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馬少爺和釧兒帶走,剩下那兩個殺了!”隨著青老鬼的一聲吩咐,他的那些個手下,紛紛的舉起來了手里的刀,奔著曦兒和那個怪人頭上砍去。
曦兒一見,仰天哀嚎了一聲,猛的推開了攙扶著他的我,喊了一聲“天滅我夏侯家??!”
隨著曦兒的喊叫,那個怪人“嗷嗷!”怪叫著就跟撲向他的人,打斗在了一起。
“豪哥哥,救人??!”我一邊喊著,啥也不顧了,就奔著曦兒又撲了過去。
這屋子里正亂著呢,就聽見“啾啾!”兩聲,小蛐猶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
青老鬼一見到小蛐猶,立馬的眼珠子瞪溜圓,轉(zhuǎn)身的就奔著小蛐猶去了。
小蛐猶一見青老鬼去追它,立馬的回頭就跑。
“你們把人給我抓住,帶到前院等我。”青老鬼吩咐了一聲,身子急急的就奔著小蛐猶追去了。
看見青老鬼追蛐猶去了,馬宇豪幾個起身踹倒了眼前青竹幫的人,搶過來一把短刀,殺出了一條血路,我攙扶著曦兒就帶著洪荒跑出了那個屋子。
這剛一出屋子,曦兒指著這一排房子緊邊上的那一頭,讓我們往那里去。
就這樣,馬宇豪和那個怪人斷后,我攙扶著曦兒就往房子一頭了跑。
等跑到了房子緊把頭那個房門口的時候,曦兒招呼著我上前砸開鎖頭進(jìn)屋。
“這…”我疑惑的看著曦兒,不明白這剛從屋子里跑出來,這咋還要進(jìn)去。
“釧兒,相信我!”曦兒看著我說道:“這屋子里有通向外面的地道,我們從那里出去。”
聽曦兒這么的一說,我呼啦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對?。∵@間屋子不就是曾經(jīng)關(guān)押過我的那間屋子嗎。
屋子里是有地道,是那個黑衣人挖通用來救我的。
可是這個地道,曦兒他怎么會知道?
“快點砸開它?。 笨匆娢野l(fā)愣,曦兒大聲的喊了起來。
“奧!”我反過味來了,看了看還苦苦跟著青竹幫的人纏斗在一起的馬宇豪,趕緊的從地上撿起來一個磚頭子,照著那把大鎖頭就砸了下去。
“哐啷!”一聲,鎖頭落地。
我打開了房門,回頭招呼著馬宇豪快點的進(jìn)來。
房間里還是老樣子,地中央的那個地道口還在,看來夏侯家的人,并沒有把它給填埋上。
就這樣的,我先把受傷的曦兒給塞了進(jìn)去,然后自己又跳了下去,后面跟著那個怪人,馬宇豪斷后,一行人向著地道里爬去。
這后面青竹幫的人也跟著下來了,不過還好,那任憑誰下到這里面來了,也就沒法的再舞槍弄棒了。
一行人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往前爬。
本來是想著這出口就是那個夏侯家的大墻外,可是爬著爬著,這前邊的曦兒不動彈了。
“曦兒,你咋了?”我上手退了他大腿兩把問道。
“我們這是爬到哪里來了?”前邊的曦兒嘟囔了一句,突然加快了向前爬行的速度。
“啥哪里啊,你就接著爬吧,前邊咱們就出去了?!蔽艺f道。
“恐怕我們是找到了這個后院的秘密了!”前邊的曦兒嘟囔道。
“啥,你說啥?”我疑惑的問道,同時發(fā)現(xiàn)前邊的曦兒的身子竟然站了起來,前邊好像出洞口了。
不對?。∥乙灰姴粚?,那還沒到那個向上的出口呢,這曦兒咋站起來了?
想到了這里趕緊的快爬了幾下,眼前豁然的開朗,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不大的小房間。
房間不大,竟然還亮著燈。
一張的破床,破床上側(cè)身的躺著一個老頭,一動也不動,身上掛滿了蜘蛛網(wǎng)和灰塵,一看那樣子,就知道是一個死去好久的人了。
“這…咋會來這里了?”我疑惑的喊了一聲。
想想先不管了,伸手把剛鉆出來的怪人給拽了出來,對著后邊的馬宇豪打了一個手勢,意思這邊就出來了,讓他注意身后。
看見我們都站起來身子了,這馬宇豪也就明白咋回事了,趕緊的快爬了幾下,在身子出來的那一刻,連踢帶踹的就奔著剛爬出來的洞口猛踹了幾腳。
緊接著又是“噼里啪啦!”的對著洞口一頓的猛砍,洞口瞬間的塌陷,就把里邊爬過來的人,給堵在了里邊。
“這是啥地方?”弄塌陷了洞口以后,馬宇豪回身的問道。
“不知道,是個死房間。”我搖頭說道。
之所以說它是個死房間,是因為我剛才大概的看了一下,這個古怪的小房間里竟沒有門,是死葫蘆的。
屋子里除了一張床,一個死人一盞燈,啥都沒有了!
“先不管了,先處理一下曦兒的傷口再說。”我說著讓曦兒坐地上,撕開了曦兒身上的衣服,招呼著馬宇豪幫忙,把曦兒傷口里的黑血給擠壓了出來。
“釧兒,你的血為啥能解毒?”這時候曦兒問道:“真的很靈驗,喝了你的血以后,我感覺靈臺也清涼了,頭也不暈了,就連那傷口都不那么的疼痛了!”
“奧,是我無意間的咬死了一個大毒蜘蛛,可能是以毒攻毒吧,我的毒血反倒能解毒了?!蔽曳笱艿恼f道。
我沒有把純子的事給說出來。
因為人心太險惡了,我不想純子有一天也會像他的爹一樣,遭受厄運。
“奧!謝謝你釧兒!”曦兒說道。
“曦兒,你為啥要舍命的救我?”我疑惑的問道:“還有就是你咋知道這個房間里有地道?”
“還記得那個看著不讓你喝那夏侯家的藥引子毒血,給你送吃的,挖地道救你出去的人嗎?”曦兒說道。
“啊,你不會說那個蒙面的人是你吧?”我一聽,喊了起來。
“不是?!标貎浩届o的說道:“那個是洪義,是這個洪荒的弟弟?!?br/>
“他們兄弟兩個是我父親手下最得力的左右手,洪荒當(dāng)年跟著家父家母一起落難,被囚禁在這個夏侯家的地獄里受罪?!?br/>
“而那洪義在當(dāng)年家族蒙難淪陷的時候,帶著我離開,隱姓埋名的把我給撫養(yǎng)長大,然后我們一起找到這里來,就是想找機(jī)會救出父母,為他們報仇!”
“啊,你真的是為了報仇才來到這里的?”我一聽,當(dāng)初我對曦兒的感覺沒有錯,曦兒是帶著目的來到夏侯家的。
“那你找到你父母了?”我疑惑的問道。
馬宇豪把曦兒肩膀子上的黑血給擠凈,一直到看到紅色的血冒出來了,這才停了手,喊著讓我把那盞在床里邊墻上燈窩窩里的那盞煤油燈,給端過來。
我一聽,趕忙的起身,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那個死人,身子前夠,伸手抓住了那盞煤油燈。
可是我一使勁,那盞煤油燈竟然紋絲的不動,就像長在了上邊一樣。
“額?”我心里一慌,趕忙的向后撤回來了身子。
“拿不動,釧兒?”馬宇豪一見,身形站起,上前奔著那盞煤油燈摸去。
看著馬宇豪的手動了幾下,也沒能把那盞煤油燈給拿下來。
馬宇豪疑惑的搖了搖頭,回頭把手里的刀,拿到那火上一頓的神燒。
等著燒差不多了,拿下來迅速的按到了曦兒的傷口上。
隨著曦兒的一聲慘叫,“呲啦!”一下子,一股子青煙伴隨著燒焦肉皮的味道,可就出來了……
“釧兒,把曦兒的衣服給撕下來一條,把他的傷口給包扎起來。”馬宇豪喊著。
我這邊給曦兒包扎傷口,那邊的馬宇豪又奔著那盞拿不動的煤油燈去了。
“這屋子是死的,完了還一個死人,這盞燈竟然能保持不滅,為什么?”馬宇豪一邊盯著那盞煤油燈看,一邊自己叨咕道。
“那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那個燈芯里點著的是尸油。”曦兒突然插嘴說道。
“尸油?”我一聽嚇了一跳。
“嗯,也只能這樣解釋了?!甭犃岁貎旱脑?,馬宇豪贊同的說道:“只有用尸油做的長明燈,才會再沒有人管的情況下,保持上百年的不滅?!?br/>
說到了這里,馬宇豪似乎是想起來啥了,突然大叫了一聲不好,身子開始慌亂的在屋子里轉(zhuǎn)悠了起來。
“壞了,這個屋子是封閉的,那長明燈是可以保持常年的不滅,可是得需要一個必然的條件?!瘪R宇豪喊道。
“你是說剛才我們爬過來的地道?”曦兒一聽,疑惑的問道。
“對,那個通道就是供給這個房間里空氣流通的?!瘪R宇豪說道:“現(xiàn)在我們把地道口給封死了,而這長明燈燃燒需要空氣。”
“不行,我們馬上就會因為缺氧,而被憋死在這里的?!?br/>
說到了這里,馬宇豪打著了手電,上前對著那個長明燈吹去。
“我們要多保留一些空氣,這樣好能多給我們找到出口的時間?!瘪R宇豪吹滅了那盞長明燈說道。
“曦兒,當(dāng)初我從這個地道口爬出來以后,就到了夏侯家的大院外去了,可今個咋就爬到這來了?”我納悶的問道。
我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地道口下來的,咋就到了不同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