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方明亮?”
許深情在最初的震驚過后,.et更新最快
之前許兆擼掉自己的角色時用的理由是擔心他被毒蛇所傷,即使許深情后來證明了他根本什么事都沒有,許兆也沒有把那個角色再還給他的意思,而那個角色最終落在了方明亮身上。
這只是一件小事,而且也不足以讓許深情懷疑許兆和方明亮之間的關系,但現在方明亮不僅做出了綁架的事,還親口說出了許兆的名字,也是在許兆探班之后,許深情才感覺到有人曾經跟蹤他,他之前還以為是許兆安排的人,沒想到會是方明亮。
拍攝不|雅視頻不僅可以毀掉許深情的名聲,還能用這些告訴許兆:“看,許深情這個男人沒節(jié)|操,根本不值得你喜歡!”
想到這,許深情只能在心里感嘆一句——無妄之災??!
“你很害怕?”方明亮惡毒地笑了起來,目光中飽含毒液,恨不得許深情馬上從許兆眼前消失一樣,“害怕也來不及了,我會讓外面那些人好好‘疼’你的!”
然而許深情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聽了方明亮又是威脅又是打擊的話后,只是嘆了口氣。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方明亮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按理來說被綁架還即將被強|暴的人不該這么平靜才對,可他看許深情好像一點都不怕,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怎么回事?
方明亮很快就明白這是為什么了,因為下一秒,他就看到許深情握緊拳頭,小臂往上一抬,拷著他雙手的金屬手銬就輕易地被他掙斷。方明亮還沒來得及開口,許深情從床上一躍而起,搶先一步抓起床邊的紗布堵住了方明亮的嘴巴。
紗布上還沾著乙醚,是為了防止許深情反抗留著備用的,方明亮萬萬沒想到許深情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他剛想到紗布和乙醚時,他已經徹底暈了過去。
許深情制服方明亮的過程僅用了不到五秒,房間里幾乎沒傳出一點動靜,外面那些方明亮雇來的人全都沒注意到,待宰羔羊已經從許深情變成了方明亮。
“我可沒你這么惡毒,但我總要做點什么來保證自己下次不會再被你盯上吧……”
許深情悄聲說著,下了床走到其中一架攝像機前,研究了好半天才學會這機器該怎么用。
直到兩個小時過去,外頭的人才開始感到奇怪。他們把許深情抓來的時候也見到了那個小明星的長相,方少想先來一發(fā)的話他們也能夠理解,但是這都兩個小時過去了,就算再怎么金|槍不倒,這會兒也該出來了吧?
何況里面也沒什么動靜,就算房間的隔音再好,應該多少能聽見一點呻|吟的吧?
幾人商量了下,由其中一個保鏢打開門,幾人還沒走進去,就看到地上散亂的衣物,哥幾個互相看了眼,臉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然而當他們走近臥室,看到床上赤身裸|體躺著的人時,頓時愣住了。
這、這人不是方少嗎?
紗布上可不單單是乙醚這么簡單,藥劑里還有致|幻的成分,如果僅僅是找?guī)讉€人強|暴許深情,還不算是達到方明亮的目標,他要讓許兆死心,那么這個視頻就得拍得像是你情我愿的一樣。
而現在,方明亮嘗到了自己親手種下的苦果。
他的手腳分別用布條綁了起來,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白皙的皮膚透著誘人的粉色,臉上也是春|情蕩漾,胯間濕得一塌糊涂,連身下的床單也沒能幸免,而此時的方明亮還不斷地扭動著身體,咬著布條的嘴里不斷地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看到眼前這一幕的幾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好在領頭的那個保鏢總算還有些理智,他急忙上前,幫方明亮解開了口中的布條:“方少……”
“你們這群蠢材!廢物!沒用的東西!”方明亮啞著嗓子罵道,他一邊喘著氣一邊咬牙切齒地詛咒,“還愣著干什么,他從窗戶逃了,給我把他追回來!我要殺了他!”
“這……”
殺人要償命的吧,而且這大小還是個公眾人物,如果查出來的話,許深情的那些粉絲肯定會密切關注,就算有人愿意為方少坐牢,但輿論不會讓他們有減刑的機會。
保鏢就當方明亮說的是一時的氣話,他手忙腳亂地解開方明亮手腳上的束縛,“方少,那個許深情是什么時候跑掉的?我們這里是16樓,他要安全離開這個大廈也不容易,兄弟們可以根據離開的時間推測他大概走了多遠,等會兒我們開車去追,肯定能追的上……”
方明亮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許深情在他進房間不久就掙脫了手銬,擺弄那幾臺機器似乎也沒花多少時間,現在想把他追回來,方明亮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可行……
更何況,他現在還在藥物的控制之下,渾身都敏感得要命,那保鏢的手在他身上動作時,難以言喻的躁動感又開始復蘇。方明亮此刻哪有那么多心思去想許深情,欲|火幾乎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手腳剛恢復自由,方明亮一邊微喘著氣,一邊迫不及待地推倒了身后的保鏢,往對方的腰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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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情從大廈出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傅子承打電話,他相信阿忠和阿勇肯定會在自己失蹤的第一時間告訴他,傅子承肯定會擔心不已,甚至有可能影響他拍戲。
電話很快接通,傅子承的聲音聽起來少了以往的淡定,而是顯得有些著急:“深情?”
“嗯,是我?!痹S深情很快回答。
“你現在在哪里?情況還好嗎?對方要多少贖金?”傅子承一口氣連問了三個問題,真不像是他的風格,但許深情覺得心里暖洋洋的,嘴角也不由翹了翹,被方明亮影響得糟糕的心情也多云轉晴。
“不用贖金,我現在好好的,對方已經把我放走了。”
“代價呢?”
傅子承一向冷靜理智,即使聽到對方已經沒事,他還是不敢大意,也不敢天真。既然是綁架,就一定有所圖謀,不是為財就是為別的,對方可不會一時良心發(fā)現就放了人,傅子承認為許深情付出了什么代價,也是有道理的。
想到這,傅子承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許深情卻只是語帶笑意地說:“真的沒事,我得罪了圈里的某個前輩,他想找?guī)讉€人教訓教訓我,后來我用花言巧語騙了那幾個人,他們就放了我了?!?br/>
“真的?”傅子承還是不怎么相信。
“真的,不信的話回家以后我給你驗一驗,保證還是原裝?!痹S深情笑著說。
“我會好好驗。”傅子承的聲音里透著些許涼意,打斷了許深情的笑聲,“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你。”
許深情看了看綿綿的雨勢,想了一下,還是報出一個地名。
“等我。”說完這句,傅子承飛快地掛上了電話,抓起外套匆忙出門。
方明亮用來干壞事的地方在離市中心比較遠的地方,開車的話來回需要一個多小時,許深情本來不想勞累傅子承跑這一趟的,但之前聽傅子承說話的口氣挺不爽的,他還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等人過來。
下雨天容易堵車,尤其是在傍晚的下班高峰,許深情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看到傅子承的車。
沒有打電話催促,也沒有率先離開,許深情就是知道,對方一定會來。
這是他了解的傅子承,言出必行,說到做到。
傅子承下了車,顧不上沒關上的車門,大步走到許深情的身前,用力地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你真的沒事……”
許深情用力地回抱住他,腦子里一時也想不出什么漂亮的話來安慰對方,只能干澀地開口:“真的沒事,讓你擔心了,對不起?!?br/>
作者有話要說:目前的深情對感情的態(tài)度是有點問題的,不要著急,后面他會意識到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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