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李孝利真是有一股抓狂的沖動,這個男人怎么這樣?把女生的身體都奪走了,嘴上服下軟會死嗎?“那么就這樣,我們算交往了?”
“他人走了嗎?”
用大船出去的時間可就不一定了,快一點的一個星期左右,慢一點的要幾個星期才能回家。就是要在船里裝滿了草才能回來。
霍連城看著小桃紅,似笑非笑,“的確很久不見,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可否借一步?”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對手?使者真不是盲目自大的人,現(xiàn)在他不但擔(dān)心自己的使命,還要擔(dān)心自己的生命了。一般來說,身為使者的應(yīng)該很安全,尤其是作為北方帝國這樣大國的使者,誰敢得罪?可問題是自己那邊是將北原當(dāng)作蠻夷,而要求對方又一定不能接受的話,就反過來了。一方面自己不能失了大國威嚴(yán),另一方面對方要對北方帝國動手的話需要一個借口,那自己囂張的話不就是一個借口嗎?而必然開戰(zhàn)的兩個國家更不會將自己的死活放在眼內(nè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