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留給他們的并不多,再加上除了這個還沒查看外,書房的其他地方他們都已經(jīng)找遍了,便沒有打開包裹進行查看,直接拿起包裹就往外走。
只不過在踏出房門的一刻,這兩個黑衣人想到了什么,又重新折返回來。
“你帶著東西,先行離開這里,我將火點燃順后就到。”
“行!”那黑衣人點了點頭。
剩下這個黑衣人用隨身帶的火折子,將書房里的書都給引燃了。
不多時,整個書房便已經(jīng)亮起了紅光。
“我看你們怎么找?”
雪花和雪球所待的那棵樹視野極好,那兩個黑衣人不管從門還是窗離開書房,它們都能一時間看到。
“也不知道,他們那邊可還順利?”
就在最后那黑衣人剛剛出現(xiàn)在房頂,正準備離開縣衙之時,雪球飛了過來,落在了和他相同的地方。
因為雪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之前離開的那個黑衣人身邊。
這兩個黑衣人看到雪花、雪球的那一眼,就喜歡上了,畢竟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鳥兒。
不過,雪花可沒給黑衣人任何機會,就在他愣神的那一刻,塭地朝他撲過來,啄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黑衣人瞬間到底,并用手捂住鮮血自流的右眼,痛苦的哀嚎著。
雪花深刻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意思,但想到自家主人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在黑衣人哀嚎之時,又啄瞎他的另一只眠睛。
這一啄使得黑衣人暫時忘記的反抗和逃跑。
就在雪花對付其中一個黑衣人之際,雪球也大搖大擺朝另一個黑衣人走來。
“這?”黑衣人顯然是被弄懵了,不知道這支漂亮的小鳥是要干些什么。
雪球卻突然停在了他的鞋上,拿著小小的鳥頭蹭了蹭他的褲腳。
鳥兒第一回見陌生人,有這么親近的嗎?
他可是曾經(jīng)看到過不少鳥兒,只要他一靠近,這些鳥兒就像受了驚似得撲閃著翅膀飛走了。
他覺得自己今晚運氣一定很好,剛在書房里放了火,這才出來沒多遠,又碰上這么有靈性的小鳥,忍不住升起了要養(yǎng)這只鳥兒的沖動。
雪球知道自己看起來沒有雪花兇猛,所以它打算智取,于是只見它歪著頭,一臉無辜的看著眼前這黑衣人。
看到這里,黑衣人也不在考慮其他,直接伸手將雪球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上,而后露出滿足的笑了起來。
看來他是和這只小鳥有緣,縱身一躍向縣衙外疾馳而去。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雪球突然張開了自己的鳥嘴,對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黑衣人,狠狠地朝他手腕啄了過去,不一會兒鮮血就冒了出來。
可就在這黑衣人準備反手將它逮住之時,雪球已經(jīng)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飛到了那黑衣人的頭頂上,乘著他又要抓它的功夫,又在他后脖頸處狠狠啄了一下。
“看你這只小鳥往那跑,今天我必將你抓來燉湯喝。”黑衣人已經(jīng)氣爆了,早就忘了任務一事。
如果是雪花在這里,這黑衣人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猖狂了,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雪球忍不住在心里想著,自己確實不適合動武。
就在它愣神之際,黑衣人已經(jīng)抓住了它的羽毛,只不過還沒帶他高興太久,雪球便靈巧的爭脫了他的牽制,只是可惜了那兩根大紅色的羽毛。
這一下可把雪球惹毛了,那可是它最漂亮的羽毛,于是接下來,雪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將黑衣人給耍的團團轉,最后硬是啄瞎了他大人一只眼睛,這才解恨。
……
話分兩頭,另一路黑衣人直接朝縣衙大牢方向奔去,因為他們的任務就是確認這呂縣丞、洪師爺、鄭捕頭三人是否交代了關于主子的不利消息,如果有,便當場處理了。
此時大牢中的三人心思各異,不過白玉堂還是親自在他們三人的牢房外溜達了一遍。
“我們三人都已經(jīng)被縣令大人抓入大牢,白玉堂你不會是想看我們的笑話吧?”
“你說說,你們有什么笑話可言?”
“你……我知道你聽懂了我話里的意思,現(xiàn)在又何必和我裝呢?”
白玉堂輕蔑的看了洪師爺一眼,又瞟了瞟呂縣丞、鄭捕頭二人,并沒有開口回答洪師爺?shù)脑挕?br/>
就在這時,黑衣人破門而入,只不過,當他們看見白玉堂手拿黑金古刀坐在那里,便知今天上當了,就像轉身離去,卻不想展昭站在屋門口,攔住了這些黑衣人的去路。
“你們是怎么猜到我們會在晚上來縣衙大牢的?”其中一個黑衣人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還用猜么,一看就能想到?”白玉堂明顯不屑,好像在說自己難道是傻子么。
黑衣人見白玉堂這樣,也不在和他廢話,直接就開始打了起來。
因為前后被白玉堂和展昭攔住去路,使得黑衣人暫時無法前進與后退。
雙方交手了十個回合,其中一個黑衣人使了一個虛招,便去了牢房所在的位置,不過因為云雅茹她們將那些學習了簡單拳腳功夫的女子派到那里,到時沒有讓黑衣人的陰謀得逞。
只不過,那些姑娘因為初次與人交手,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再加上自身功夫相差甚遠,最后還是受了點輕傷,這也就多虧白玉堂及時趕到。
……
云雅茹剛剛去雪花和雪球那里,將那兩個黑衣人給提溜了回來。
當時看到雪球向她抱怨,自己身上最漂亮的兩根羽毛被黑衣人給拔了,還替它傷心了一陣呢。
不過,畢竟正事要緊,云雅茹說了一大堆好話,這才把雪球給忽悠住,想來它們這時也應該將那藏藍色包裹叼回來了吧。
“展兄、白兄,事不宜遲,我準備立刻提審,今晚出現(xiàn)在縣衙的這些黑衣人。”
“大人,不如等雪花和雪球將那藏藍色的布包叼回來,我們打開查看一番,確認無誤,再去提審那些黑衣人。”展昭道。
“大人,大牢里的呂縣丞、洪師爺、鄭捕頭三人身旁都留有我們上次從山賊手里救回來的姑娘看守著,想來幕后之人不可能這么快,再派一批人過來。”白玉堂想了想。
就在云雅茹準備說話之際,雪花和雪球撲閃著翅膀飛到了她的面前,將布包給扔在了桌上。
“主人,今晚可把我和雪花累壞了。”雪球抱怨道。
“我知道,你們今晚可是立了大功,沒有你們兩個小家伙,我們也不可能這么快將人給逮到。”云雅茹伸手分別在雪球和雪花的頭上摸了摸。
“我都沒有看出來,你們居然這么厲害。”白玉堂忍不住調侃道。
“那是,白玉堂,你也不看看我們是誰。”雪球說著,還轉頭看了看雪花。
“只是有些可惜,我那兩根最漂亮的羽毛,居然被黑衣人給不小心拔掉了。”雪球還是忍不住嘟噥了一句。
“你們兩個好好休息,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展昭其實也很喜歡云雅茹養(yǎng)的這兩只通人性的動物。
話音剛落,雪花和雪球卻已經(jīng)站在桌上睡著了。
“噓。”云雅茹做了一個手勢,三人拿著那個藏藍色包裹,便離開了屋子。
她那間書房,索性救火及時,沒有波及到其他屋子,只不過里面一些之前買回來的書卻已經(jīng)燒成了灰燼。
……
沒多久,云雅茹一行人便邁入了縣衙大牢。
“獄頭,那些黑衣人現(xiàn)在在哪,快帶本縣過去看看?”
沒多久,云雅茹一行人便來到了這間比其他牢房都要寬敞許多的刑房。
墻上和工具臺上到處擺滿了各種刑具,刑房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管是被雪花和雪球啄傷的那兩個黑衣人,還是那六個進入大牢中的黑衣人,此時都被固定在墻上,只不過,其中兩個被啄傷的黑衣人此時都垂著頭。
展昭從丐幫得來的消息,她們發(fā)現(xiàn)是寇府女婿將寇府一家有絕世寶物之事傳揚出去的,而那所為的絕世寶物實際上就是一塊古玉。
不過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淖顓柡Φ木褪牵墙^世寶物是找到藏寶之地的一把很重要的鑰匙,沒有它的話,就算找到那藏寶之地,也拿不出里面的寶物。
“將那兩個人給本縣用冷水潑醒,本縣現(xiàn)在就要準備問話。”
云雅茹話音剛落,就有獄卒提著水桶走了進來,對著那兩個昏迷中的黑衣人就潑了過去。
云雅茹見人醒來,便開始問道:“你們兩個是如何知道,這些證據(jù)被本縣放在書房之中?”
“我們并不知道那人是誰?”其中兩只眼睛都被雪花啄瞎的黑衣人開口道。
他自己沒想到,今天會敗在一只雪雕身上,這話說出去,恐怕大家都會笑掉大牙。
“不過你們不說,也沒關系,本縣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想必那人就是縣衙中那些下人中的一人。”云雅茹并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你們剛剛準備將那布包里的東西,拿到哪里去,又準備將它交給何人?”
“你們二人不說,是不是還想嘗嘗那雪雕和那鸚鵡帶給你們的痛苦?”
被云雅茹提及這點,二人均是直接搖了搖頭,那被啄的滋味,他們此生都不想嘗試了。
看到二人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動搖了,云雅茹馬上又給他們加了一把火。
“我們說,我們什么都說,只要不讓那兩個小畜生,再過來靠近我們就行。”說到這里,那兩個黑衣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在云雅茹心里雪花和雪球并不是小畜生,而是她的伙伴和戰(zhàn)友。
于是二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聽得其他六人都想上前揍他們,那是因為他們并不知道他二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白兄,讓二人簽字畫押。”
云雅茹又轉頭招呼門外的獄卒,將二人帶到一旁的牢房單獨進行關押。
在這兩個黑衣人離開以后,云雅茹這才將目光看向屋里大人其他黑衣人。
“他們都交代了,你們在做隱瞞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還不如老實交代,免得本縣一會兒讓獄卒過來,讓你們挨個嘗嘗這些刑具的滋味。”云雅茹頓了頓。
“本縣怎么忘了,你們好像并不怕這些刑具,不過本縣還有其他辦法讓你們招供,就看你們想不想親自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