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皇聽了,他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了,看了眼長公主,畢竟這是送給她的。
長公主點(diǎn)頭,“皇兄,臣妹也是好奇呢。”
云皇馬上命人把屏風(fēng)抬到宮殿外。
眾人跟在后面,陸曉月臉色蒼白,因?yàn)樗怖C了一副牡丹,卻并沒有這賤人繡的出眾。
簫雨寒看著陸曉蕾的背影,“你到底還有什么秘密,難道不知你越這樣,越讓我放不下嗎?”
到了殿外,宮人們搬來椅子,皇上一行人依次坐下。
陸曉蕾指揮侍衛(wèi)放好,從袖口里拿出底盤,讓人把屏風(fēng)按在上面,又滴管似的東西,掉在了牡丹之上的蝴蝶眼睛處,花心處,不一會讓眾人震驚,蝴蝶從四面八方飛來,落在屏風(fēng)之上,使這牡丹屏風(fēng)看的更加生動。
就在眾人呆愣的目光中,陸曉蕾又把屏風(fēng)讓人翻了一面,上面赫然是顏色不一的牡丹,同樣上面落滿蝴蝶。
陸曉蕾有輕輕轉(zhuǎn)動屏風(fēng),那牡丹活靈活現(xiàn),蝴蝶翩翩飛舞,簡直太美了。
“好!”不知道是哪位大臣忍不住喊了一聲,讓眾人回神,也讓皇上,太后,皇后,長公主清醒過來,看著屏風(fēng)慢慢轉(zhuǎn)動,當(dāng)真美不可言。
長公主忍不住夸道:“好,左相真是教女有方啊,果然才藝無雙,該賞!”此女不一般,不說能弄到如此大塊的金絲楠木,就是那繡工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個,此女要是嫁給雨寒,也不失為一個良緣。
她想不到的事,陸曉蕾并沒有把這段感情算作良緣,只是為了還原主心愿罷了。
陸曉蕾跪下來,“臣女還有一物,借機(jī)獻(xiàn)佛,獻(xiàn)給太后娘娘,佛珠一串,永保安康。”她本來打算送給長公主一人的,可是太后壽宴那天她什么都沒送,反而讓太后向著自己說話,便決定送給她。
太后高興的笑的嘴都閉不上了,“還有哀家的啊,快,快呈上來,讓哀家過過眼?!?br/>
陸曉蕾把佛珠交給太后身邊的嬤嬤,太后接過那佛珠,真是高興了,這金絲楠木不可多得,一小塊可就要上千兩銀子。
長公主開口之余不忘問道:“你如何得到的金絲楠木?據(jù)本公主所知,這金絲楠木極其難得,你是左相大人的嫡女,又怎么會得到?”
陸曉蕾低著頭,“回長公主的話,臣女并不知這是金絲楠木,臣女從小體弱多病,被父親送去鄉(xiāng)下養(yǎng)著身體,照顧我的宮嬤嬤更是為了養(yǎng)好我的病,讓我每天上山砍柴,還教了我做飯,打掃呢?!?br/>
她的話一落,任何人都唏噓起來,竟然會有人讓嫡出小姐做下人的活!
雖然都知道她在鄉(xiāng)下生活多年,卻不知,她每日竟然干這么多,那才多大啊。
柳氏更是臉一白,心提到了嗓子眼,總覺得在讓這賤丫頭繼續(xù)說下去,會不會讓人知道是她所為。
“臣女每日上山,常常迷路,有次走到陽光都無法照射的森林深處,便聞到一股香味,便尋了過去,才知道一棵樹竟會有淡淡的香味,就把這地方圍了一圈石頭,用來標(biāo)記,等臣女回府時,便帶了一些回來。”
“臣女本想給父親一個驚喜,但是又想父親也會同意我把此物送給長公主您的?!?br/>
陸君昊聽了,連忙站了出來,恭敬的行了禮,“啟稟皇上,太后娘娘,長公主,微臣也是同蕾兒一個意思?!?br/>
云皇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左相大人的心意,朕自然知曉?!?br/>
陸君昊冷汗直流,嚇得他都要跪下了。
長公主看著跪在地上的陸曉蕾,十分柔弱,心下也產(chǎn)生了一絲心疼,“好了,快起來吧,地上也涼?!?br/>
“來人,傳太醫(yī),為陸小姐看看,本宮瞧著這丫頭也太瘦了?!遍L公主繼承了所有皇家的疑心病,覺得她在說謊,這才決定讓太醫(yī)看看她是否說謊。
陸曉蕾感激道:“多謝長公主。”
太醫(yī)走上前把脈,過了片刻,眉頭緊皺,怒聲道:“太過分了?!?br/>
長公主疑惑道:“太醫(yī),陸小姐身體可有什么大礙?”
“回稟長公主,此女的身子早年中過毒,雖然被解了,卻侵蝕身體,必須常年都用補(bǔ)藥才行,不然…”說完還搖了搖頭。
陸曉蕾根本就是知道她的身體如何,也是故意讓這個太醫(yī)看的,也根本就不需要騙人,她的身體也是一部分藥影響的,所以才會如此虛弱,每日必須去空間,吃著空間種植的食物,泡藥泉,不過她身體嬌弱,每次只能補(bǔ)充一點(diǎn)點(diǎn),所以她才會如此。
不過她倒是感謝這位太醫(yī),她已經(jīng)看到了所有人投來的惋惜表情了。
她的命,她做主,就算老天爺都拿不走。
長公主聞言,心里也沒了懷疑,反而有些心疼,“你說中了毒?是怎么回事?”轉(zhuǎn)身問了太醫(yī)。
太醫(yī)回道:“因?yàn)槎疽呀?jīng)解了,老臣不知?!?br/>
長公主看向陸曉蕾,用眼神問著她。
陸曉蕾看了眼柳氏,又馬上低頭,“臣女只知道是一種毀容的毒?!?br/>
“毀容!”長公主一愣,誰這么狠毒,竟然給她下毒!
“皇兄,此事需要徹查?!遍L公主言語鄭重,這可是關(guān)乎皇家,畢竟左相同皇族結(jié)親,此女又同雨寒有了婚約,皇家必須插手查一查。
云皇顯然也明白,便點(diǎn)頭,看向二皇子,“軒兒,此事由你權(quán)權(quán)查證,盡快!”
云靖軒剛要答應(yīng),畢竟此事交給他,還能多見見陸曉蕾,也可以讓她重新喜歡他。
“皇上,陸小姐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理應(yīng)親自查證,不需要別人?!焙嵱旰锨肮肮笆值馈?br/>
云皇臉色一僵,他倒是忘了這個簫雨寒。
長公主這時道:“皇兄,理應(yīng)如此?!?br/>
云皇大手一揮,“既然你要親自去查,那朕給你一月時間,查不出來,別怪朕罰你?!?br/>
“皇上放心,本王的妻子,自然有本王保護(hù),不用一月時間,本王就可以知道是誰?!焙嵱旰琅f冷冷的表情,一點(diǎn)也不懼怕云皇那要陰沉的臉。
長公主眼見二人又要爭鋒相對,連忙道:“皇兄,臣妹瞧著這丫頭雖然柔弱,卻十分討喜,我正好缺個女兒,不如讓她做臣妹的女兒吧!”
“不行!”陸曉月當(dāng)場說了話。
長公主的臉色冷了下來,“你說什么?”
陸曉月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跪下,“臣女…”
云皇也看向了陸曉月,又看向依舊鎮(zhèn)定的陸曉蕾,深深覺得是不是自己錯了,錯把魚目當(dāng)明珠。
陸曉月剛剛一時情急,這才脫口而出,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怎么辦!
陸曉蕾上前一步,“回長公主,也許三妹妹是為我高興,這才如此激動吧?!?br/>
“還請長公主不要怪罪三妹,畢竟三妹也是二殿下的妾室!”
長公主疑惑道:“妾室?”看向云靖軒。
“回姑姑,我于陸家三小姐情投意合,父皇便賜了婚。”云靖軒心里有些埋怨她,卻不得不站出來為她說話,自己可不想損失了陸君昊這個左相,現(xiàn)在論誰能在朝堂站住腳跟,也就太傅,定國候,左相,右相了。
定國候那老東西已經(jīng)歸順于他,太傅目前保持中立,還有個杜傾城這個王牌,右相同四皇弟定了親,只有這個左相可以利用,絕對不能失去機(jī)會。
“罷了,你起來吧,這次就看到你嫡姐的份上,原諒你出言無狀,你起來吧?!遍L公主冷聲說著,也不看她一眼。
反而她朝陸曉蕾招招手,“你來本宮面前,讓本宮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