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說吧,讓你不要救他,你倒好!”見夕雨把十二少主救下,紅衣僵尸又再不滿的嘀咕了幾句。
夕雨瞥了它一眼,沒說話,紅衣僵尸也就乖乖閉了嘴。
十二少主傷得不是很重,被她拽出來后,只是眼神略帶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連一聲謝謝也沒有。
不過夕雨并不介意,她救他,本來也是懷有私心。
她們已經(jīng)在這等了一年,現(xiàn)在才等來一個人,如果這個人還被千歲妖嬈瘴給纏死了,那她們還得再等多久??!
經(jīng)過一天的調(diào)息,十二少主身上的傷已經(jīng)無礙,夕雨還是一如既往的研究著那祭臺,而紅衣僵尸就斜臥在一塊大石頭上閉目養(yǎng)神。
“你整天看這些石頭有什么用?”十二少主站在空地之上,一臉淡漠的看著正在研究祭臺的夕雨。
夕雨頓住手上動作,“雖然我已經(jīng)找出懾心奇網(wǎng)陣的六門位置,但是,我依然不確定它的破陣方法?!狈凑F(xiàn)在沒事可做,她研究一下也算是為日后做打算。
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十二少主冷笑一聲,“為時過早了吧?能出這迷幻陣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且還要齊集六個?我看你是放棄得了?!?br/>
夕雨臉色淡然,抬眸看向他,“你會放棄嗎?”
十二少主被她這一問,臉上突然出現(xiàn)一絲不在自在,他沒再說話。而是在祭臺周圍慢慢的踱起步來。
看他這樣子,夕雨也回過頭繼續(xù)研究這祭臺。
放棄兩字,談何容易?!
任何一名進來死亡火谷的人。都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迷幻陣再如何難過,她相信還是有人能過,經(jīng)過魔域?qū)訉舆x撥進來的人,又怎會是宵小之輩?
第四個到達祭臺的人,是在三個月后,這也是個熟人。
“是你?”紅衣僵尸一見他。即面露不善。
“是我又怎樣!”齊泰看到它,也是沒好氣的仰起臉。
“不怎樣。只是想不到,第四個進來的居然是你。”紅衣僵尸搖搖頭,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我還以為會是那個歐陽銳?!?br/>
“哼!”齊泰冷哼一聲?!澳阋参疵馓】葱斄?!”
看他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紅衣僵尸嗤笑一聲,“得了吧,就你這身手?嘖嘖,和送死沒啥兩樣?!?br/>
“你!”赤果果的侮辱啊,齊泰額頭青筋暴起,兩手拳頭捏得死死的。
紅衣僵尸也不甘示弱的挑了挑眉,“我怎么樣?我怎么樣?”一副“說的就是你,來揍我呀。來揍我呀”的表情。
夕雨瞪了它一眼,這家伙真是沒事欠揍!
如若不是看到他們有三個人,而且這不男不女的家伙修為還比自己高的份上。估計齊泰早就已經(jīng)拉開架勢沖上來了,哪里還用得著等夕雨阻止。
“怎么只有你一人,歐陽銳呢?”夕雨上前詢問。
齊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進了迷幻陣后,我就再也沒看見他了。”
夕雨沉默了一下。這齊泰倒是心性率直得很,想來他的心魔相對簡單。也沒有什么心機,所以這迷幻陣難不倒他。
倒是這歐陽銳,心思深沉,怕是有些難度。
一個人想的東西越多便越是紊亂,欲由心生,欲動,則心動;心動,自然煩惱叢生。
得與失,榮與辱,起與落,這些東西糾纏不清,在乎的越多,痛苦也越多,心思越是深沉的人,想的比一般人更多,自然也就更加痛苦。
而歐陽銳,就是這一種心思復(fù)雜,心機深沉的人。
“別擔(dān)心,他會進來的?!毕τ臧参苛她R泰一句,又問,“你倆是一起進的迷幻陣?”
“是啊,我們是一起進來的?!?br/>
“那你進來的時候還有看到別人嗎?”比如,方小凡與旋丹丹?不過夕雨沒說出來。
齊泰低頭思索了一會,然后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沒有了,就我們倆人?!?br/>
聞言,夕雨微微皺眉,這方小凡,難不成還真的到迷幻陣外面轉(zhuǎn)圈圈去了?她還真能忍住不進來??!
還有那旋丹丹,作為魔域三大皇族之一的天印皇族的公主,其實力也差不到哪里去,如果他們都進來了,夕雨還是很有把握能把這懾心奇網(wǎng)陣打開的。
雖說得到寶藏以后要與他們平分,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總不能一人獨貪了,但是,遠古破咒符,她卻是勢必要拿到手的。
正想著,前方又再沖過來一個人,那胖墩墩的身體像是滾動著的圓球,正骨碌碌的向前滾來,如此明顯的標(biāo)志,眾人都一眼認了出來,這人,正是方小凡!
“太好了小雨!終于看到你了!”見到夕雨,方小凡興奮的奔上前來。
夕雨把她胖乎乎的身體攔下,“不是說在外面轉(zhuǎn)個圈圈,怎么進來了?!?br/>
“這個這個,你們走后不久,我不是一時不小心走錯了路嘛,然后,就,就稀里糊涂的進來了……”方小凡吞吞吐吐的,說到最后,卻又忍不住一陣吐槽,“我在那兒睡了一覺,感覺好漫長好漫長,仿佛一生都過完了……幸好后來醒了過來,醒過來后順著路走,就到這地兒了。”
夕雨了然,方小凡鐵定也是經(jīng)過了十分艱難困苦的幻景,否則怎么會睡了那么長的時間?
據(jù)她的描述,她們剛走沒多久,她也就跟著進來了,而她們自迷幻陣出來后,已經(jīng)在這呆了一年多的時間,恐怕她這一覺,也睡了一年有余吧。
這么長的一個夢,果然是,一生都過完了?。?br/>
不過不管怎么說,夕雨現(xiàn)在還是很驚喜的,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五個人,只需再來一人,即可嘗試開啟這懾心奇網(wǎng)陣。
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布陣的時候她們都得一心一意的,如果這時候有敵人入侵,那他們豈不是全軍覆沒?
所以,他們還需要一個人,來為他們保駕護航!
這個人,不但修為要高,而且,還得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也就是說,這個隊伍,其實六個人是不夠的,必須要七人!
六人發(fā)功破陣,一人作為守護。
方小凡知道齊泰不待見她,遂也不和他多作交談,只尋了一角落坐下,打坐調(diào)息。
夕雨倒是覺得,剛才那個長達一年的夢境,也許,她還在回味之中。
至此,她也不著急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五人,這才是最最要冷靜的時刻。
齊泰見是方小凡,反應(yīng)倒是不像之前那么強烈了,只是從鼻孔里哼了一聲,再冷冷瞪了她一眼,之后便不再看她。
到現(xiàn)在,他們還需要兩人,只是這兩人,何時才會出現(xiàn)呢?
十個月后,在方小凡的熱情下,眾人已經(jīng)相處得十分熟絡(luò)了,就連一向看她不順眼的齊泰也已經(jīng)能和她說笑打鬧起來,更別提別人了。
事實上,她也只和性格率直的齊泰玩得比較好。
紅衣僵尸這家伙,上次用威壓輾壓過她,而那個一身黑衣的十二少主也是一副冷漠的面孔,對于這兩人,方小凡都有些望而生畏,比較起來,還是齊泰比較可愛。
夕雨倒是一刻也沒閑著,每天研究這陣法,也常常發(fā)動眾人一起聯(lián)手到平臺上去,雖然每一次都被千歲妖嬈瘴給“嚇”回來,但效果卻也是一次比一次好的。
或許這樣沒什么用處,但夕雨卻另有打算,這除了增加他們的一些戰(zhàn)爭經(jīng)驗外,也是為了讓他們在以后一塊行動時配合得更加有默契。
眾人對于這一點也心知肚明,遂一直很配合。
最初的時候,大家是三天到平臺上打一架,慢慢的是兩天,到了現(xiàn)在,則是每天都要去招惹那些千歲妖嬈瘴一次,對于它所發(fā)出的香味,也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抗體,這倒不失為一件好事,以后再遇到類似迷香之類的情況,估計在場的幾位都不會再被迷倒。
這一天,幾人正在與那千歲妖嬈瘴糾纏著,突然遠處就來了兩人,那兩人并沒有出手,而是站在一旁看著在平臺上打架的五人。
幾人本來就已經(jīng)打得得心應(yīng)手,遂都發(fā)現(xiàn)了觀戰(zhàn)的這兩人,正是歐陽銳與天印皇族的公主旋丹丹。
五人沒有急于飛身下來,而是很默契的繼續(xù)與那些千歲妖嬈瘴打下去。
平臺下面的兩人看到那些瘋長的滕蔓,不禁大吃一驚。
但看到五人敏捷的身手與及那默契的行動時,心里的驚訝更甚,以他們的眼光,不難看出這五人的默契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訓(xùn)練的,遂心里也明白了幾分。
待幾人飛身下來時,歐陽銳基本已經(jīng)想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
不待夕雨一行人開口,他已經(jīng)抱拳含笑道,“各位道友的表演真是精彩絕倫,歐陽某佩服之極?!?br/>
紅衣僵尸輕挑的瞄了他一眼,沒說話,但眼里的含義卻很是明顯——虛偽!
十二少主倒是表現(xiàn)得沒這么明顯,只是淡淡的別過臉去,沒搭理他。
相比起這二位的冷漠,齊泰倒是滿臉興奮,“歐陽大哥,你終于來了,我們等你等了很久了!”
歐陽銳淡淡一笑,卻是答非所問,“你進來很久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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