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要是放到別人口中說出,那一定是口出狂言之舉,但是king說出來卻完全不會給別人這樣的感覺,多少東西在別人身上可以稱之為奇跡,可到了他的身上,不就變成正常的嗎?“既然那個職位對我的幫助并不大了,我對它的興趣也就小了很多,在那個時候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我要得到這個對我沒什么作用的職位會有什么后果—一下子站在了一個至高上的地位之上?那我自己還能干什么?還能干什么?我的聰明才智,我的各項技能還可以做什么?用來演戲給大家看嗎?這樣不就等于限制了我自己嗎?”
“她硬是扣去了我這個月的半個月工資。你說氣人不氣人?”魏新娟十分氣憤的說道。
昏黃的燭光勾勒著男人那一張白皙陰柔的臉龐。
卡萊雅這人大家?guī)缀醵家呀?jīng)忘記了,自從king將她的腿部治療好了之后,她就對king保持著一種敬慕之情,敬慕之情跟金泰熙她們愛慕之情是有區(qū)別的。
李英宰心中的失望不可言表,“其實不是的,因為有了舞伴,昨天衣服方面已經(jīng)訂好了?!闭f到“舞伴”的時候李英宰盯上了江慧媛,很希望她有些失望的表情??墒?,江慧媛很明顯沒有絲毫不,“真的嗎?”她高興地說道,“是哪一個,我認識的嗎?”