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兩條修長的小細(xì)腿盤在男人腰上,雙手從后面摟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后背的脖頸處,他沒怎么出汗,反倒是自己,流了一身汗。
他身上沐浴露洗發(fā)水的清香,混合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絲絲縷縷,強勢入侵著她的鼻翼!
男人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磁性的感慨道,“小黛,你不超過100斤吧?你這身子骨,要是個女的還差不多……”
蘇傾城聽了,簌簌的紅了臉。
他似乎有些遺憾的口吻,讓她這個天天混跡于各種強勢荷爾蒙硬漢之間懵懂少女,心里有一種異樣的微微震顫。
她沒有戀愛過,過去閉塞的生活,讓她更沒有跟除了家里的哥哥們以外的男**流過。
所以,她剛來軍營時,只把那些撩妹的健美肌肉男們都當(dāng)成自己的哥哥。
那些大兵們在宿舍里講著葷段子,有些她聽不懂,也跟著傻乎乎的笑著,聽懂了的,她也不回避,她入戲太深,甚至快忘了自己是女孩……
可是,面對邵一白時,那種強烈的心靈震顫感,讓她總是動不動就羞澀,燥熱,甚至有種想躲避他的沖動,卻又在心里某個角落渴望與他接觸。
多年以后,蘇傾城回憶起那些在鹽州的日子,才知道那種感覺,就是暗戀。
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灰蒙蒙的生活里忽然闖進(jìn)來這樣一個男人,他渾身自帶金色的光芒,在她晦暗的心房上強勢撕開一道裂口,大咧咧的闖了進(jìn)來!
他渾身自帶霞光,讓她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粗中帶細(xì),看似蠻橫暴躁的處事風(fēng)格與他渾身散發(fā)出來的良好出身的公子貴氣,竟然毫無違和感。
蘇傾城把臉貼在邵一白的后背,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享受著與他接觸的感覺。
忽然,一個憨憨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罩钠ü删褪且话驼?,“小黛,你這是怎么了?還敢讓老大背你過來?”
田七沖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你妹啊!
老娘的屁股!
人人得而打之?
“邵大哥,放我下來吧……”蘇傾城看到了食堂附近,人越來越多,再讓邵一白背下去也不像話了,掙扎著要跳下來。
邵一白也不阻攔,把她從背上甩下來,看了一眼田七。
兩個小家伙一起來的軍營,現(xiàn)在站在一塊對比,田七已經(jīng)訓(xùn)練得又黑又硬,像一塊石頭,小黛則又白又嫩,水靈的像根水蔥。
邵一白腦補了一下蘇傾城練成田七那樣,忽然心里有一百個不情愿。
這也就是他為什么選在室內(nèi)競技場訓(xùn)練她的原因。
他存有私心,不希望這個白白嫩嫩的小家伙變成田七那樣的糙老爺們……
“真特么丑!”
邵一白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英俊的男人轉(zhuǎn)身,自顧的去了食堂的士官專區(qū)。
田七手里還拿著半塊饅頭,剛要往嘴里塞,聽到邵一白甩了一句就走,環(huán)顧左右,除了自己和蘇傾城,也沒有別人。
他不可能說小黛,那肯定是說自己丑嘍?
哇~媽媽,他罵我?。?br/>
真的好心塞!
*
蘇傾城跟邵一白學(xué)功夫的日子就這么愉快的度過。
她進(jìn)步神速,連邵一白也感慨,她雖然看起來弱,但是骨子里有股傲氣,強硬得讓他都刮目相看。
持續(xù)了兩個月的體能訓(xùn)練,讓她練出了馬甲線和腹肌,彈跳,拉伸度等各方面的體能都有了巨大變化,身材的變化連帶著氣質(zhì)的變化。
她從那個瘦弱的小姑娘變得更加健美,自信。
邵一白一面感慨她的變化,一面欣喜,他欣喜的是她終于有點“爺們氣”……
邵一白的格斗術(shù)在京都都是很有名氣的,加上他本就喜好鉆研,加上自己的理解和改變,在z國近身搏擊俱樂部里,他是榜單上常年掛著的前十名。
在他手下調(diào)教出來的蘇傾城,可想而知,以開了掛一樣的速度掌握了近身攻擊的各種技能。
蘇傾城對邵一白的稱呼,也由邵大哥變成了“師父”……
“師父,我?guī)湍愦蝻垺?br/>
“師父,我給你多盛了兩塊肉……”
“師父,下次我下次也要跟你們一起去野外生存訓(xùn)練……”
“師父……”
“悟空,你能不能讓我安靜會?”
邵一白沒想到當(dāng)初的羞澀沉默白少年是個話癆!
被訓(xùn)斥后的蘇傾城笑的眉眼彎彎,淺淺的兩道梨渦差點將邵一白的心思都吸了進(jìn)去。
媽蛋,一定是自己很久沒有出去瘋著玩,才會總對一個男娃娃產(chǎn)生肖想!
邵一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他跟小黛在一起時的確覺得時間過得好快。
以至于每周出去的野外生存訓(xùn)練,他都惦記著留守的“他”!
這怎么能行?
邵一白讀的是軍校,接觸的人也是男性居多,而且以硬漢占主要,像小黛這樣的軟萌嬌淑型“漢子”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開始擔(dān)心起來,自己這種不正常的反應(yīng),是不是要走歪路線?
邵一白從小朋友很多,最信任的玩伴卻是自己的表哥。
吃過飯,邵一白回了營地辦公室,給元軒打了一個電話。
7個小時的時差,元軒還在睡夢中,看到是邵一白的電話還有些懵逼。
“你現(xiàn)在所處的軍區(qū),不是不讓隨便用手機(jī)?”
元軒的好夢被人驚擾,縱使平時的謙謙公子也會有幾分惱火。
“元軒,我有事跟你說!”邵一白口吻有些凝重,他跟元軒風(fēng)格不同,元軒可以有秘密深藏于心十幾年,愛一個人也可以不動聲色的護(hù)在她身邊,可邵一白屬于有話必須直接說的人。
“邵公子,說!”
男人聲調(diào)緩和下來,英國的凌晨,薄霧彌散,露水從窗前的番石榴樹的葉子上滾落。
元軒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既然已經(jīng)醒了,不妨聽聽邵一白的苦惱,也許自己的快樂就可以建立在這個苦惱之上……
嗖嘎!
損友妥妥滴!
“我最近總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各種肖想……”
邵一白說著,目光透過辦公室的窗戶,看到蘇傾城正拿著營地花圃的水管次著田七,把田七弄得渾身濕透,她卻笑的很調(diào)皮!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元先生,情非得已》,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讀文學(xué)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