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惜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人事部的主任。雖然快要奔三了,
已經(jīng)過了女性的黃金年齡,卻有一個令全公司女同事上至骨干及,下至保潔員都妒忌萬分,為什么會這么說呢!因為嚴若惜有個在學校交往四年的男朋友,現(xiàn)在又一起同進同一家公司。
經(jīng)過四年的打拼,這個男人現(xiàn)在是這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
英俊多金又帥氣。在外人眼里看來,這個男人就是完美的無可挑剔。
可他們至今還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原因就是嚴若惜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一直不相信男人會從一而終,不會到外面沾花惹草。
嚴若惜在大學的時候就是一位冰山美人,但那些公子哥卻不信邪,女人終歸是女人,終究會被物質(zhì)、金錢、柔情所打動。
可是他們都想錯了,嚴若惜就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冰,任憑他們對她展開多少激烈的攻勢,都是一如往常,不為所動。
不過鮮花再美再艷,蝴蝶蜜蜂多了,鮮花還是會凋落的,有不乏那些壞心眼的那些人,使下九流的手段來得到她。
有次,嚴若惜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一群小流氓。嚴若惜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麻煩你們請讓道?!闭f著就越過他們走了過去。
可剛要擦過那個為首的那個染著一頭金發(fā)的那個男人的時候,肩膀被那個金發(fā)男給挽住了。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受人之托想請你跟我去個地方?!?br/>
說完對著身旁的一干人等哈哈的笑了起來。
“請麻煩你轉(zhuǎn)告那個人,他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要回去溫書?!闭f完就抬起自己的素手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給拿了下來。
頭也不回的就率先走了過去。身后的金發(fā)男一把拿起吸了半支煙猛的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了一下。眼神示意周圍的人把那個路口堵住,惡狠狠的說道:“老子念你是嬌滴滴的女孩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對你不用強的不行了。兄弟們上,只要抓住這個娘們帶回去給展少交差,我們可就能逍遙好一陣子了,到時候你們想泡馬子。想怎么玩都行?!?br/>
那些小混混聽到老大這么一說,個個都摩拳擦掌想要立下頭功。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慢慢的朝著嚴若惜圍了過來。
嚴若惜看到這個陣仗不免的心漏一拍。不過臉上一絲慌張無措的神情都沒表露出來。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br/>
“警察來了……。”不知是誰喊了這么一聲。
那群小混混聽到警察來了,立即驚慌失措起來,都紛紛把目光轉(zhuǎn)向一臉由晴轉(zhuǎn)陰的老大。
“死娘們,算你今天運氣好,本大爺今天就饒了你,不過你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走,兄弟們?!闭f完一揮手,那群小混混動作神速的像背后被猛獸追著跑似的快速的離開了。
嚴若惜看到那群小混混離開了,臉上嚴肅的表情一松。恢復以往的冷艷的表情。
這時從角落里走出一個身材欣長的男生。
嚴若惜看清楚來人竟是自己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員。
“謝謝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個人情?!闭f完就要抬步剛要走。誰知那個人卻在這個關(guān)頭開口道:“怎么,剛過河就要拆橋??!”一臉痞笑的看著嚴若惜
嚴若惜忍不住在心里咯噔一下,看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臉上露出平淡無奇的神情看著那個人。
“那你想怎么樣?!?br/>
“我不想怎么樣,我只要一個條件,就是要你當我的女朋友?!闭f完露出一臉期待的神情直勾勾的盯著嚴若惜看。
嚴若惜聽完這句話忍不住心里把他罵了千萬遍。唉…虎落平陽被犬欺,也罷就順水推舟當他女朋友好了,有他這棵大樹傍著到時候就免了不少麻煩。
“嗯…。我答應你,不過你在我愛上你之前,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否則的話,我們就不是男女朋友了?!?br/>
嚴若惜剛一說完還來不及細想,那邊就迫不及待的應聲道:“嗯嗯……我答應你?!闭f完就一時高興的忘頭的想要抱著嚴若惜,可就當他伸出雙手做出懷抱的動作的時候,嚴若惜一個眼神犀利的眼刀扔了過來,顏諾誠只好燦燦的收回手。
“要不我送你回去好了?!闭f完熱切的看著嚴若惜。
“不用”顏諾誠滿懷欣喜的等來卻是冷冰冰的兩個字,滿懷期待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仿佛一下在天堂一下在地獄。
只好苦笑的說道:“那…。好吧!那你小心一點?!?br/>
嚴若惜也不等那個苦命的男人說完就逕自離開了。
徒留一臉落寞寡歡的顏諾誠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這樣他們在一起了,不過日子還是細水流長的過著,但他們的感情還是不溫不火,嚴若惜還是本著他不動我不動的政策。
直到熬到他們大學畢業(yè)為止,但他們的感情還是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的變化。
但顏諾誠還是用他溫暖的心來打動著嚴若惜,若惜進那家公司,嚴諾誠也跟著她一同進那家公司。
不知不覺過了四年,嚴諾誠用自己才能爬到了總經(jīng)理的位置,而嚴若惜也成了人事部的經(jīng)理。嚴若惜被顏諾誠的一直以來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冰凍的心被愛而一點點地融化著,就當嚴若惜準備要接受顏諾誠的時候,卻不知道那個愛她如的命的男人發(fā)生了一點改變,當她出差回來的時候忽然想起給他買了禮物,就開車趕到他家,剛要進去,就從房間里傳出一陣陣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男人的粗喘聲和女子浪蕩的呻吟聲,嚴若惜一聽這聲音,眼睛里眸光一暗,卻一下子恢復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嘴角一彎,一陣自嘲的笑聲自嬌艷如火的嫩唇中溢出。
把買來送他的禮物往地上一丟,片刻不留著轉(zhuǎn)身離去,三寸高跟鞋敲擊著地面發(fā)出的咚咚聲越來越輕,更顯得嚴若惜的身影落寞和無助。
正在房間里打的火熱的一對癡男怨女,顏諾誠一聽門外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以為誰過來了,就飛快地往自己雄壯偉岸的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毛巾就裸著強壯的上半身跑了出來。
開門一看,門外連半個人影也沒有,眼睛往地上一瞟,看到地上有份包裝精美的禮物,就隨手撿了起來,觀賞門,嘀咕了一句:“誰掉的,不會是若惜來過了吧!不過不大可能,她出差還沒回來呢!要是回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不過這個想法馬上被否認掉了,她怎么可能自己主動來我家呢?
“諾誠你快進來呀!我還要…。”只聽一聲嬌滴滴的,可以讓人媚可入骨的女聲響起。
“寶貝…。別這么饑渴嘛!我馬上就來喂飽你了。”
說著立馬將手中的精美禮物隨手丟在客廳中的沙發(fā)上,都來不及脫掉圍在腰間的唯一遮羞物像百米沖刺一樣,跑進臥室,不一會兒,就聽到里面發(fā)出樸茨樸茨聲,一番新的人肉之戰(zhàn)又開始了。
第二天,嚴若惜剛把車停好,正準備下車的時候,那個自己的男朋友才開著車緩緩地開了進來。
她開車門,顏諾誠的手剛碰到嚴若惜的車門,車門已經(jīng)開了。
嚴諾惜一臉冷若如霜的小臉上沒有一點笑意,反而只有淡淡的疏離感。讓人望而生畏,止步不前。
本來顏諾誠見到嚴若惜開始還很興奮異常的,可是一下子被她的冷漠疏離的態(tài)度給嚇住了。
“若惜你怎么提早回來了,回來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好去接你的機??!”說完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怔怔的看著嚴若惜。
嚴若惜無視站在眼前的高大帥氣的大活人,好像當他沒有存在一樣,自顧自的埋頭走著。
顏諾誠看到她走了忙不敵的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嚴若惜的一雙冰冷異常的手說道:“你究竟怎么了,一回來就當我是透明人,我哪里惹你不快了。你就這么生我的氣,連句話也不跟我說?!?br/>
“放手……”
“我不放,我要知道原因,你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你三振出局,要死也要死的明白。我才甘心?!?br/>
嚴若惜的小臉一下子黑的猶如鍋底一樣,聲音越加冰冷異常,好比站在南極一樣,周圍能感覺到,北風呼嘯,刺骨的寒冷。
顏諾誠強壓下心里的不適感依舊的緊緊的抓著嚴若惜的手不放。就好像不到黃河心不死一樣。
這時的嚴若惜眉頭越皺越深,瀕臨火山爆發(fā)了。
顏諾誠不問出個原因就不會放手,而嚴若惜卻不削一顧跟他說一句話。這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
就在這時,顏諾誠車里的那個麗莎看著那兩個人眉來眼去的不免的妒火中燒。氣憤的走下來車,踩著十幾公分高的高跟鞋扭著水蛇腰走到顏諾誠的身旁,挽著他的健壯的手臂,用示威的眼神瞟了眼嚴若惜后挺了挺自己那波濤洶涌的胸器又立馬轉(zhuǎn)過頭來一臉媚態(tài)的看著他發(fā)嗲的說:“誠你停車怎么這么晚?。∪思业饶愫芫昧?。”
嚴若惜看了那個女人一眼,要比身材,我跟你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我都把自己的身材給隱藏起來了。跟你比我還不想貶低自己的品味。
顏諾誠一臉黑線看了看身旁的女人,把手從她緊壓在自己波瀾壯闊的胸器面前毫不留戀的抽了出來。眼神瞪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頭跟著嚴若惜說道:“若惜,你要相信我,我跟她沒什么的?!闭f完又一臉嫌惡的瞪了身旁的女人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早知道就不要去惹她了。
嚴若惜冷笑的說道:“你的家務事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好了顏總經(jīng)理,我上班要遲到了,請你趕快放手?!?br/>
顏諾誠被若惜堵得啞口無言只好無力的放開了緊握著她的手。
嚴若惜見他放手了,這才趕緊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顏諾誠看著越走越遠的若惜的背影發(fā)呆著??墒鞘掷飩鱽肀鶝龅挠|感好像在告訴著他,若惜好比就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離自己已經(jīng)觸摸不到遙不可及了。心里好像有種直覺在告訴他,這次一別就似乎永遠都見不到若惜一樣。好像他們以后就像兩根平行線永遠沒有交集一樣。心里不免的一陣慌亂起來。
而站在一旁看著嚴諾誠那一臉頹廢的模樣,忍不住心里像被貓抓了一般的疼。渾身散發(fā)出一種戾氣。就像別人殺了她的父母一樣,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雪恨一樣。
心里想著我好不容易釣到這條金龜婿,我怎么就此甘心的放棄呢!
這可不是我麗莎的作風。你嚴諾誠你注定是我麗莎一個人的。別人休想從我身邊搶走你。我一定要把你牢牢的掌握在我的手心里,做我的裙下之臣。
而站在一旁的顏諾誠自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卻毫不所覺的發(fā)現(xiàn)站在你身旁女人的心里已經(jīng)嚴重扭曲了。往往被愛情所蒙蔽的不只是眼睛還有真實的內(nèi)心。不知道自己才是他們兩人之間的小三。卻以為自己是正宮娘娘一樣理所當然的把屬于自己的東西給奪回來。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讓人可悲。
如果顏諾誠能及早醒悟,回頭是岸,或者就不要去采路邊的野花。雖然人們常說家花哪能比的上路邊的野花來的香。可就是采路邊的野花也要付出代價的。能讓你白采嗎?如果他發(fā)覺了,就會及時避免一場悲劇的發(fā)生。
或許他和嚴若惜的感情還會有挽回的余地。
或許說不定他們也會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也會有開花結(jié)果的那一天。
可惜的是老天就是那么不開眼就要懲罰那些不認真對待感情的人,讓那些人才知道失去了,后悔莫及才會懂得去珍惜心中的那個她。
(紫瑯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