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從電梯里面走下來,我倒是沒有那么害怕了。
當然了,王火希望我們可以在電梯里,看到一個我說的那有些不正常的人,但是很遺憾,我們一直走到了一樓,結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我們來到了花園,我指著一些花草的前面,說道是那個位置。
王火回頭看了看我,問我真的是這個地方嗎。
這個我還有必要說謊嗎?!爱斎弧!蔽艺f道,然后大步的走了過去,看到那些花草的前面,是空空的,根本沒有什么長椅,我左右看了看,也沒有看到。
而且,我低頭看了看地面,那里長著一些草木,連放長椅的痕跡都沒有,土壤平平整整的。
王火走了過去,彎下腰摸了摸地面的土,然后還拿起了一小左圖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聞。
我剛要問王火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這時,我突然注意到了,在前面的一棵大樹的下面,一個長頭發(fā)的女人坐在那里,她的輪椅車后面對著我,所以,我并不能夠看到那個女人的臉。
昨天,我是在那個位置看到的女人,所以,我本來的留意了一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
我趕緊的拍了拍王火,說著女人那里指了一下,王火看了一眼,然后大步的走了過去,我趕緊的跟了來。
“您好,我是警察,有一些事情,想跟您了解一下?!蓖趸鹂粗苏f道,臉色是一種嚴肅的表情。他站在女人一步遠的地方,好像深怕他跑走似的。然后,王火從口袋里面掏出了警察證,在女人的眼前擺了一下。
我站在離王火不遠的地方,剛好能夠看到那個女人。她很漂亮,長發(fā),眼神很溫柔,但是有著一絲的病態(tài)。不知道她為什么會住院。
女人沒有因為我們的突然出現(xiàn),特別是王火的出現(xiàn)而顯出驚慌,只是眼神平淡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后用禮貌但是并不熱情的語氣說道,“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幫助你們的嘛?!?br/>
當女人看向王火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了,王火的臉竟然一紅。
我竟然看到,王火的眼睛里面盡然有些放著光芒,我趕緊的咳嗽了一聲,提醒了他。
王火瞧我一眼,撓了撓頭,然后問了一些女人的情況,女人并沒有為難王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事情。
她叫王瑾,因為前段時間出了車禍,差點傷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所以趕緊來了醫(yī)院,不過,她說自己并沒有什么仇家,是這個縣城的人。
王火問了一會兒,結果什么都沒有問出來。所以到了最后,我看到他都不知道問什么了。但是,我卻有些想要笑出來,這個家伙,竟然臉色一直都紅紅的,原來他還挺害羞的。
我忍不住了,走了過去,問王瑾有沒有見到一個大概四五歲的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
王瑾抬頭看了我一眼,并沒因為我的突然闖入,而顯得慌亂,依舊用平淡的口氣說這里是醫(yī)院,而且有著兒童科,所以會有很想這樣的小女孩。
但是,我卻注意到,她說小女孩三個字的時候,眼神明顯的一瞇。
我還要繼續(xù)說什么,忽然被人拽了一下,我看到王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身邊,他對著我小聲的說道,我的語氣有些不怎么友善。
然后自己走前,跟女人說道,我昨天無意見到了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站在她的旁邊,而且很可能是臟東西,希望王瑾如果知道什么,最好告訴我們。
這次,我看到王瑾的臉色明顯的變了。
她的眼神閃過一絲的慌亂,雖然,很快的她鎮(zhèn)定了下來,不過,我還是注意到了。我希望可以從她臉看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很遺憾,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王瑾久久的沒有說話。
我要追問她的時候,從我們的身后傳來的聲音,“這是你的朋友嗎?!币粋€男人的聲音,我回頭一看,竟然一直推著王瑾輪椅的那個男子。他很快的來到了我們的面前,一身講究的衣服,所以動作也很紳士,但是對我們的眼神,卻并不怎么好。
“路過的,簡單聊了幾句。”王瑾說道,眼睛看向了別處。
男子走到了女人的后面,然后對著我們笑了笑,推著輪椅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看著王火,忍不住的說道,“他們這么走了,而我們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蔽覠o奈的搖了搖頭。
王火張了張嘴,沒有說什么,忽然朝著王瑾追了兩步,說那個小女孩,一定還會繼續(xù)糾纏下去的。
推著輪椅的男子停住了腳步,然后低著看著王瑾,問她什么小女孩。
王瑾確實忽然轉過了頭,看著我們大聲的說道,“我已經(jīng)跟你們說過了,那個小女孩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們不要再問我了?!?br/>
說完,王瑾推著輪椅,想要自己,男子趕緊走前,推著輪椅朝著前面走了。
我走到了王火的身邊,說現(xiàn)在她不愿意說,我們算繼續(xù)追問下去,也不是辦法。王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朝著旁邊的椅子做了過去。
“你這么大的火氣干嘛,難道你們審訊犯人的時候,人家不說,你們生氣嗎?!蔽铱粗趸穑浪强吹侥桥松磉叺哪腥瞬派鷼獾?,可是,我卻故意這么逗了他一下。
王火又是狠瞪我一眼,然后嘆息一聲。
我繼續(xù)說現(xiàn)在人家不說,我們這件事情是不是這么算了。
其實,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些鬼怪,我并沒有打算依靠王火,我相信我和周海調(diào)查出來,要他快得多,事情也會弄得更加的明白。只是,我怕警察要調(diào)查的,跟我們要弄明白的是一件事情,這樣我和周海行動起來,會非常的受限制。
王火轉過頭,對著我笑了笑,說這么輕易放棄,可不是他一貫的作風,他會繼續(xù)想辦法,知道吧這件事情給弄清楚。
我們兩個人在這里又坐了一會兒,也沒有收獲,然后朝著樓面走了去。剛走到了病院,醫(yī)生走了過來,說讓我去診療室。
我跟著他走了出去。
我第一次來到診療室,是那天晚,因為要查看傷口,現(xiàn)在在過去,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走進去以后,還是那個老醫(yī)生,對著我指了指對面的座位,我做了下來。
他開始解開我的繃帶,然后在一張紙寫著什么,過了一會兒交給我,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有些一道小小的疤痕,醫(yī)生說這個疤痕去了不的,也勸我不要難過,畢竟手沒有什么大礙了。
但是這點小傷疤,對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我要走出去的時候,忽然注意到,那到疤痕變成了黑色的了。我趕緊又做了下來,問我這是怎么回事,不會是臃腫了吧。
帶著老花鏡的醫(yī)生看了看我的手臂,說道這里沒事啊,是一條粉色的疤痕,并沒有什么大礙的。
我有些生氣,說這哪是什么粉色,明明是黑色的嘛,他們醫(yī)院是不是技術不行,讓我這么倉促的出了醫(yī)院,現(xiàn)在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呢。
老醫(yī)生又看了一會兒,說確實沒有問題啊,這個時候,一個小護士走了過來,醫(yī)生讓護士看了看,小護士也說根本沒有問題了。
我把眼前的這個黑色的線說了一下,老醫(yī)生趕緊的搖了搖頭,說即使留下傷疤也不吭是這樣的,應該是豎著我,剛才我描述的那個黑色傷疤是橫著的。
怎么會這樣呢。
我想找剛才帶我進來的那個醫(yī)生,但是小護士確實,這里根本沒有醫(yī)生,而且,床位的事情是他們護士負責的,醫(yī)生一般不會管這事的。
我回到了病房,想要詢問王火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可是,他沒有在里面。
而跟著我的小護士,一直都在催促我讓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好在,這里并么有什么,只有簡單的幾件衣服。
我收拾完,要朝著外面走的時候,忽然看到了王瑾,她坐著輪椅,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我一愣,問她有什么事情嗎。
王瑾看了我一會兒,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朝著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小護士在哪里收拾床單的。
我說我要出院了。
她恭喜了我,說可不可以找一個地方來聊聊,這個地方有些不太合適。說完,她吧輪椅掉過了頭,然后朝著遠處開始走去。
我忽然注意到,她現(xiàn)在穿的,竟然是平常的衣服。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醫(yī)院的人挺多的,我們等了一會兒,才坐了電梯,來到了一樓以后,王瑾又帶著我,朝著醫(yī)院附近的一個茶館走了過去。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我們兩個人做了下來,她點了兩杯茶一些吃的,然后對著我說我看到的那個小女孩,其實是她老公的孩子。
我疑惑的看著王瑾。
她有些拘色的笑了笑,說那是他老公的孩子,她只是后媽。女孩的母親死了以后,他們才在一起的。
小女孩本來是挺喜歡她的,雖然她是后媽??墒窃谒辛撕⒆右院?,小女孩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的大轉彎,在家里面不斷的為難他,而且還想要害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小女孩現(xiàn)在還活著呢嗎?!蔽覇柌蛔〉膯柕?。
王瑾搖了搖頭,說小女孩已經(jīng)死了,有一天她去了她奶奶的家里,然后自殺了。在她臨死的前幾天,她在機里面的行為已經(jīng)有些不太正常了,而且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
王瑾說著,眼淚忽然流了下來,說都是因為她,所以小女孩才糟了這么多的事情,要不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小學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傷心,但是,她確實是流了很多的眼淚。我不斷的給她遞衛(wèi)生紙?!爸x謝?!蓖蹊^續(xù)說,在小女孩死了以后,一些怪的事情開始出現(xiàn)在她身,先是在家的時候,她會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抓著她的雙腿似的,她回頭一看,竟然看到了小女孩,在咧著嘴對著她笑。
我回想了小女孩的笑容,忍不住的打了個寒蟬,確實是非常的下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問出這么一句話,但是,我確實說了,而聽完她的回答,我一愣。
我問王瑾小女孩的奶奶是哪家,王瑾告訴我是馬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