,年年都找傅琰要了一個角色,劇組馬上就要開拍了,她更加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出去旅游。
唯獨(dú),可能,就是淮哥真的把年年關(guān)了起來!
想到這兒,司綿驚恐不安,淮哥如果做,也太可怕了。
“阿澤,我不太放心年年,我需要立馬找到她。我要怎么做?”
司綿坐立難安,覺得還是先找到年年,她才能安心。
司澤建議道:“姐,你可以跟蹤淮哥,不過要小心點(diǎn)不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最好找個人陪你。”
司綿了然的點(diǎn)頭:“行,我去找傅逸陪我去。那你先休息,有事讓護(hù)士給姐打電話?!?br/>
叮囑一番司澤,司綿就匆匆忙忙的離開。
司澤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的大樹,臉色沉了下去。
姐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找傅琰幫忙,是不是說明她心底知道傅琰是不會陪她瘋?
而至于傅逸,會陪她瘋,卻更愛玩,根本不會為了一個樹,放棄整片森林。
……
霍景淮所在的島嶼,要是沒人領(lǐng)路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來。
霍景淮打了電話叫醫(yī)生后,又讓萬厚親自去把人接了過來。
醫(yī)生是在一個小時后到達(dá),一進(jìn)臥室,就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了。
屋內(nèi)一片狼藉,幾乎所有東西都被砸的稀巴爛。
要是他沒看錯,那些物件可是價值不菲。
就這樣被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
“趕緊過來,給她看看?!?br/>
男人暴戾的聲音傳來,醫(yī)生猛打了一個寒顫,顧不及去感嘆,急忙跑過去。
“霍少,麻煩請您讓一下?!贬t(yī)生見他坐在床邊,緊握著葉年年的手,沒有挪開的意思,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今天的霍少完全顛覆了他以往的認(rèn)知。
眼前的男人下巴布滿胡渣,眼底充滿血絲,整個人透著滄桑感,卻該死的多了幾分男人味。
唉,這就是帥的人如何不修邊幅都帥。
霍景淮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葉年年,哪怕如何舍不得松開她的手,為了治療她,不得不站起來,讓出位置。
醫(yī)生可不敢坐下,半跪著蹲在地上,給葉年年號脈。
剛觸及到她的脈搏,臉色驟變,緊接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霍景淮見狀,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
她要是出什么事,他該怎么辦?
好一會兒之后,醫(yī)生收回手,臉色頗為沉重的看向霍景淮,說:“霍少,病人起碼有兩天沒吃東西了。”
篤定的語氣,不讓人反駁。
而霍景淮也壓根不反駁。
“嗯?!彼c(diǎn)頭承認(rèn)了。
一旁萬厚驚訝萬分,霍少有多寶貝少奶奶,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再清楚不過,怎么會兩天都不給少奶奶吃東西?
“她絕食不想吃?!被艟盎从志o接著給出了解釋。
醫(yī)生和萬厚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了然。
難怪會出現(xiàn)餓暈,原來是葉年年她自己絕食。
“霍少,少奶奶已經(jīng)餓得虛脫了,必須立馬輸液。而且最好煮點(diǎn)粥,等會等她醒來吃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