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月嘿嘿一笑:“既然無心修煉,那就早點睡吧,你不是說明日要隨著商隊去荊州嗎?”
楚念扶額,有些無奈:“清心寡欲二十載,就折在夫人手里了,無顏面對我云州的列祖列宗。”
白傾月笑的前仆后仰:“我的錯,我的錯,你家夫人美上天,沒人抵擋住她的誘惑,是吧,念哥哥”
楚念站起來,直接一個瞬移,將人摟在懷里,低頭在她耳邊道:“既然抵擋不了,那就不抵擋了,等著以后免疫了,還好點?!?br/>
白傾月不樂意了:“還免疫呢,你走開,別碰我,以后一個月只能有三次?!?br/>
楚念微微委屈:“一天都不至三次,你一個月?豈不是讓我……”
白傾月笑著道:“不管不管,就是這樣定了,哎,今日疲乏,我要早早睡覺了債見”
楚念將要跑的人抓進懷里,親了一口松開:“別的事我都依你,就這件事,夫人說了不算。”
楚念將白傾月扛到了床上,一臉不懷好意。
白傾月捂住自己:“你這個色狼,離我遠(yuǎn)點,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色,都不像你了?!?br/>
楚念更委屈了:“我也不知道,我之前都不愿看女子一眼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中了夫人的毒,上了夫人的癮,如何也離不開了?!?br/>
不說情話的人一套情話砸下來真的是甜暈了,白傾月老臉一紅,這家伙是不是偷看了什么情話密集故意調(diào)侃她啊。
但她真的有點頂不住了啊,直接將人撲倒:“你以后要是敢對別人這樣說,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噗,對別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背钊纹溆H吻,將人摟在懷里,濃情蜜意只對一人,不要臉也只對一人。
天還未亮,楚念開始修煉,而白傾月則是收拾行李,順便在庭院里練了會劍術(shù),雖然她被強行禁止修煉,但劍術(shù)和靈力是兩碼事,而且招式的熟練度也會提升殺人的幾率。
畢竟楚念現(xiàn)在沒了以前的修為,白傾月必須對自己更加嚴(yán)格,因為她也想保護他啊。
商隊出發(fā)的也是很早,白傾月和楚念都是易了容的,這樣做也是為了方便,不引人耳目,同行的商隊見他們面色普通,也都沒在意,大家一路上也都很是放松。
一小伙子打開水囊,清香的茶味飄出,引來不少的圍觀。
“好小子,你倒是會享受,竟然帶著茶水,這一路上又能提神又能解渴的,真猴精啊你?!鄙剃犂锏幕镉嬚{(diào)侃的話引來了陣陣笑意。
“這還不是我們的王后厲害,要不是王后,我家后院那茶樹我一直用來栓狗呢?!?br/>
“是呀,王后當(dāng)真厲害,還有那藥粉,大棚菜,我跟你們說,今年我家都蓋起新房子里,里里外外收拾得非常好,等回來都去我家喝酒。”
“王上也厲害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修路給錢的,我家那口子每天掙不少的錢呢,我家娃娶媳婦都夠了!”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主意也是王后出的,咱們王上只是聽話而已?!?br/>
“真的嗎?你從哪聽得消息?”
那人傲嬌道:“咱就是知道,不告訴你們?!?br/>
“王后真是神人,嫁過來不過一年,我們云州人手頭里的錢比以往十年都多?!?br/>
“是呀是呀?!?br/>
“我有一遠(yuǎn)方親戚,晉州的,他說我們王后是青州大王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br/>
“我看王后更像是圣女,神一般降臨我們云州,給我們云州帶來了希望?!?br/>
“現(xiàn)在別的州都想來我們云州,我們云州不接納外人,哈哈,王上這一政策下來我們可高興了,憑什么云州窮的時候他們嫌棄我們,現(xiàn)在就不該讓他們來!”
“對!我們自己富自己的!”
“等我們手里有錢了,也看不起他們,真是的,想想當(dāng)初出了云州就得換別的州服飾就憋屈,要不然處處受鉗制。”
“可不是嘛,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們穿著自己的衣服別人都得供著我們,哈哈哈,誰讓咱們云州有那么多寶貝呢,他們一見到我們就像見了一樣,太搞笑了。”
“別的州人進來都難,不過嫁娶的另算,反正各州的聯(lián)姻一直在,這些日子有好幾個媒婆登門了,徐州的幽州的甚至還有風(fēng)州的閨女要嫁給我兒子?!?br/>
“哈哈哈?!贝蠹乙黄瑲g聲笑語。
“我們這批茶葉是荊州花兩箱金子購買的,大家一路上可要提起神來,到時候我們安全回來,每人能得不少的獎賞?!鳖I(lǐng)頭的人至少有中靈力三階的修為,他說話大家似乎也都非常的信服。
眾人連忙止了笑意和話頭,各在其位好好趕路。
楚念坐在獸車上,抓了抓白傾月的手,微微靠近在她耳邊道:“夫人似乎比我受歡迎啊?!?br/>
白傾月笑了笑,在他耳邊小聲道:“就問你怕不怕,你看我人氣比你還高。”
楚念湊近,在她耳邊道:“夫人若是喜歡,這云州送你又何妨。”
白傾月沒忍住白了他一眼:“昏君!”
楚念低笑起來:“那位置,太累了,我怎么舍得夫人受累。”
楚念想,以前想著絕不留后,也是不想他的后人和他一樣累,過同樣的生活。
后來遇到了白傾月,突然發(fā)現(xiàn),也許所有的黑暗時光,只是為了迎接光明。
她如耀目的白日光,以無以匹敵的神力,將他從深淵拉了上來。
他開始期待未來,想要一群和她相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比如他最討厭的小孩子。
如果是他和白傾月的小孩,那應(yīng)該非常不錯吧。
楚念沒有告訴白傾月這些,是因為他覺得,厚愛無需多言,時刻陪伴難能可貴。
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度過了所有難關(guān)后,一起終老也不錯。
從前他不知未來在何方,我不知自己的歸處,如今他有了她。
自己也有被人如此堅定選擇和愛過。
似乎,他有家了,無需流浪,也不是一個人。
那冰冷的王宮,有一盞為他亮起的燈,也有一個笑靨如花的她。
白傾月突然湊近楚念,在他耳邊道:“為了你,我不累?!?br/>
楚念微微一笑,眸中有光:“遇見夫人,我花光了所有運氣?!?br/>
穿成病嬌反派的白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