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落地回到了警局,我想我應(yīng)該給劉玉打個電話,也許他知道那天的意些事呢。
當(dāng)我剛想撥通劉玉的電話時,我的電話響了。是劉玉,這真是傳說中的巧合,世上巧合的事特別多,有人被隕石砸死,有人被鈔票找到。對于我,沒有那么點(diǎn)背,也沒有那么幸運(yùn)。有點(diǎn)這種小巧合,已經(jīng)很開心了。
“劉玉,你小子找我啥事???”
“我在包里發(fā)現(xiàn)了個東西,很奇怪。在以前,我會不以為然的,可是發(fā)生的那么多殺人的案子,讓這個東西不平常起來?!?br/>
“是紐扣嗎?紅色的?有數(shù)字的?”
“是啊,在公文包里,我也不知啊怎么來的。明天就回去,然后交給你。”
我捂住了電話,有點(diǎn)驚喜地對著王麗和陳默說道:“看,我說有紐扣吧?你們還懷疑?!?br/>
“這個紐扣不會讓我置于危險之地吧?”這才是劉玉的重點(diǎn)話語。
我不知道,我難以斷定,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傻瓜,被兇手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到死是怎么個情況,我不明白。我捂著頭,蹲在地上,不想多說一句話。
“喂,何冰,喂,你怎么不說話呢?”
我把電話遞給了陳默,他接過了電話,對著那頭說道。()
“我是陳默,你和我詳細(xì)說說?!?br/>
那些和我說過的話,又被說了一次。陳默睜著他的大眼睛,驚訝地說道:“快點(diǎn)回來吧,我們派人保護(hù)你,也許你會很危險。”
他處理的對,只是我迷茫到了極點(diǎn),不明白兇手到底在干什么。我感覺自己沒用。紐扣怎么會出現(xiàn)在公文包里,它不是在廁所嗎?難道有兩個紐扣?那個紐扣為何消失?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我明明看見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們要派人去保護(hù)劉玉,我讓他趕快回來。方便我們保護(hù)。”陳默說著,扶起蹲在墻角抱著受傷的腦袋的我。
“哎,我們就是被牽著鼻子走啊。”王麗心情也很低落。
“順藤摸瓜吧,我們會抓到他的?!标惸@么說的時候,眼睛里放出異樣的光彩。
“如果何冰看到的紐扣是真實(shí)的話。”王麗看著我。“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們需要證據(jù)的。那么有沒有可能,那些人本來想殺了小趙,把紐扣留給后期到來的警察。何冰到來后,他們改主意不殺人了,于是拿走了紐扣?!?br/>
“那為何劉玉那里的紐扣數(shù)字和何冰見到的一樣,我感覺何冰說的是真實(shí)的?!标惸蜎]有那么理性了,但是我很感謝他為我找到這么有說服力的觀點(diǎn)。我本該這么說的,但是我的腦袋被打了,還沒好啊。反射弧變得好長,大約都有好幾里了吧。
“但是我不明白?為何兇手要放我和小趙一條生路?而且為何是我進(jìn)去以后,他們決定放我們一條生路?”
“難道他認(rèn)識你。也許是兩個人有點(diǎn)多了。也許是覺得兩個人用兩個紐扣才合適?!标惸F(xiàn)在負(fù)責(zé)幽默。
“我感覺劉玉那個紐扣時留給那個秘書的,因?yàn)檫@一次殺人沒有紐扣。還有就是很有可能,那個何冰看見的紐扣不是真正的殺手放的?!蓖觖惤裉旌孟裉貏e聰明。
“別管那個紐扣時哪里來的,我們最好還是對劉玉保護(hù)一下子。這回還讓小趙去?”王麗的意思我知道,是想讓我們科室人自己去。而我們兩個是劉玉的好友,似乎更加方便。
“我去吧,何冰那腦袋再來一次就廢了。我反正也是半條命,不怕死。”陳默的臉色很差,瘦的有些明顯。
劉玉,果然早早地跑了回來,看來越有錢越怕死啊。他推開門走到了桌子前面,把一個信封放在桌上。
“我以為著信封是談生意的資料呢,一并給了客戶,客戶不一會就找到了我,把信封給了我,讓我自己看,我打開一看,空空的信封,啥也沒有。但我把它往桌上倒的時候,一枚鮮紅的紐扣在那張大桌上跳躍著,好多人圍坐著,都看著它,有人聽說了案子,看見紐扣時不由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但是大多數(shù)人,安坐在椅子上,疑惑地看著,任由它跳到靜止。我都嚇傻了,我了個去,這玩意居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可是良民啊。”劉玉說的眉飛色舞,就像個故事家。
我拆開了信封,把紐扣倒在我的手心,我把它拿到我的眼睛前,仔細(xì)的看著它。這是一枚普通的紐扣,原來那個數(shù)字是后期被人粘上去的,在數(shù)字的邊緣可以看見隱約的膠水的痕跡。以前的紐扣都是在現(xiàn)場直接找到,然后被裝入袋子,不能讓我好好端詳,以為會發(fā)現(xiàn)什么指紋,結(jié)果一無所獲。但是這枚,已經(jīng)被污染,那么我就可以拿著它好好看了。
沒有人說話,大家似乎以為我能看出什么蛛絲馬跡來。
“劉玉,你這幾天就住在警局的辦公室吧,這里還是比較安全的?!蔽业脑掞@然讓那人大跌眼鏡,他們?nèi)齻€都做出那種被人驚嚇的表情,這么一致,倒是把我嚇了。
“好的,雖然會耽誤我很多生意,但是我有命掙還要有命花啊。我還是給自己放個假吧,警局幾日游。”這家伙的嘴總是那么能說會道。
當(dāng)我們正在哈哈大笑時。有個陌生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我本能的回過頭,看見三個大肚便便的人出現(xiàn)在門口,們閑的有點(diǎn)小了。邊上傻笑的是我們局長。
“什么笑話啊,說來聽聽???”中間那個肚子最大的人,開口問道。
“這是省里來的,主管刑偵的公安廳副廳長。王廳長。”局長室故意把那個副字去掉的吧。
“王廳長好?!蔽覀?nèi)齻€站成一條直線,劉玉顯得很尷尬,不知道往哪里站,就點(diǎn)著頭哈著腰,說著,“廳長好,局長好?!?br/>
“王廳長是特意從省里下來,指導(dǎo)我們突破此案的。你們以后,要好好領(lǐng)會王廳長的指示。”然后他拉著王麗的胳膊,對著廳長說道:“這是犬女?!?br/>
“知道了?!睆d長說這話時,那聲音低沉道他自己恐怕都會聽不見,像是被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一樣。
怕什么來什么,我爸還真是消息靈通啊,所以我一點(diǎn)都不驚訝,這家伙的到來,不知道能把我們帶到那里去,我偷偷地看了看他邊上那個沒說過一句話的人,他表情嚴(yán)肅,面容冷峻,我知道,這個才是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