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善前輩?”金喜善心中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本來敬稱是應該的,可是eric對她用敬稱,這讓她很不舒服,陌生?她突然覺得很感動,在這種情況下,eric還能這么對自己嗎?同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愿意讓eric跟自己那么陌生,“eric,如果我真的跟振武哥交往了,你就會這么稱呼我嗎?”
“杰士邦同志,”里面有個女子說道,“你不是應當勸說金允姬離開king么?可是現(xiàn)在的做法正好背道而馳,有違你跟我們偉大領袖之間的協(xié)議?!?
對于這樣的分封,原有諸侯們理想中的地盤被幾個新興王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當然不滿意,可是懾于項羽的兵威,卻不敢說什么;楚義帝更加不高興,這等于將自己送上了神臺,沒有領地的天下共主?簡直是開玩笑,可是他更不敢說什么,現(xiàn)在楚軍就等于是項軍,在這一點上,他還不如那些有私家兵的諸侯呢,所以也只能“欣然”赴任;至于說以章邯為首的幾個秦將,他們被封王是侮辱成分,在仇恨自己的地方很難聚集起什么實力來的;至于說被封的幾名新王,主要是原楚軍將領,類似九江王英布之流,雖說還會聽命于項羽,但是霸王是王,九江王也是王,尊崇程度當然不是以前那樣了。
一口血從他的心口噴了出去。
所有人都看向了霍逸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