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面上一黑,道,“到眼光,我比king差遠了,這個問題他肯定知道,如果他想你在國內發(fā)展的話,一定會給你準備那個專輯的。另外,我不大習慣別人叫我阿怡,如果,你不想叫我張小姐的話,就叫我小怡好了。”
“花都督,這邊請!”
king不置可否地繼續(xù)了下去,“等了那么多年,我終于得到了可以用性感形象做專輯的消息了。社長,你知道我有多么高興么?可是,你也許不能理解,我高興的不是因為我可以用性感的形象站在舞臺上,擁有高的人氣,甚至可以因為這個去什么美國發(fā)展,對那些我不感興趣。我高興的是,終于可以讓社長不把我當做一個小女生待了,而是一個成熟性感有魅力,走到社長身邊不至于讓人覺得是花瓶的女人了。”
柳生純明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二十多個柳生會的學徒。“為了證明電影是虛幻的,我們來了跟電影中侍衛(wèi)同等數(shù)量的人,所謂面具人有沒有膽量接受我們的挑戰(zhàn)?”說著他們每人都舉起了一把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