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喂”
“魏總,工地出事了,高哥和人在工地打起來了?!?br/>
“怎么回事高強這混蛋要不想干了,讓他收拾東西滾蛋,老子上次的帳還沒跟他算呢?!?br/>
“呃,高哥畢竟是嫂子的遠房表親,魏總你看”
“行了,知道了,你去工地處理一下,別搞出人命了,必要時候就報警,關(guān)那混賬幾天讓他長長記性?!蔽嚎偛荒蜔┑牡馈?br/>
提起這事他就頭大,家里的婆娘是個只會花錢的主,自己白手起家吃盡苦頭才創(chuàng)了中信建筑公司。一窮二白的時候沒見一個人幫手,有錢了親戚就多了起來,偏偏家里的臭婆娘還挺稀罕,都往自個公司里塞,一個個白吃白拿不,高強這混賬東西居然還把人家二十萬賠償款給吞了,要不是自己的情人的,到現(xiàn)在還自己還蒙在鼓里。
想到自己的情人,魏總扭頭看到床上躺著的妙曼胴體,腹處竄出了一股邪火,忍不住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
床上的人似乎沒有移動,但魏總這一撲居然意外的空了,美人轉(zhuǎn)過頭,美目如同黑洞一般似乎將魏總的靈魂都吸了進去,只是那黑洞中閃著一絲寒意。
魏總?cè)滩蛔〈蛄藗€哆嗦,好不容易翹起來的弟弟重新軟了下去。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劃向魏總的胸膛。
“怎么了,又有煩心事”
魏總苦惱的嘆了口氣。
“別提了,又是高強這混蛋玩意,剛才你跟我他吞了二十萬補償款我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呢,這狗日的又惹事?!?br/>
“那可就正好了,新賬舊賬一起算,不用想,生沖突的一定是我那表弟。”
床上的人完翻身下床,只穿了內(nèi)衣的她起身披上一層薄紗,若隱若現(xiàn)的熬人身材差點讓魏總鼻血橫流。
“嘿嘿,美人是不是擔心你的表弟了,不急,我已經(jīng)找人處理了,關(guān)高強那混蛋幾天,給你出出氣,到時候他吃進去的錢我會讓他一分不少的吐出來?!备呖偤锛钡南肴ダ?,卻被美人的目光震懾住,那眼神中似乎總有著一絲不可抵抗的力量。
“哼,我擔心的可不是我那表弟,我擔心去的晚了,高總會被打死?!泵廊颂匾饧又亓恕案呖偂眱蓚€字。
魏總的眼中有一絲厲色一閃即過,隨即笑瞇瞇的道“也好?!?br/>
工地中,大眼提著鋼筋沖了上去,大喊道“高總,我來幫你?!?br/>
高工頭一喜,朝著大眼跑去,誰知,大眼在混亂中絆倒了一人,那人手中的扳手鬼使神差的砸到了高工頭的頭上,頓時鮮血橫流。
戰(zhàn)斗分析功能早就冷卻,沒有了輔助,林致遠身上也沒少挨打,但是打紅了眼的林致遠不管不顧,只是追著高工頭打。
大眼在現(xiàn)場穿插,鋼筋看似朝著林致遠揮舞,其實中間不知道多少次幫林致遠擋下了攻擊。
高工頭看在眼里,恨恨的道“瘋眼狗,你他媽到底幫誰”
大眼故作委屈道“你讓來幫忙的,我又不會打架。”
高工頭差點沒氣的吐血,瘋眼狗要是不會打架,自己就他媽是吃屎長大的。
“嗚哇嗚哇”
是警笛聲。
高工頭心頭一喜,趕緊往工地外跑去。
“救,救命呀?!?br/>
高工頭捂著淌血的腦袋,身上的西裝早就破爛不堪,然后往警車上一趴,想要裝死,結(jié)果警車沒剎住,沖擊力把高工頭帶的倒飛出去,差點被撞吐血。
魏總的秘書也跟著警車一起來的,看到這場景,當真愣住了。
不是高工頭在打人嗎這分明是在挨打。
秘書頓時腦袋一轉(zhuǎn)。魏總要關(guān)自己這親戚幾天,到時候他老婆一鬧,還不是要給放出來,出力不討好不,魏總老婆還要怨恨自己。自己害怕得罪了高工頭,特意找的是高工頭的親侄子帶隊出的警,不過現(xiàn)在好了,打人的變成被打的,自己把打人者抓了,給了魏總一個交代,順便還能討好討好高工頭,豈不是兩全其美。
秘書這職位,看著光鮮,其實到底自己還是外人,怎么著也沒有自家親戚親切。
這時,高工頭的侄子高虎已經(jīng)帶人下了車。
“你們,快點把打人行兇的抓起來?!泵貢钢种逻h道。
高虎正要去扶自己叔叔,忽然一愣,跟秘書聲道“魏叔不是交代要抓我叔嗎,怎么變了”
高虎可不管要抓的人是誰,誰錢多,誰就是他爺爺,別抓自己親叔,就是他親爹,只要給錢他也一準給綁了。
“你這,政治嗅覺不行呀?!泵貢胺桨毫税侯^。“你看這形式?!?br/>
高虎看了看,還是一臉懵逼。
“哎呀,你就照我的做,到時候,保證你魏叔重重有賞?!?br/>
高虎一聽有賞,眼前一亮,指揮人手朝著林致遠過去。
林致遠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眼前這幾人明顯沆瀣一氣,但林致遠相信,一定有人能夠幫他伸張正義。
抓人的警車剛走,高工頭正被人攙扶著往醫(yī)院里走,一輛大奔停在了工地門口,魏總穿著筆挺的西裝,梳著锃亮的大背頭從車上走了下來,正好和高工頭撞見。
高工頭一見到魏總,立馬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哭訴“姐夫,你可要給我做主呀?!?br/>
魏總皺了皺眉,問道“人呢”
“高虎把人抓走了,讓這混蛋在牢里好好吃吃苦頭,他爹的賠償款就不應該給,看把這混子囂張的?!?br/>
高工頭不提賠償款還好,這群滾蛋沒按自己意思做就讓魏總憤怒,結(jié)果高工頭一提賠償款,魏總的怒氣蹭的串到了腦門上。
“媽了個巴子?!蔽嚎偵先ゾ褪墙o高工頭兩個大嘴巴,打的高工頭是眼冒金星。“那二十萬,老子等會再給你算賬。”
魏總完,趕緊給高虎打了電話,連打幾個都沒接,估計是正在用刑呢,惱的魏總直接把電話給摔了。
“趕緊,去城郊派出所?!?br/>
“呵,魏總,你們家的狗可真有能耐?!避嚿系呐说馈?br/>
“柔柔,別生氣,我們現(xiàn)在就去警局,沒事,啊”魏總沒有覺,他對眼前的女人話的語氣早已變的不一樣了,語氣里甚至有些祈求。
高工頭聽見魏總提到了二十萬,立馬心虛了起來,腦海中回憶了幾遍,沒出紕漏了,魏總怎么就知道了呢。
高工頭看著遠去的大奔屁股,面目漸漸變的猙獰。
“高哥,趕緊去醫(yī)院吧,你看血流的?!?br/>
“去什么醫(yī)院,去魏總家?!?br/>
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別以為車上的狐貍精不下來我就不知道。
“挺能耐呀,子,一個干八個,還把我叔,呃,咳咳”高虎清了清嗓子。“還把高總打的頭破血流,估計你不賠個十萬二十萬的不好事呀?!?br/>
林致遠不話,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高虎。
“不如你給我拿個兩萬塊錢我?guī)湍愫秃停屇闵倌命c?!备呋⒋蛑约旱乃惚P自顧自道。
“人話,辦人事,這身皮不是讓你耀武揚威的?!绷种逻h冷冷的道。
“用的著你教訓我子,第一次進來吧,今兒,爺們給你講講規(guī)律?!备呋⒖辞迷p不成,從腰間抽出了警棍,在手心中敲打著。
林致遠不屑的瞥了高虎一眼。這個動作徹底惹怒了高虎。
二話不朝著林致遠的腰眼上就是一棍。
林致遠沒想到高虎假借著這身皮竟然真的敢這么無法無天,還就真的敢上了私刑了。
“垃圾?!绷种逻h咬牙切齒的道。
高虎沒想到這子這么硬氣,平日里進來的混混被自己干那一棍早就服軟了,那還有力氣罵人。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高虎完再次舉起手中的警棍。
這一個動作徹底激起了林致遠心底的戾氣,林致遠的眼睛居然在一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高虎只覺得有一種刺骨的寒意傳遍了全身,不由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這混子給嚇住,然后惱羞成怒的再次朝著林致遠打去。
林致遠只覺得一瞬間只想撕碎眼前的這個人,但瞬間又被自己嗜血的想法嚇到。
高虎重重的朝著林致遠的肩膀就是一棍,這一棍徹底把林致遠唯一的神智給打散了。
林致遠原處于冷卻的技能瞬間冷卻完畢,屬性點更是全部翻了十倍,只是林致遠絲毫沒有察覺,現(xiàn)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干掉眼前這個人。
“讓你嘴硬,讓你牛逼,再牛逼一個看看?!备呋]舞著警棍的同時嘴里喋喋不休的罵道。
然而,正在擊打的高虎忽然愣住了,無意識之間只覺得褲襠里涼嗖嗖的,然后恐懼才爬到他的臉上。
林致遠血紅的眼睛以及扭曲的面孔怎么看都像是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高虎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遠離這里,人的能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高虎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打顫,好不容易轉(zhuǎn)身,居然聽見了“咔,咔”的兩個聲響。
高虎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好不容易邁開了腿,想要趕緊逃離這里。
然而,晚了。
林致遠重重的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高虎的后背上,高虎的整個身體向后彎折成一個半圓形,高虎仿佛聽見脊椎骨斷裂的聲音。然后,就從審訊室里飛了出來,狠狠的拍在了墻上,門牙也磕飛了兩顆。
林致遠的手上依然帶著斷裂的手銬,審訊室的審訊椅扭曲成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林致遠緩緩的走出審訊室,眼中只有在地上抽搐的高虎,有一個聲音似乎一直在道“殺了他,殺了他?!?br/>
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